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淄川河虽是两国边境,却是属于邶国的……要想开挖淄川河,想必,是要与邶国相协调了。
封上澶绘制了一幅详细的北方十三州的地图。一来,为南水北调做准备;二来,战将勋那里,要行动了。
三人赶赴云州,与大部队汇合。
当老臣宴谦见到封上澶事,胡子一抖,鼻尖一酸,眼珠一颤,双腿一软,立刻跪下了!
“王爷!是臣等无用!望王爷责罚!”
这着实把封上澶吓了一跳:“宴老,上澶只是外出几日。您不必如此,上澶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宴谦心想:您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可是您叔是啊!您都不知道出发前广璆王爷那眼神,恨不得扒了老臣的皮!您要是出了差错,我还不得被诛九族啊!
已经将近十二月了。要快点结束这里的事情,回宫过年了。
瑞雪兆丰年,邻近过年,冬雪愈发汹涌。飘飘洒洒,天际而来的羽毛落满大地,只见银装素裹,玉城雪砌,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好一派江山秀丽,万里河山之景。
封上澶站在云川高大恢宏的城墙上,面向北方一片茫茫雪原。
“公子,天冷,您披上吧。”柏季为封上澶披上了一见白狐裘衣。
封上澶看着这件裘衣,光泽亮丽,绒毛稠密。这……
“我哪里有这件裘衣?”
柏季嘿嘿一下,分外挪揄:“这可是广璆王爷差人送来的。说是皇上和王爷还猎到了紫貂,改日做好了就给您送来!”
“紫貂?”作为一个现代人,紫貂是濒危动物的意识很深刻。让封上澶接受紫貂皮做的衣服,还真是……有些困难。
“是啊!皇上和广璆王爷真是好生宠您啊!”柏季依旧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
封上澶一阵无语,这两个人真闲啊!自个在这里忙的焦头烂额,那两个竟然还有闲心外出打猎!
事实自是不同。封楝铖要处理京城难民之事,兼顾国家政事。皇上看似整日荒淫无度,吃喝玩乐,却已经开始着手清理王氏一族。近日来,国家危机,王宰西钻了漏子,真是不可容忍。
封上澶不理柏季,走下城墙。前去难民聚集的临时搭建的窝棚。
云州是北方十三州最大的城市,虽然此处受灾不是很严重,但是大批难民涌入,使云州一度陷入瘫痪。其他的大城重镇已经由随行官员分片负责,相信他们的能力可以解决。
封上澶不是第一次进入这里,百姓们见到他,都纷纷上来行礼。封上澶一一扶起,一派谦虚和蔼的模样。在这古代,亲民路线不见得是和一个君主,但是一定适合一个忠臣善人。
临时安置处的外面,是一片洁白的雪地。只见几个冒着热气的小脑袋在上面打滚嬉闹,黑黝黝的,在一片冰洁上,分外喜人。冰凉的空气中传来孩子们嬉笑的声音,将玩闹的喜悦散漫空气,散入人心。
封上澶快步向前,走到孩子们面前。蹲下说:“我也玩,你们可不可以带上我呢?”说完,还眨着大眼,一副无辜可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