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上澶无奈,却一直保持着和善的微笑。在许久等待无果后,封上澶忍不住开口了:“战公子,在下姓风。既然公子在此,不如我们交换一下庭院可好。”
“好。”没了?太无视了吧!封上澶突地灵光一现,想起侍女临走时娇怯羞涩的神态,是需要?额……那句“嫖客大哥”将要脱口而出。
封上澶告辞,没成想,蹲了太久,猛然站起竟开始晕眩。封上澶第一次“怨恨”起这身体来。这可是水池边,掉下去……
人倒是没掉下去,物掉下去了。原是封上澶一个身形不稳,不小心将池边的物品尽数扫了下去,随即离开了。
战公子皱眉扫了一眼落入池中的衣物,看了眼走远的“风公子”,在报复?愚蠢!可同时,却为自己为美色所惑倍感羞耻,这人,实在可恶。
独立院落一般不能进人。至于战公子怎么出去,是他自己的事情。
五天后,封上澶终于决定离开这令他眷恋的温柔乡,可始终有不舍,似乎挥手告别了一段关于爸爸的美好记忆。
站在照锡城城门,望向远方。前路太长,太迷茫。晴光艳艳的天气,却有风雨欲来的压迫感,或许,不久,就要下大雨了……北赫。封上澶默念道。
再次踏上旅途,小柏说话流利多了,对封上澶更是言听必从。采花摘果戏水游林,田间小道,倒也过得自在。
唯一一件不舒服的事,便是那照锡城偶遇的战公子。像是泡涨的豆子堵在胸口。或许是多虑、或许是真实。“战”乃北赫国姓,这人,会不会是与六叔“垣将封楝铖”齐名的“赫将……”不会吧?
会不会,你很快就知道了……
在封上澶思索时,马车一阵颠簸。封上澶只感到一阵天翻地覆,接着右臂传来刺痛,即刻便有血珠子从雪白的玉臂上涌出来。是打碎在车上的茶杯!不是很痛,可是封上澶的脸却瞬间失了血色,这身体太差劲了!
从拜师到现在,每每受伤,雲懿先生总说是他的灵丹妙药将伤口修复无痕。他一直都知道,是自己身体在修复,雲懿先生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身体的能力,自然,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封上澶立刻想将伤口包扎,掩饰起来。不成想,太晚了!有人掀开了帘子!不是小柏!
原来,在马车颠簸时,小柏便掀开了帘子,看到自家公子神色痛苦的捂住不断冒血的右臂。想到公子身体孱弱,此地距离最近的照锡城有四十公里,便冲到了撞到马车的一批士兵。
用身体挡住为首之人,还好,没踏过去!柏季哭号:“我家公子在马车颠簸之时受伤,血流不止。公子身体孱弱,望各位大人救命!”
——————————————————
在此解释:之前引用了 白居易《北陂杏花》 辛弃疾《摸鱼儿》对之前遗漏此说明表示歉意,望各位读者原谅。今后引用文段,会在下说明。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