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的双腿,闲适万分,两人脸上自然的表情就像是认识多年的好友般。
“学长,你这里有茶吗?”四月开口,露齿而笑。
“该隐。”少年开口,语气坚定。
“哈?”四月歪着脑袋,不解。
“名字,该隐。”
四月微笑,点头:“我可以叫你阿隐吗”不知怎么的,四月就是想这样叫他“阿隐这里有茶吗?”
该隐楞了一下,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他呢,不过马上反应了又过来“可以,四月渴了吗?”
四月摇头,手指指向外面:“招待外面的人。”她不回答不代表没听到该隐的话。
该隐再一次笑了笑,而后,清楚的听到外面传来的碰撞声,然后是脚步抛离声,最后归于平静。
“阿隐,为什么在外面的时候看不到这扇玻璃墙?”四月看向透明玻璃墙,说出自己的疑问,她来回这里这么多次,一直没见过有堵玻璃墙的存在。
该隐的目光随着四月的话语转向了后面。
“这回事特殊材质的玻璃,在外面看就是和墙壁有些类似的,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
四月点头,表示理解,而后看向该隐“阿隐是那个所谓见面礼的主谋?”观众不在了,自然是该回归主题了。
该隐看着四月,目光澄澈,好几秒过后方才开口:“是。”
简单利落的承认,四月却完全听不出一点的真实性。
她认真的盯着他:“阿隐,你可是被人出卖了的,真的要背这个黑锅吗?”
“没有。”他真真的是惜字如金的人,仅有的两个字,也不管四月是不是听明白了就没有出声了。
四月看着该隐,此时的少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她突然觉得自己冲动了,压根没想好要怎么对付该隐,而且,现在她是打从心里不相信这件事的主谋会是该隐。
“阿隐不像是这种人。”她干脆直白的开口。
“那是因为,四月的入学方式和别人有很大的差别。”他承认着,自我披露着,一心只说是自己的错。
四月皱眉:“什么入读方式?”
该隐沉默着,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开口。
四月看着他,耐心的等着。
“每到开学前的三天,学生会会成立一个临时的公关部,招生是公关部的事情。”该隐看着四月,完全没有保留。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不是由公关部招进来的,所以,才会收到那样的对待?”什么逻辑?
该隐点头。
“那应该是学生会是领导者吧?”毕竟这原就是学生会的事情。
“乔冶很骄傲,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摇头,看向四月。
四月不明白,为什么该隐就这么死心眼的要把罪魁祸首往自己身上揽,他并不像这么多事的人。他也不绝对不像是这件事的领导者。
四月想到乔冶,不论什么原因,只要是因为乔冶,四月就觉得这个乔冶很得人心。否则反正他现在不在,该隐大可随意开口。
“我觉得该隐比乔冶还要骄傲,更加不会做这样的事。”四月看着他,一字一字的开口。
“该隐不骄傲,四月看错了。”他低头,声音第一次这么低沉。
四月看着该隐,深远悠长的看着,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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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迷途中的一抹彷徨
是雾景中等待辉煌的孩子
我保持着高贵的血统和永远不会低下去的头颅
人生就是一场戏
累坏了小丑
笑坏了观众脸罩着华丽的面具
轻奏着绝望的乐章
早已忘了本我
不会有人看到小丑微笑中的眼泪
蜷缩在一座阴暗的城堡里
透过颓败的窗口
静静的看着那美丽的乌鸦
翱翔于灰暗的天际
悲伤如此华丽
孤独如此忘情……
黑色的夜
渲染着我惨白的面容
只是那眸子里的一点红
盛开的格外妖艳
只有死亡
才能回归城堡
夜色笼罩
玫瑰盛放
乌鸦在歌唱
我想让你知道
死亡是你我最好的解脱
我微笑着把尖刀插在你的心脏
你怒吼着,恐惧着,我爱你啊
不用怕,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地狱我也不会放开你
黑暗中我手握玫瑰
鲜血滴在红色花瓣上混合成艳丽的颜色
抚着你的脸庞
我与你共同沉睡,
绝望堕入月光,映衬着死亡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