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都是正常人,说这个怎么了?是吧!”风南歌挑眉,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样。
看着易书简直要烧起的脸,风南歌正色道:“易书,这家太冷了。我不是去找乐子,而是有正事。这种地方热闹奢靡,是我深入了解京城贵圈的重要机会。这家冷也没关系,我可以,将它捧红啊!”
“那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易书脸色恢复了正常。
风南歌又不正经了:“那好啊!易书,把你的家产都过继给我吧!”
如此大胆的聊天方式,是古人绝对不会有的。但和风南歌混久了,这些人早已经习惯。
易书翻了个白眼,道:“过继给你,你会给我败光的!”
“切。走啦,先休息,明早去醉红楼。”
翌日清晨,易书带着风南歌去门口乘马车,二人吵吵闹闹。易书将风南歌扶上马车,无意间一个抬头,风南歌并未在意,去撇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廖教授?
太像了。中长身材,不瘦不胖刚刚好,五十多岁的模样。虽然看不到面容,但是那样的气质,那样长期淫浸在天文历法的研究中所养成的神秘却又严谨的气质。
“怎么了?”易书看风南歌站在那,不再动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Please stop。Mr。liao”风南歌见那人已经走远,脱口而出。
无人回答,甚至那人的身影都没有停留一下。风南歌又望了许久,转身进了马车。
“刚刚怎么了?”
“没什么,好像看到了故人。不过应该不是。”
“嗯,那我们出发了。”
风南歌坐在车里,撩起窗帘,看向窗外。肯定不是廖茗凡教授,怎么会是廖名凡教授呢?自己肯定是太想现代的大家了。廖名凡教授是父亲任教的大学同事,廖教授多年研究天文历法,在这一方面可以称得上是权威。与自己的父亲是至交,从小看着自己长大,是很亲近的长辈。
风南歌叹了口气,思念,真的要泛滥成灾了。这一世,还能再见吗?
易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感觉到,有那么一瞬间,风南歌被黑沉的气息包裹,让自己没由的身子一颤,脆弱的就好像易碎的水晶娃娃。可就是又一转眼,风南歌又恢复了那副高雅沉静却又调皮搞怪的矛盾模样。
风南歌撂手瞥向窗外,果真,有人!
到达地点。好在是白日,整条花街萧萧寂寂,无一行人。这醉红楼前,却挤满了姑娘,轻纱纤腰,绣香手绢,柳眉红唇。莺莺燕燕,嬉笑一片。
易书自马车上下来,那群姑娘见此般俊朗公子,若不是老鸨拦着,都要贴上来。再看到风南歌自马车上下来,几近沸腾。那老鸨更是眼泛金光。
风南歌瞥了一眼牌匾“醉红楼”三个大字,早已黯然失色,道:“易书,把这匾换了,就换成……‘醉纱斋’。”
“嗯,好,我们……进去?还是……”易书结结巴巴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