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药尘惊慌的神情,战玉凤可耻地笑了起来,似乎是很欣赏药尘惊慌绝望的样子,“别害怕,很快你就会和我们一样,成为全天下的公敌,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谁还敢站在你这一边与全天下为敌?你还怎么守护你的小镇?”
“你们战家真卑鄙!”听了战玉凤的话,药尘一阵大惊,死倒是不怕,反正也没期望能在战玉凤这个拥有着半步成神实力的人的眼皮底下逃脱,但一旦被植入魔种,不禁自己会遭到全天下人的追杀,到时候小镇上的人因自己而受到牵连的话……想到自己的小镇陷入一片的火海之中,不禁一阵胆寒,没敢再往下想下去,若是发生了这种情况,自己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不顾阻塞的经脉,急剧的运转体内的元气,凌乱的发丝,破碎染血的衣袍无风地飘飞了起来,皮肤上的血痂被磅礴的元气撑裂,“啊!”伴随着绝望的怒吼,迸发的猛烈元气伴随着飘飞的鲜血不断地撞击着身上无形的壁垒,犹如生死边缘的猛兽在奋力挣脱着牢笼。
“很好,很好,再疯狂些吧!”战玉凤看着困兽犹斗的药尘,不由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很享受看见药尘绝望疯狂的感觉,闻着空气中飘飞而来浓郁的鲜血的味道,不由疯狂地大笑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渐渐虚脱的药尘感觉就像蚍蜉撼动大树般的无力,禁锢的身体,力量正在慢慢流失,鲜血染红了视线,模糊的双眼越过战玉凤狰狞的面庞看向月夜下安静祥和的小镇,竟是一片血染的色彩,仿佛小镇真处在一阵的风雨飘摇,腥风血雨之中。
药尘不禁一阵恍惚,视线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的人模模糊糊的出现了几重的幻影,疯狂狞笑的声音渐行渐远,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看着身前战玉凤附着魔种团团黑气的手打向自己的丹田,药尘的手紧了紧,但身体却像被掏空了一般,提不出一丝的力气,眼前的世界渐渐昏暗下来,“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么?”无奈地自言自语道。
突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丹田蔓延至全身,令得昏迷边缘的药尘瞬间清醒过来,“啊!”撕心裂肺的怒吼,浓郁的黑气带着强烈的腐蚀性,触碰到药尘丹田处的黑风衣一阵的噼啪作响,凭空地腐蚀出一个大洞,皮肤直接触碰到黑气仿佛触碰到灼热的烙铁一般,剧烈的痛感以药尘的心性也忍不住惨叫起来,以减轻身体的痛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侵入自己的身体内部,以丹田为中心向身体的四周扩散。
注入体内的魔种伸出了触角向四周延伸,感觉到好像有成千上万的爬虫在自己的身体内部爬动,爬满自己的经脉全身,虚落的药尘连提起一丝的元气阻止都做不到,身体表面浓郁的黑气流动,丝丝腥臭的黑气散发而出,“快住手……”感觉到魔种正在疯狂地侵入自己的身体,药尘不禁虚弱地喊道,意识渐渐的模糊下来,在战家爷孙疯狂的狞笑声中,视线昏暗了下来,彻底昏了过去。
……
昏过去的药尘并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某些东西因着这突入其来变故正在觉醒着,在浓郁的黑气中以微弱的光芒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