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手打了我的客人,究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呢,还是想挑战我对你的极限呢?”他的声音冷到了极限,甚至于在这暖烘烘的屋子里,我都可以感到丝丝的寒意。他是真的生气了,我挑战了他的极限。尽管在众人面,他保住我,但也是基于我是他的人。可是面对容仕昌下流的行径,我做的是本能反应,就算是再一次我还是照打不误。
“错不在我,是他下流。他。。”话到嘴边,我实在无法将它说出口。因为对面的压迫感强烈,再加上自己内心没有底气,所以辩白声音的音量也是逐字下降。
我极尽全力的向后仰去,只觉得腰要折断一般的酸痛,手臂用力撑在茶几上。我只是想尽力的拉开与他的距离,被他的气息包围着,我快要喘不透气了。
“下流?”任琛耀轻笑着咀嚼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世纪般的笑话一样,他像是在嘲笑我的无知。我看到他嘴角再次勾起的弧度,仍然是带着不屑与鄙夷,难道他觉得容仕昌的“下流”是理所当然的?想到这,我的眉头乱跳。接着我便听到他继续说着:“看来,我的话你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啊。”我对上他嗜血的瞳孔,那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令我的心脏骤停一拍。他似乎要爆发了,要怎么处置我,我来不及想,只觉得恐惧袭击我全身。我想要逃,却迈不动脚。他的腿已经是密不透风的钳制住我,将我固定在茶几上,我动弹不得。就在我拼命的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时,他却向后退去,放开了我。当我紧张跳动的心因他后退的动作得到一丝的放松时,却发现他解开西装的扣子,将外套脱下。我刚刚抚平的心再次跳到嗓子处,在他身边这样下去迟早会得心脏病的。
“你要干什么?”我故作冷静的看着他脱掉西装,将外套丢到沙发上。心里却像是打鼓一样的,‘咚咚’不停的敲打着,声音也是微颤的,额前细密的汗珠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布满了整个额前。他想做什么,难道要对我下手吗?
“教教你。”说着他便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拉到他的怀里。
巨大的拉力将我拽向他的怀抱,我只觉得胸口像是撞在墙壁一样,痛得我皱起眉头。
“任琛耀你放开我。”一瞬间到他的怀抱,当我意识到时便开始挣扎,想要逃离。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突然猛地向里一收,把我拉向他的胸膛,将那唯一一点点的空隙也填满。我只觉得胸口被巨石挤压一般,有些喘不过气来。脸颊顿时热热的,呼吸也不是那么均匀,只是一口深一口浅的吸着周边越发稀薄的空气。他整个身躯禁锢着我,用他健硕的身躯紧紧地与我相贴,羞耻的感觉便浮上心头,无奈我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我羞恼的瞪大眼睛,死命的盯着眼前的任琛耀。我两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企图推开彼此过分贴近的距离。看着胸口上我拼命外推的手,任琛耀不爽的蹙起眉头。他放开禁锢我的手,转而抓住我两手的手腕。
“有用吗?警告你,别激怒我。”手腕处传来剧痛,我被迫看向他的鹰眸,那里犹如零下的寒窖,刮得是冬季里最冷最烈的风。手腕的骨头仿佛要被捏碎,我吃痛的皱起眉头隐忍着。因为血流不畅通,手指处传来丝丝的麻意。看着我尽力的隐忍着疼痛,一句话不说。他并没有放开我的手,却将我的手反背在身后交叉,仅用左手将它们固定在我的腰上。这只左手却也像是铁钳一般的,无法让我挣脱。任琛耀的左手仍在用力的将我推向他的胸膛,我以屈辱的姿态紧紧的与他相贴,羞辱的感觉堆积在嗓子眼,似乎下一秒便能溢出。怎么办?我只能忍,鼻尖有些酸涩。不行,我决不允许自己哭出来,绝对不能。
任琛耀缓缓抬起右手,在我的发迹停留。看似温柔的捋了捋我额前的斜刘海,那双鹰眸里却仍旧是冰冷一片。我听到他在我面前用极度轻柔具有魅惑的声音说:“你说容仕昌下流是吧?”我看着他隐忍着心头的厌恶,想要挣脱却挣脱不了。接着他盯着我的眼睛,嘴角勾起浅浅的微笑。我在他眼里却发现似冰尖的冷漠,任琛耀明明是笑着的,却让我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