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静回到了圣魔教,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蒙着头睡下了,她的丫鬟夏荷端来一盘热水放到司徒文静的床边说道:“小姐,洗洗脸,烫烫脚然后再睡会舒服点。”
司徒文静吼道:“谁说我不舒服了?谁说我不舒服啊?我舒服的很,给我滚,立马给我滚。”
夏荷自言自语道:“我家小姐这是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真是奇怪我家小姐是那样的爱干净,今天怎么连脚都不洗就睡了呢?都是应天儿那个坏家抢什么亲呢?一桩好好地喜事就这样被他给搅黄了,也难怪小姐生这么大的气?”
司徒文静吼道:“夏荷,你找死是不?以后再在我的面前提应天儿,我就撕烂你的嘴,听到没?”
夏荷也被司徒文静这反常的举动给吓着了连忙说道:“小姐,我这就下去,这就下去。”
说完夏荷立马拖着小碎步离开了司徒文静的房间。
傍晚时分,夏荷站在司徒文静的门外说道:“小姐,我拿来点点心,都是你爱吃的,我可以进去吗?”
看来夏荷今天真的被吓着了,司徒文静不发话,她连司徒文静的房间都不敢进了。
司徒文静道:“什么点心,我不饿,你拿去自己吃吧。”
夏荷道:“我还收到了一封信,是写给小姐你的,只是我不知道该不该送给小姐你?”
司徒文静道:“烦死了,烦死了,什么信给我撕了,我才不要看呢。”
夏荷道:“好的。”
正在夏荷准备撕信的一瞬间,司徒文静道:“慢着,你为什么说这信你不知道该不该给我?”
夏荷道:“因为这个信是那个人写来的。”
司徒文静道:“哪个人?”
夏荷道:“我不敢说。”
司徒文静道:“你说不敢说?为什么?”
夏荷道:“因为小姐说我再提那个人的名字,你就撕烂我的嘴。”
司徒文静道:“你说这封信是应天儿写来的,给我撕了,立刻撕了。”
夏荷刚想撕信,司徒文静道:“慢着,暂时不要撕。”
夏荷道:“又怎么了?”
司徒文静道:“你把信递进来,我要自己撕,我恨死应天儿这个臭小子了,我要自己撕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夏荷把信和点心送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司徒文静道:“没什么事了,夏荷你先下去吧。”
夏荷下去后,司徒文静拿起信刚想撕,她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响起道:“我看看信中都写了些什么,然后撕也不迟。“
在司徒文静伸手拆信的瞬间,一个声音又说道:“有什么好看的,那个坏家伙的话有什么好看的,还是撕了算了。”
在这样的思想碰撞下,司徒文静一会想撕信,一会想拆信,最后她把自己说服了,或者说她被自己说服了,她决定撕开信看一看,理由还是看了以后再撕也不迟啊。
这样的理由充不充分就无人知道了,但足以说服现在得司徒文静,她拆开信,只见信上写着
后天傍晚时分,醉翁林,不见不散。
应天儿。
司徒文静看完信,她却并没有撕,相反她一直紧锁的眉头却悄无声息的舒展了开来。同时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在呱呱呱的叫个不停,于是她狼吞虎咽的将桌子上的事物一扫而空,曾经的淑女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或许司徒文静本来就不是一个淑女,谁知道呢?又何必知道呢?
应天儿站在自己的窗台前,看着窗外的听雨松,他又想起了凤凰花都,想起了花若玉,他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自己今天见到的真的不是花若玉吗?世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吗?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花若玉,她为什么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呢?她是不是还在怨恨自己呢?自己当年是不是做错了,应天儿问了自己好多问题,可是他却无法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哪怕是一个问题。”
就在这时一只白色的信鸽落在了应天儿的窗台上,应天儿的注意力立马被眼前白色的鸽子吸引了过去,他向鸽子望去,只见鸽腿上绑着一个白色的信件,应天儿取过鸽子,拿下信件看去,只见上面写着:
“明天下午四时时分,我在醉翁林等你,不见不散。”
我是谁你懂得。
应天儿来到了醉翁林,只见一个姑娘背对着他站着,那个姑娘听见应天儿的脚步声说道:“你给我站住。”
应天儿停下自己的脚步用颤抖的身音问道:“你是花若玉,是不?”
那个姑娘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低声说道:“我是不是花若玉,有那么重要吗?”
应天儿道:“我知道当年是我错了,我只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那个姑娘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
说着,那位姑娘再次伸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就在这一瞬间她闻到天空中飘过一阵帝皇花的花香,于是她说道:“你可以抱抱我吗?”
应天儿道:“你说什么?”
那位姑娘似乎是生气说了说道:“难道你连抱抱我都不愿意了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应天儿道:“你真的是花若玉,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那位姑娘似乎是生气或者是着急了吼道:“你说什么呢?难道你真的爱上别人了,甚至连抱抱我都愿意了。”
应天儿道:“我是不会爱上其他姑娘的,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那位姑娘吼道:“那你为什么不愿抱抱我呢?”
应天儿道:“我愿意的,我愿意的。”
不远处,司徒文静看着眼前的一切,听着应天儿说的每一个字,眼泪顺着白皙的脸庞静静的流淌着,双手不停的在空中抓来抓去,似乎她想抓住点什么,好让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至于倒下,可惜她什么都没有抓到。
奇怪的是凭应天儿的能耐本该感觉的到司徒文静的存在,可这时他却全然不知司徒文静的存在,有人说爱情会让一个人的智商下降,看来爱情同样可以让一个人的能力下降。
就在应天儿抱向那个姑娘的一瞬间,司徒文静感到自己的右手手指在流血,她看到了自己流血的右手指,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将右手指塞进口中的。
司徒文静撕下自己的裙子的右边角,一下撕成两半说道:“应天儿,你这个畜生,我和你不共戴天。”
说完,司徒文静转身飞向即将变黑的苍穹,天空中两片白色的裙角在飞,那两片裙角的边缘处却点缀着鲜红的血色,
就在应天儿的双手将要抱住那位姑娘的瞬间,大地开始了轻微的颤动,那位姑娘立马向远方一跳,应天儿正好站在了那位姑娘刚刚站的地方,应天儿感到自己在向下飞,直直的向下飞。
就在这时,醉翁林内啪啪啪连续响起了三声掌声,紧接着啪啪啪又响起了三声掌声。首先出现在醉翁林内的是帝若天,他的身旁站着一个英俊的少年和一个手拿蒲扇的智叟。
帝若天道:“仇先生果然神机妙算,这次应天儿是死定了,更重要的是司徒文静这次是恨死应天儿了,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仇先生啊。”
仇诡计道:“少主说笑了,我仇诡计只是一个糟老头,怎么当得起少主如此抬举呢?何况这次多亏了宛玉婷姑娘,宛姑娘的演技真的是太精彩了,我看真应该颁给她一个最佳演员奖。”
英俊少年道:“玉婷的表演真是精彩,我夏侯信为有这样的义妹而骄傲。”
宛玉婷道:“现在还不是互相夸耀的时候,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仇诡计先是摇了摇手中的蒲扇,然后干咳了两声,满是微笑着看着众人,帝若天道:“仇先生一定是有办法了,对不?”
仇诡计对着帝若天三人轻声的嘀咕了一会后说道:“夏侯少主,你看这样可好啊?”
夏侯信还没来得急说话帝若天说道:“这个主意好,应天儿若是死了,这样可以让他遗臭万年,应天儿若是还活着,就让他做丧家之犬,只有这样才可以消我心头之恨。”
醉翁林内接着传出一阵胜似一阵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