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纤细白皙的手,骨骼分明。指甲形状饱满,涂着指甲油。戴着一枚戒指,上面写着“水”。不得不承认,这只手完美至极,拥有这样漂亮的手,估计那个人长得也很漂亮吧。
“不可以,小玫酱,那是他们的战斗哦。”
那个声音,如同利刃一般将我的梦割地支离破碎。
我以几乎折断颈骨的力度猛地转过头,对上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脸很白净,容貌姣好。头发是白色的,带着淡淡的灰蓝色。右眼是白色的,而那只左眼,破坏了所有和平感。
黑色的,什么都感情没有。直视它时,我仿佛被推进了冰冷黑暗的深渊里。
梦里的那个恶魔。
我尖叫着一把打开她的手,她则一巴掌打到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我一瞬间怔住了。
“疼了吗?”她说着摸了摸我红肿的脸颊,冰凉的感觉蔓延开。我的眸子里全是不可置信、震惊以及愤怒。“如果不乖的话就会疼哦。”她微笑着,左眼依旧空洞无神。我顿时从心里厌恶透了这个笑容。
说着,一把板过我的身子,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下颚,把我揽在她怀里。“看看。”她的声音很轻,脸扯出一个诡异的笑。“看到你的同伴如此无助,你有什么感觉呢?”她在我耳畔轻轻低语,“不过,最弱、最无助的,是你哦。”
突然,她的身体就那样溶化了,变成了一滩水,落在地上。我不可思议地回过头,正好看到了自来也。
“看来不算太晚啊。”自来也一脸严肃地说,缩回了手。“虽然杀掉的只是你的水分身。”
轻快的笑声从鲨鱼男和鼬那边传来,望去,她十指相交,“没想到自来也大人竟然还记得我,真是荣幸。”顺便,看到了被鼬打在地上的佐助。
“看来自来也大人认得雪桑啊。”鲨鱼男一笑。
“啊,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自来也深刻地望着那个被鲨鱼男称为“雪桑”的少女。
这才发现,他们三个人,都穿着一样的黑底火云袍子。
“鼬,你回来想干什么?”自来也严肃道,无视鸣人的一番大叫。
鼬自然是无言,淡淡地看着自来也。
“为了九尾吗?”自来也接着说道。
“我还在想卡卡西桑怎么知道的,原来是你告诉他的啊。”鼬一脸平静地开口了。
九尾?
我肯定不是什么九尾,那么……鸣人?
我望向他。
鸣人也是一脸震惊。
“话说雪桑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突然,鲨鱼男插嘴道。
“……从鼬说‘四代火影的遗产’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看你们的踪迹啊。”雪笑得如一个孩童般天真烂漫,可我只感到恶心。蓦地,头边传来阵痛,我只得伸手去揉。
“雪,你在12年前做出那样的事,竟然还敢回木叶。还有把鸣人抓走……鸣人是他们的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自来也的声音里,痛心疾首中加着愤怒?
“木叶12年前对我做了什么,木叶对鸣人一直以来是什么样,你不知道吗?”她的声音如此冰冷。
自来也一阵语塞。
“还有,我要顺便拿回我的眼睛……对了,不要用‘回’这个词。”她的声音又变得活泼,“看看我的护额,上面不是木叶的标志噢。”
能让自来也语塞的人很少,让他气得不成样的人更是少中之少。她就是那个能做到的人。
被她的这一句话,我注意到了她的护额。上面的标志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标志。是一个水轮一样的图案。 “也好……也好……就让我现在把你们都收拾掉吧。”自来也喃喃道。
随后,佐助说,这是他的战斗。
于是,他和鼬,就这样打起来。
“如果这样说的话……”雪若有所思地说,对远处佐助的惨叫声充耳不闻,“那我……应该和你吧……”说着,轻身一跃,我都没看清楚她怎么来到我面前的。
“听到了吗,小玫酱?佐助君说这是他的战斗哦。”她拦住了我,笑道。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我使用了定身术。
“你很弱。”一瞬间,她的声音低了,没有之前的笑意,“你根本无法救他。”
她黑如深潭的左眼直视着我,“太弱了。”她的声音很低,我几乎没能听见,迎上她左眼射出的冷漠的光,突然,撕裂一般的疼痛贯穿我的脑海。零零散散的记忆浮上,针扎一般地疼。
“不过,放心。”她低低地笑起来,在我的忍具袋里放了一个东西。“我不会杀你的,更不会毁了你现在所深爱的木叶。”说到“你现在所深爱的木叶”时,她的声音里蕴含了七分讥讽,三分悲凉。“我会用我的方式爱着你们。”
然后,她一掌劈到了我的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