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却不这么认为,比如众人,比如,在门外从未离开的封楝铖……
这一夜过得真快,风南歌昨晚陪酒,虽然没喝多少,也不敢多喝,醒来头晕目眩,立刻跌回了床上。水玉赶紧将他扶起来,说:“真是的!喝这么多!你不知道你是个……”
风南歌傻笑:“姐姐勿忙,我没事。就喝了两杯……”
水玉翻了个白眼,两杯就醉成那样!
真的只有两杯,这是风南歌前世今世第一次喝酒,能喝两杯就不错了。
“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头疼,疼死了!”
“知道疼啊!”水玉口气不好。
“我错了,姐姐。您还是好好养胎,不要忙了。”
“唉,你这家伙……你不是说你百灯节就要回去吗?我把喉结拿来了,大小都有。你先带个小点的,慢慢换大的。”
风南歌点头,示意水玉可以贴上了。
水玉边贴边说:“这个呢,贴上后,就只有我的药水可泡下来,一般浸水没关系,但是在水里泡上两三天应该就会掉了。”
“感觉怎么样?”贴好后,水玉问。
“很好,根本感觉不到!谢谢姐姐!”
“谢什么!”
这时候,门外吵吵闹闹,水玉起身去看。风南歌做起来,本就松松垮垮的里衣披散开。
有人闯了进来,是昨晚风南歌送毛笔的年轻男子,眉目俊朗,倒是有几分封楝铖的味道,但是完全没有封楝铖俊朗少见,还是差了封楝铖不少。但也足够英俊了。而且身上有一种尚未成熟的骇人气息,而周身贵气,确实不言而喻。应该是皇家子弟,说不定,是亲戚。
那人看到风南歌披散的衣服下,露出了肩头和漂亮精致的锁骨。神色一紧。风南歌倒是很轻松,淡定的拢起衣服,问道:“这位公子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那人缓过神色,道:“在下封澶遇。今日,今日前来,是要……是要代替邑兹王请教风公子诗词。”
风南歌险些喷了,这不是,堂兄嘛!封澶遇,十六岁,大皇叔的二子,当今胶析王世子,竟然编造帮五皇叔问诗词的理由来见自己。
“原来如此,不知世子要问些什么呀?”风南歌忍笑,一本正经的问。
“这……这……”
风南歌笑了,这个封澶遇一点都不像大皇叔,传闻他年少有为,可是,这么呆萌可爱啊!
“不如这样吧,既然世子要请教诗词,不如我们去游湖,那样,也有些灵感啊!”风南歌没想到,自己随便拉的人,竟然还是堂兄……
于是,阳光明媚,天气凉爽,二人便去游湖了。经过这一日,风南歌再次收服了一个亲属……封澶遇告诉风南歌,五皇叔邑兹王昨晚也要去醉纱斋的,可是被皇上召进宫了。五皇叔一定十分悲愤!
风南歌微微一笑,眼神瞥向湖岸那个闪过的人影。果真,将他引出来了……
九月份已经结束了,十月份来了。距离百灯节没有几天了。距离回宫也没有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