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回到城堡的时候,梵妮还在和官员商议国事,她换了件衣裳,想着要给她一个惊喜,
她走到梵妮的房里,思考着该往哪里藏,不禁回想那时候的舞会,大家都误以为她是梵妮,
她爬进梵妮的衣橱,关上了门,躲在里头令她感到不适,挪了挪身子之际,什么东西从上方掉下来,
海伦疑惑地看着上方,那里原来有个暗格,是什么东西那么重要,甚至要让梵妮藏在暗格里呢?
她好奇之下张开那几张纸,随即脸色即刻成绿,快速地翻阅那一张一张纸,
不可能,不可能的!为什么梵妮会收着这种东西?
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屏住了呼吸。似乎除了梵妮之外,还有另一个人也踏了进来。
“她那里都安排好了吗?”她认得这把声音是出自梵妮。
“嗯,只要马车到中途,便会有杀手解决。这一次,克莱尔她绝对活不下来。”另外一把女人的声音也令她感到很熟悉,她正努力地在回想这是谁。可是————她说要杀了她?为什么?为什么她和梵妮说的竟是这样的对话。
“很好,这一次不容许再有任何失误。”那是梵妮吗?这把如此冷漠的声音真的是梵妮吗?
“我们谈好的灵魂————”
“放心,我不会食言,包括杰里,她,礼乐国王和我那个父亲的灵魂,一半你都可以拿走。”梵妮这是在干什么?她是在用别人的灵魂和恶魔交易吗?
海伦一时冲动,推开了那一扇出门。现场两个女人一时惊慌看着她,可她一见除了梵妮以外的另一个女人,便像受了打击似的退后。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不会的————”她摇了摇头自嘲,看着那个应该一早就已经死在那场大火的女人,完好无损容光焕发站在自己面前。
琳的表情恢复了平静,这个女人跟海伦印象中那个母亲大人没有分别,可是为什么,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敌人?这不是她的母亲,要计划把自己除掉的怎么会是自己的母亲呢?那也不是她的姐姐,那么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是她那个既温柔又贤惠的姐姐?
“为什么你会有这些纸页?”她见两人没有回话,挥了挥手上的纸,
“有什么问题吗?否则你以为,我是怎么让那些餐具自行爆破,我是怎么让父亲瞬间病重?没有这页纸,我又怎么能够让那个杰里做我的代罪羔羊?”梵妮一副理所当然,冷漠异常。
“什么————?都是你做的?我还以为————”
“是我做的,我还以为父亲知道你巫术失控之后会将你杀了,我就可以来一招借刀杀人,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不过就是把你关在房里,为什么他不杀了你?他是那么地讨厌你!”梵妮此刻怒吼,想着反正都已经被撞破,倒不如就直接让她死得明白。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要杀了我?你就那么讨厌我?”她语气没有多大起伏,反而只是淡淡地,两行泪却不自觉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