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还是个娘们,老子才不管你什么孙家、李家的,要过去拿钱来,没钱的话。。。。”说着这黑脸大汉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骑在马上的孙仪欣后说道:“只要小娘子留下陪我几天,钱不钱的都无所谓了。”说完目光拼命的在孙仪欣饱满的胸脯、大腿和浑圆的qiao臀之间瞧来瞧去,最后眼睛都看直了,“咕咚咕咚“的直咽了口水。
“你他妈de想死吗?连我们孙家都不放在眼里。”领头护卫宋叔上前几步,眼睛冷冷的盯着那黑脸大汉说道,众护卫也是满眼充满着怒火的看着那黑脸大汉。
“不放在眼里又怎么样,就你们这十来号人。”黑脸大汉充满不屑和嘲弄的'哼'了一声,不过马上又换上一副猥琐的笑脸对着孙仪欣说道:“小娘子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要不然等下动起手来,一不小心伤到了小娘子,我可就心疼了,如果你要是跟了我,从今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再也不用像这样餐风露宿的受苦了,而且我还可以放过这些人怎么样?”黑脸大汉说完后发出了一声充满猥琐的淫笑。
早已是愤怒不已的孙仪欣冷冷的从牙缝中蹦出了一个字:“杀。”
众护卫听到孙仪欣的命令后刀剑齐出,以杨俊杰、孙仪欣、马车为中心组成一个三角形的突进冲锋队形往前面冲了上去。
“杀。。。。,叮叮当当。。。。。”谁知敷一接触,众护卫就有五六人受了伤,经验非常丰富的领头护卫宋叔非常惊讶,“按理说这些山匪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呀,再说这批跟出来的护卫个个都是老江hu,身手了得经验丰富,怎么可能刚一接触就伤了几个人呢?”
仔细观察了一下,宋叔发现这些山匪进退有据,武器搭配和进攻协作配合非常到位,相互支援时也非常默契,就像久经操练的官兵一样,“官兵”这个字眼在脑海中闪过时,宋叔心里猛的一惊,“不好,他们是假扮山匪的军队,各位兄弟快护着大小姐、杨公子撤。”宋叔大声喊道。
“军队?你确定?”杨俊杰一边轻松的抵挡着进攻自己的刀枪,一边疑惑问道,原本处在保护圈中间的杨俊杰,因为见不少护卫受伤,故而顶了上去,换那些受伤的护卫下来包扎止血。
宋叔苦笑了一下,急促的说道:“确定,我做护卫之前就是在军队里面混的,对于他们的战斗方式非常熟悉,你看他们进退配合有据,攻击的时候配合非常到位,只有久经操练的军队才能够达到这样的作战效果。”
杨俊杰观察了一下,果然如宋叔所说,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在杨俊杰的印象中,绝大多数所谓的‘山匪’不过是如电视或小说里面所描绘的那样,都是一些被政府或生活压迫的走投无路的善良百姓为了生存而采取的无奈之举。而穿越前的杨俊杰自小生活在贫困中,对于家庭生计的压力感受是深有体会的,不过好在现代社会没有所谓的‘山匪’,否则的话当时的杨俊杰真有可能会考虑要不要也去参加‘山匪‘。
正因为这种感同身受,杨俊杰在刚才出手的时候,并没有真正的下杀手,反而是抱着一种怜悯和同情的心态见招拆招,保障自己不会受伤就行,其他人的话受伤可以,但不能丢了性命,至于那位大小姐,自己可是答应了赵老要照顾好她的,自然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所以刚才杨俊杰也是一直和孙仪欣保持着较近的距离,以便于随时可以照顾到她。
在穿越前,杨俊杰虽然学历不高,但也算是一个标标准准的’愤青‘,对于那些利用手中权力或金钱胡作非为,欺压善良的人是非常痛恨的,所以当领头护卫宋叔告诉杨俊杰,这些是官兵假扮的山匪时,这让从小正义感就比较强的’愤青‘杨俊杰可是怒火冲天。
如果说穿越前的杨俊杰做愤青时只能发发扰骚、骂骂街的话,现在的杨俊杰可是能杀人,尽管还没有杀过人,但是却具备的了杀人的能力和手段。
气贯丹田,沉喝一声:“住手。”所有人瞬间都被杨俊杰的这声吼叫给震得双耳轰鸣,不过双方也因此暂时的停止了打斗,众护卫也借此机会赶紧把受伤较重的几个人搀扶到了马车上。而一旁的孙仪欣却是有些迷惑和不解的看向了杨俊杰。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想求饶了?早说了只要那小娘子愿意留下来,就放你们过去的。”那领头的黑脸大汉讥讽的站出来道。
“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是官兵?还是山匪?”沈着脸,双眼冷冷的盯着那个黑脸大汉,浑身散发出阵阵冷意的杨俊杰开口问道。
“好强的杀意。”杨俊杰散发出来的阵阵杀意,让站在旁边的领头护卫宋叔不禁打了个冷颤。
“哈哈。。。。,现在的世道,官即是匪、匪即是官,官兵和山匪有区别吗?”黑脸大汉得意的大笑后反问道。
“官即是官,匪即是匪,岂可相提并论,当官得为民做主,否则还不如回家卖红薯。”现代社会的顺口溜一不小心又从杨俊杰的嘴里顺口就溜了出来。
“噗哧。”尽管剑拔弩张,大小姐孙仪欣也实在没有忍住心中的笑意,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心里说道:“这俊杰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怪话’俏皮话。”
回头看了孙仪欣一眼,杨俊杰继续说道:“所以你们是官还是匪,你我都应该分割清楚。“等了半晌也没见那个黑脸大汉有啥反应,杨俊杰这才发现原来对面站着的那黑脸大汉,可能因为大小姐孙仪欣刚才笑的有些厉害,连累的她那饱满的胸pu也跟着花枝乱颤了起来,这下看得那黑脸大汉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杨俊杰移动了下身形,遮挡住了黑脸大汉看向孙仪欣的目光,语气平淡的问道:“听你刚才的话,你是官吧?”
收回目光,黑脸大汉语气中含着不满和讥讽的说道:“是官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还不怕告诉你,我爹就是镇守南阳郡的防御使、定远将军钱不同,而我就是他麾下任职的一名折冲都尉,就驻守在此不远的一个军营,专职剿匪。“说到此,这黑脸大汉又色眯眯的看向了孙仪欣,说道:“怎么样,小娘子,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是不是愿意跟我回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