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没有发觉?梵妮一直都在以怨恨的心态和她交好,连父亲都可以亲手除掉,这样的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你为什么?为什么老是要和我争?父亲也是、埃文也是!如果没有你,埃文他就不会对我那么残忍!”梵妮想起埃文的冷淡,妒忌加倍。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海伦看向琳,那个她为了她耗了多少泪水和心痛的母亲大人。
“从一开始我从森林把你救起来,都是我们计划内的事”琳的表情没有显示一丝丝愧疚。
“呵、呵呵十七年、十七年啊!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足足骗了我十七年————!?”海伦开始崩溃,原来她的人生悲哀得全是谎言,荒凉地只剩下谎言!
“行了!你就不必再装出一副可怜!守卫!守卫!”梵妮大声往外头喊,瞬间来了十几个身穿盔甲的男人,是啊,她怎么忘了?梵妮已经是女王了,现在要除掉她,不过是易如反掌。
“陛下请吩咐。”
“海伦公主任性妄为,把她囚禁在房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去探望。”梵妮的气势与之前比起来截然不同,很难让人想象这样恶毒的女人,曾经是那么温婉。
海伦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不断地在回想发生的一切,这几天知道的真相太多,打击也太多,是不是还会有什么残忍的真相浮现,再给她一次重重的打击呢?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再也没有办法去坚强。
琳走到房门口想要去看看海伦,门口的侍卫赶紧挡住了去路
“你是谁?女王说了————”侍卫都还未说完要说的话,琳一声咒语,两人便即刻睡下倒在地上,这样的事对琳来说再平常不过,这十几年来为了要达成目地,她出入了皇宫好几次,操纵术,催眠术这一些几乎每一次都需要用。
“克莱尔。”她踏进阴暗的房里,合上了门。
“别那样叫我,那是我死去母亲大人给我取的名字,你没有资格那样叫我。”她一听见是琳的声音,便拉起自己的防御。
“我知道你很我,可是————我无法违抗我爱的男人。”琳的语气里藏着一丝无奈。
她虽然深感疑惑,可还是没有开口加以询问。
“我其实早就应该被人烧死了,那时候有个男人救了我,我最错,就是爱上了他,我逃不掉,逃不了。为了他我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我真的算不清。后来的事,你大概也知道了,他一早便预见埃文会失败,所以安排我救了你,为了不被怀疑,我在别人面前做好了一个母亲的身份,对你,对迪恩,对埃文,迪恩到如最后还以为我救你是因为我认识你母亲,克莱尔、我————”她说起自己的故事来,渐渐开始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那么可怕?为了你爱的那个男人!不对?你爱的那个男人是、”海伦突然想起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埃文的父亲,也是地狱的主人————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