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馨儿啊,你这是招了多大的罪啊?怎么这样回来啊!”慕容家的老夫人被丫头扶着匆匆赶到慕容馨儿住的馨园,一进屋子就瞧见刚换下衣裙的慕容馨儿刚刚醒了过来,只在床上缩成了一团不让请来的大夫靠近,嘴里不停的嚷着:“走开,你这个恶心的臭男人,不要碰我!”一会又换成喊着:“兰萱!鸾媚!你们俩个敢设计我,我要杀了你们!”
慕容夫人靠近不得她,只在边上哭着说:“馨儿,你冷静点,好好的,娘帮你报仇!娘这就进宫去找淑妃娘娘给你讨公道去!您别吓娘啊!”回头瞧着老夫人进来了忙扑上前:“娘,馨儿被她们害成这样您要给她做主啊!”
老夫人本来在家里就最疼着慕容馨儿,现在瞧着这样自然更是心都要碎了,回身就往外走:“扶我去换衣服进宫见娘娘去!”
得了信赶回来的吏部尚书慕容正德只来的及在门口瞧着自家母亲的马车往着皇宫而去,一问门丁就气的跳脚,对着边上送人出来的儿子连连叫:“快去拦住你祖母把人带回来!这事要闹大了慕容家就完了!”
慕容楚不由觉的自己的父亲有点反应过度了:“父亲,祖母只不过是去宫里见大妹妹,不管怎么说大妹妹也怀着皇上的龙子,二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难不成宫里还不管?”
慕容正德气的一脚就对着儿子踹了过去:“你这个蠢货,你妹妹的事已经在宫里传开来了,你祖母这是送进宫去被太后与皇上骂,给淑妃寻错处!”说完气急的他抓紧了手中尚未交给仆人的马鞭就大步朝馨园去了,一进屋二话不说就对着慕容馨儿挥了过去,正闹腾的慕容馨儿被他这一鞭子给抽的惨叫了一声,一下就跳下床往慕容夫人身边躲去,慕容尚书满眼喷火的瞧了挡在女儿面前的慕容夫人,怒火无法发散,继续又挥起了马鞭。。。
这边慕容老夫人赶到宫外往淑妃那递了拜帖,正被禁在宫中的淑妃正无聊着,并不知道自己的妹子又在外面闯下了大祸人,忙让人去把老夫人接进了宫里,一时瞧着自家祖母对着自己哭诉慕容馨儿被人欺负的神致不清,想着鸾媚害着自己现在在宫里都没人理,就扶着肚子就痛叫了起来,她身边的宫女忙往怡贵妃那去报备找太医,又让人去报了皇上太后,只不想等了半天才慢吞吞的来了个一瞧就是刚进太医院的小太医,淑妃气的当场就把屋里的东西都砸了,这阵式倒把进宫找撑腰的慕容老夫人给弄的没了头脑,对着带着小太医来的宫女斥道:“淑妃娘娘这肚子里怀的可是龙子,你们怡贵妃也太不把这皇室血脉放在心上了,淑妃娘娘疼的这么厉害,怎么就让这么个小太医来看诊,要出了什么事谁担当的起!”
那宫女面带微笑的行了个礼:“慕容老夫人有所不知,因着慕容家二小姐今儿在赏花宴做出那般有碍风化的事,太后娘娘知道了气的头疼,这所有的太医都去了太后宫里了,这小太医还是怡贵妃听说淑妃娘娘肚子又疼了,紧着空出来的,太后娘娘也说了,等一会给淑妃娘娘瞧了肚子,还让淑妃娘娘带着慕容老夫人一起去太后宫里给太后一个交待!郑太医,还不赶紧上去给淑妃娘娘瞧瞧病,要不然误了太后娘娘的事可就不好了!”
淑妃这时才觉的不妙,可想想祖母都说了自家小妹都吓的认不出人来了,定是被那两女人给折腾的,然不成没事的人没错,被吓病的反而还有错不成,想着她自己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安慰自己!
只她带着慕容老夫人来到太后宫外被拦着站在外头时,心里不知怎么着就开始狂跳起来,这太后叫了人来却不让进去,只让她与祖母在这殿外站着,这又是什么意思,只等了一会就瞧着大长公主带着人匆匆进宫来了,从她身边过时只望了她一眼就让她觉的身上阵阵子的发寒。再到瞧见自家父亲带着披头散发的母亲与小妹一起进宫时她算是彻底石化了,只这后面还跟了个男子,这是什么情况,她不由回头探询着望向祖母,不是说小妹去参加这鸾媚的赏花宴被恶意推到了莲花池子里吓着了么?怎么还有个男的?
那慕容尚书一眼也未瞧正焦急望身自己的大女儿,只在殿前就跪了下来磕头:“臣教女不严,犯下如此恶行,求太后皇上赐罪!”慕容夫人与慕容馨儿在府里被他第一次的下狠手给打的心底发怕,瞧着他一跪下也跟在后面跪了,再也不敢乱叫一声。慕容老夫人颤抖着手指着:“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宫里出来一位风仪女官,带着两个嬷嬷,冷冷的瞧着跪在后面的慕容夫人和慕容馨儿:“太后懿旨,慕容馨儿不守女戒,缕缕犯错犹不知悔改,现在更是变本加利,还想陷害皇室贵女,虽自食恶果,但罪无可恕,先掌嘴三十,送庵堂至成年后进滕家于孙少爷滕俊为妾,慕容夫人教女不严,同样掌嘴三十,除去诰命封号,淑妃早知家人如此却不多加劝导,造成今日恶果,降为淑嫔,腹中孩子生下就交由德妃教养,慕容老夫人不辨事非黑白,还敢在宫中吵闹,亦撤去诰命,今后都不许入宫。滕家孙少爷心思黑暗,敢设计皇家贵女,重打三十大板送回滕家,从今后不得参加科考!”说完没人理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的淑妃和两眼翻白的慕容老夫人,直接就上行施刑。而那滕俊前面听着没自己什么事正暗自在心中庆幸,就听到了后面对自己的处理,一下就嚷了出来:“我要见太后,我是冤枉的啊,都是这个慕容馨儿做的,不关我的事啊!”只还没喊完嘴里就塞进了一团发臭的破布拉着趴到施刑的长凳上被扒下了裤子打了下来,可怜他平日里也是家中娇贵的少爷,没两下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