一个月后
私人飞机上,闻人暄驾驶,冉樾睡觉。
醉儿翻看着一本杂志。徐异冽从她身后走过来,给她披上了自己的风衣。
“你背部容易受凉,以后这种衣服,不许再穿。”
醉儿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像很正常,再转念一想,这衣服的背面仅仅有一层纱。她拉过徐异冽,坐在自己旁边,轻轻靠在他胸膛前,说:“冽,我想求你件事。”
徐异冽搂住她,温柔地说:“什么?”
“你先答应我。”
徐异冽闻到了阴谋的味道,说:“不可以,你先说事。”
“喂!”醉儿装作生气地离开他的怀抱,说:“女朋友求你件事,你至于这么严肃吗?我不管,你必须答应我,不然,你也不用理我了。”
徐异冽轻轻弹了她额头一下,说:“你是一般的女朋友吗?你要是要什么房子包包,我肯定答应你,但你肯定不会那样。你一定想说‘冽,我想杀个人’或‘冽,让我去李段那’,我告诉你,我绝不答应。你看谁不顺眼,我替你解决,你想再找你哥,我不会同意,因为他只会让你伤心。”
醉儿知道经过这件事,他早已足够了解自己,但她不想看他有危险,自己只能等,她只想和他并肩而行。她轻轻把嘴唇印在徐异冽唇上,然后说:“冽,我不杀人,也不找李段,我只想继续做avenger,让我继续做猎魂的杀手吧。”
“不可以。”徐异冽马上拒绝掉,继而也亲了她一下,道:“以为亲我一口我就会答应,想亲你,我随时都可以。”
醉儿拿掉身上的风衣,赌气说:“徐异冽,你不答应我,那以后也少管我的事。”徐异冽无奈地又给她披上,说:“你任性也没用,我不会答应你。”之后,便离开了醉儿的位子。
一觉之后,四人到了美国,此时正好夜幕降临,他们便都各自回家休息,闻人暄,冉樾乘车离去,徐异冽和醉儿也坐上专门来接他们的车。
车子停在了徐异冽房子不远处。两人下车后,醉儿朝之前自己住的房子走去,徐异冽拦住她,说:“住我那吧。”
“不,放开我。”醉儿甩开他的手,拒绝了他。
“醉儿,你别闹了,行吗?做杀手,随时可以丢掉性命,你叫我怎么答应你?”他有些恼火。
“可我做了这么长时间不也没事吗?我能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你只会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那也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是因为我。”徐异冽语气缓和下来,说:“所以我不想你再受一点伤,因为我更不行。”
“冽,那你能理解我吗?你每天面对未知的危险,如果我全然不知,我会怎么样?那样对我太残忍了。让我在你身边吧,你的事,也让我参与吧。”
徐异冽把她搂在怀中,想了许久。她这么任性,自己以后恐怕都会投降吧。
“好,那你也答应我,在猎魂,必须乖乖听我的话,不能因为老大舍不得罚你,你就违抗命令。”他想,只要她听话,自己还是能保证她的安全吧。
“是,老大。”醉儿终于笑了。
“那现在,可以跟老大回家了吗?
“我能说不吗?”醉儿还在说,徐异冽已经将她拦腰抱起,走向自己的房子。
次日一早,醉儿洗漱完后走出卧房,看到徐异冽在准备早饭,走过去,说:“冽,怎么起这么早?”
“怎么,早上起床找不到我,就这么想我?”
“少臭美了。”醉儿帮他拿碗。
“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这小嘴一点也不甜。”徐异冽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嘴。醉儿放下手中的碗,握住他的手,说:“从我记事起,我一直是一个人,我以为我早就习惯了,但这一个月来,好像一切都变了。以前,我常常在某些黑漆漆的小胡同里过夜,或去酒吧买醉,都是一个人,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可现在,就算安逸温暖地睡在屋里,身边没有你,也会不安,不习惯。”
徐异冽听得很认真,眼眶有些湿润,他掩饰地咳了两声,说:“好了,我不是一直在吗?”
“那以后,你要等我醒了再起。”
“嗯,遵命。”他对她满是宠溺。
“晚上,也要陪我一起睡觉。”
“这算不算?”徐异冽暧昧地看了她一样。
“不算,你只能老老实实在我身边,睡觉。”醉儿果断地说。
“那估计…有困难。醉儿,我是正常男人。”
醉儿警告似的看向他,他马上举起手说:“好好好,我投降。”
醉儿笑了笑,这样,他就能改掉不正常作息的习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