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吧台坐了越来越多的人,明朗的身边也坐了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画着浓浓的烟熏妆。夜晚去酒吧的女人都是寂寞的,而有些人就是喜欢一些小少年,进而满足她们泛滥的母爱。
坐在二楼的男人看着明朗,看着他坐在那里一动动,看着他一顿饭没有吃,看着他身边坐了一个女人~~~,看到这,男人就再也坐不住了,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把一边的保镖吓了一跳,睁大的双眼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boy,姐姐请你喝酒好不好。”明朗知道身边坐了一个女人,也知道女人坐在这的原因,虽然他很少来这种地方,但是他并不是不懂人事的青涩少年,做了那么多的任务,多少还是知道些的。有多久没有被人宠爱过了,就做了多久的任务了。
四年了,他已经十七岁了。
“看着你,怎么喝的下去。”明朗毫不客气的驳回了女人的话,自以为是的人。
“你别给脸不要。”女人一下子拍桌而起,看着明朗,瞪大双眼。酒吧这种地方这种事情多了,也没有人特别注意这边的情况。
“都这么老了,还来这里找一夜qin是谁不要脸。。”明朗冷哼一声,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端起了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口。
女人看着明朗,精致的妆容一片扭曲,能敢在这个酒吧闹事谁没有几个在道上的人。
“哼,小弟弟,今天跟我道个歉,让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你,不然,我让你走不出‘夜狼’的大门。”‘夜狼’这个酒吧的名字,S市混过一点的人都知道这是S市最大地下势力最喜欢的地方,又有谁敢真的在这里闹事,女人也不过是吓吓他而已。
女人看着手上的大红指甲,胸有成竹。
这时的明朗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突然把手中的果汁砸在了地上,玻璃杯与地面接触的一刹那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一片寂静。
就在这时,二楼上的男人走了下来,正是寂静的时候,男人下楼的声音在这间酒吧里回荡着。所有人都关注着这个儒雅的男人,关注着却不会真的对他肖想什么,这个男人就是隐藏的狼,外面人畜无害,其实就是披着羊皮而已。
“这是出了什么事。”男人扣着袖口,没有看任何人,慢慢地走了下来,身后跟着四个保镖,一身黑色西装,带着个墨镜。
“看来光明少爷把我的酒吧照顾的不太好。”明朗看着缓缓走下来的光明齐,他名义上的哥哥,握紧了拳头,带着苦笑,歪了歪头说到。
听到这里光明齐顿了一下动作,却掩盖不了他微微轻颤的身体。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明朗打断了。
“光明少爷估计是忘了吧,也许不是忘了,毕竟您做出的承诺全都没有兑现过,不知道您的合作伙伴知不知道呢。”明朗句句讽刺的说着,他多想冲上去问问他,到底是怎样,到底要怎样,问什么要这样对他,明明不是很好的吗。
“不是忘了,而是没必要记得。”他不能被看出端倪,为了他四年都挺过来了就差这一点点,可是为什么是现在回来呢。
“也是,凭什么让你记得呢。光明齐,什么时候你过的不好了,我就放心了。”看着这个他从小就佩服的男人,看着一群看好戏的人,终是忍不住了,走了。
光明齐身后的一个保镖眼神闪过一丝精光,问道“少爷,追不追。”虽然嘴里叫着少爷,但是一般人都能听得出来,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尊敬。
“什么时候本少爷的事情也需要你去操心了,不该管的事情别管。”光明齐语气不屑,瞪着说话的人,监视他也要找一个聪明一点的人。
“我知道,少爷。”保镖微微低头,脸上去闪过一丝狠厉。
看着一群站在那里看戏的人光明齐微微一笑说到“怎么样,戏好看吗?”听了这些话,所有人都开始低下头,拿了自己的东西快速的跑出去,没有人愿意被这样的人惦着。不过是一瞬间,原本人声鼎沸的酒吧鸦雀无声。只剩了酒保和原本在这里的侍者,光明齐看着酒吧门口微微出神。
从酒吧走出来的明朗,顺着街道慢慢地走着,夜晚的微风吹过脸颊,脸上泛起了晶莹的泪光。
正在慢慢走的明朗,突然间体内暗红色的血液快速的流动起来,眼睛逐渐由黑色圆润的瞳孔变成了竖瞳,腿部也逐渐转化成肌肉,两条腿全部都是,强大的后坐力和飞快的速度,使身体的每一条肌肉都达到了巅峰,身体突然喷射而出,脚下竟然踩出了一个凹印,迅速的向郊外跑去。
不过是一瞬间,明朗就出现在了一个墓碑的前面,墓碑上写的是两个人名--光明轩逸、季素素。这两个人是明朗的父母,是的,四年了,他早就想他们了,本来就悬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了,倾泻而出,凄惨的声音在郊外的山间回荡。
明朗慢慢地走上前,缓缓地坐了下来,身体也全部都恢复了正常,他抚摸着身旁的墓碑,靠了上去,如同一个失了心爱东西的小孩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可以倾诉的家人,毫不顾忌的呈现自己最软弱的一面。
明朗喃喃的说着这四年发生的事情,对他们的思念,还有对他的思念。
蒙奇奇刚刚把车给了夜天,就听见了手机的声响,拿起来一看,并没有急着接,而是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接了起来后,他也没说什么,不过是十秒的时间就挂了电话,开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