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将军府此时正闹的鸡飞狗跳,皇后亲妹也是将军夫人的南宫雁儿此时站在自家夫君面前:“你要是敢去赴那贱女人的约,我就进宫告你去!”
镇南将军谢楠手里拿着木刀正雕着个小人,嘴里不屑的回道:“本将军要去哪是你管的着的么,爱进宫告状就去吧,只进完宫你也不用回将军府了,直接回去太傅府待着去吧,我自会把休书送太傅府去的!”
南宫雁儿一听就懵了:“你,你这个莽夫,我乃太傅之女,我姐姐是当今皇后,你居然敢为了一个贱女人如此对我,你就不怕父亲与姐姐不会放过你!”
谢楠瞧了面前蹦跶着厉害的女人一眼:“那你就去试试看你父亲与你姐姐怎么不放过我,难不成这天下是你父亲与你姐姐说的算?”
最终南宫雁儿没进宫闹只恨恨的回自己房里去关门砸东西去了。。。
一夜各府无眠,被各位女子痛恨的鸾媚可是一夜无梦到天明,此时起身沐浴后披散着一头及地的青丝穿着白色特制练功服在屋里舒展身肢。前世本就练习瑜珈的她发现自己居然还会柔术,这发现让她极为惊喜,自是把以前想做却做不到位的动作给做了个遍,又把脑海深处那原在云南看的孔雀舞给跳了出来,一时屋内梅香四溢,门口的四丫头早就看呆了,而等着禀事的四位姑姑更是热泪盈眶,欣慰自家小姐青出于南而胜于南,比去了的主子更为优秀。
外院管事的姑姑沉了脸进院,小声与四位在外的姑姑说:“那南宫雁儿带了人在外面嚷着要见小姐!”
冰心冷哼一声吩咐:“当这天香园是什么地方,把人扔出去!”那姑姑自是没二话的回去了。四位姑姑又安静的在院中等着鸾媚用完早膳再进去禀事。
喝着刚磨出来的花生汁,听着各府里传回来的消息,鸾媚不由笑了起来:“这才刚开始就一个个闹成这样了,过些日子她们可要怎么过呢,真是让人期待呢。”
带着四婢凭着脑海里的印象来到了郊外的清静寺,她没有拜佛却只四处溜达,不觉就走到了一处小院,自醒来后发现自己可以伤人于无形之后她的字典里就没有了怕字,伸手推开了这瞧着就许久未有人居住的院门,带着几丫头走了进去,院里满是灰尘,推开门走了进去却是一间书室,里面除了一橱子的书别无它物。不知道为什么,鸾媚吩咐四个丫头:“把这里的书都带回去,一本也别拉下了。”
四个丫头自然没有二话,直接上前就整理开来,只她一人无聊的回了院中闲逛,眼角好似瞧见什么,不由往院中的圆石桌走了过去,近前了才发现桌上放了个小小的盒子,上面早已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不细瞧跟本不会发现,伸手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放着一枚小小的银戒,左右内外看了看没有任何私人的印记,顺手往手上试带了一下却发现不知怎么的拿不下来了,扯了半天扯的手指疼,她也只好暂时作罢,先带着回去再想办法拿下来吧。
想了想自己把人家寺院里的书拿走好歹也要去打声招呼就出了院随意问了个小沙弥住持的居处一路找来。
“贵人心中杀孽太重可否放下?”一见面住持就双手合实说了一句。
鸾媚听了灿然一笑:“这世间本就有好人有恶人,我就愿意做那恶人又能如何?”
住持听了也未再劝,只对她点了点头,:“事间万事皆有因缘,只望贵人日后能早日醒悟。那院里的东西就是贵人之故人所留,贵人走时自可带去,无需问过老纳。”
嗯,自己还未说呢,这和尚居然就知道了,可见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鸾媚也不再与他多说,点了点头就回身而去。只留下和尚望着她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也回去念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