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隐一直觉得自己有个美德,那就是心动不如行动。
中午休息时,综合大楼上某层某间办公室内。
戴着眼镜,双手环胸,长相清秀的女人眼神锐利的一一扫过坐在办公桌前面的三人。
简绣浓双腿交叠,面无表情,同样的锐利眼神盯向最中间的家伙。左隐嘴角依旧是一贯的笑,手指轻叩着椅子扶手。而另一边的阿辛,整个人懒散的摊在椅子上打着呵欠,完全一副此地此景与我无关的模样。
沈磬竹忽而双手一拍桌面,忽然而起的声音在原本寂静的空间划出了一个点。
阿辛被吓得差点整个人摔到椅子下面去。
“磬竹,你你你。。。”阿辛你了半天,话还是没完整。
简绣浓嘲笑的看着阿辛:“丢人。”
“流脓,你。。。”
“我很好,不劳费心,还是顾好自己吧。”阿辛话未说完,简绣浓便截了过去,伸手拢了拢秀发,得意洋洋。
左隐还是那抹云淡风轻的笑,椅子微微朝简绣浓那边转了半圈,看向沈磬竹开口:“我想阿辛要说的是,小磬竹,你怎么也变得这么的野蛮了吧?”
阿辛在一旁狂点头。
沈磬竹眉眼不动,随手抓起桌上放着的钢笔就朝前对着左隐砸了过去。那力道,真的是砸。
左隐眼珠一动,椅子移了去,钢笔直飞向简绣浓。
“诶,流脓,小心。”阿辛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叫道。
简绣浓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把这等小事放在眼里,头微微的往后仰,伸手稳稳接住了钢笔,一连串的动作还是勾人的优雅妩媚。
是谁说的,金牌教师简绣浓在暴力动作时是最风情万种的。
沈磬竹嘴角一勾,掩住冷峻的面容笑了起来:“果然还是小浓厉害。”
简绣浓皱眉,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是很满意,手一扬,钢笔朝沈磬竹仍了过去。
她拍了拍手,看向左隐:“我说,你到底是有什么事?还要不要说了?”
这么一说,大家的眼光就都转向了左隐,聚集在这里就是因为左隐通知的,说有事情要说。
左隐站了起来,从外套的口袋掏出一张照片,放桌上,推到沈磬竹面前:“小磬竹,你看看,这位同学和谁比较配?”
这么一说,阿辛和简绣浓两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张照片,果不其然,是虞四月。
“候选人是轻歌,乔冶,该隐,纳兰荨,千栖。”阿辛也来了兴致,咋咋呼呼的说着。
沈磬竹是心理咨询师,名气不比他们三个任何一个小,长得小家碧玉的,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她拿起照片,照片显然是资料照,红底的一寸,只是,却完全掩不住虞四月的独特风华。
沈磬竹沉吟了许久,将相片推了回去,看向几人那急切的目光,淡定的从椅子上坐下,红润双唇轻启:“不知道。”
满腹好奇紧张期待情绪的三人瞬间像是被人浇头泼了一盘冷水一样,冷却了,来往的对视几眼,再统一的转向沈磬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