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着身后的支撑物半坐着的四月,眼皮动了动,眼睛还没睁开,手就下意识的抚上了微疼的肩颈处。
该死的,居然偷袭她。皱着眉,慢慢的睁开眼皮,暮**的天际,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四周的景物,可是,这一刻,四月倒宁愿天**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了,或者,让她瞎了算了。
身子秒弹了起来,睁大着双眸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四周,双腿往后退去,却被后面的**物阻住了去路,四月回过头,近距离能够清楚的看到脚下碰到的石碑,石碑上贴着的照片是一张清秀的笑脸,只是,却让她双瞳急速的收缩着,心脏以从来没有过的速度狂跳,四月觉得四肢冰冷,暮**下看不太清楚的俏脸像纸片一样的苍白。
身子在原地转了一圈,入眼的全部是一张有一张贴在石碑上的笑脸。
啊啊啊啊~~四月被吓得惊叫,满脸泪水,蹲下抱着头,直接晕了过去。
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站在不远处完全隐着身影的乔冶,看见四月晕倒过去之后,喃喃低语。
被这么一吓,估计再也不敢进零点学院了吧。千熏的眸中带着小小的心疼。
纳兰荨习惯**的扶了抚鼻梁上的眼镜:以姬四月的个**,除非这件事不让她知道,否则, 就算要离开,离开之前她也绝对会报复回去的。
她有这个本事吗?言轻歌双手插在口袋里,不屑的开口。
言,太小看四月小学妹,可是会吃亏的。纳兰荨眼里有着玩味。
该隐?怎么回事?乔冶看着空手而回的手下,皱眉。
殿下什么都没说,也许是要自己送虞小姐回去。黑夜开口。
这样吗?乔冶勾起嘴角,看着该隐抱着虞四月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是该隐吗?跟平时的该隐似乎有些不一样。言轻歌的语气带着不可思议。
该隐不排斥**人,他排斥的是所有人,他从来不出现在人多的地方,从来不参加任何的活动节目,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知道能接近他的只有学生会的几位成员还有那个家伙吧。而虽然学生会每个学期开学前都有任务,但是,夙愿从来都是独自行动,从入学的学生带着惊恐的谈论着吸血鬼殿下,他们也不难明白该隐用的是什么办法,但是,没有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乔冶向来是一只眼都不睁的。现在,该隐居然主动去接近虞四月,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所以,我才说啊。纳兰荨同样的双手插在口袋里,转向轻歌:言,你不应该轻视姬四月。
言轻歌不甚在意的撇嘴:我不是夙愿,姬四月是**人。
闻言,纳兰荨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这实在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呢。乔冶转身,往下面公路走去,黑夜,白邪一语不发,忠诚的跟在身后。
回学生会办公室吧。纳兰荨开口。
一行六人往公路上停放着的名贵跑车走去,各自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