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您说是不?”大长公主笑的满含深意的望向边上一脸不自在的太后。、
太后在此时难不成能说不是,也只好冷了声说道:“若是这样定然是要问个清楚的,免的到时候说皇室里仗势欺人也就不好了!”
大长公主笑的意味深长,望向下首和二公主跪在一处的慕容馨儿:“这两日本宫在外可是听了不少有关慕容姑娘的传闻,听着就觉的诧异,怎么想也想明白,今儿既然见着了就请慕容姑娘给本宫解解惑吧。”
慕容馨儿把身子压着低低的,口中轻声回说:“大长公主有事请问,馨儿定知无不言。”
“那好,听说慕容姑娘带了五百俩银子去了那金珠阁定要拿了人家标价一仟俩的头面,可有此事?”凉凉的声音在慕容馨儿头顶响起,让她不知如何回答。
边上的太后瞧着她的样子心中不由一怒,昨儿这馨儿哭着来找自己做主时可不是这样说的,难不成是骗自己?如果真是这样,今儿在这小姑子和自个儿子面前自己这个太后的笑话可就闹大了!她想着脸色越发难看!
大长公主没理会她,又接着问:“听说你没如愿拿了东西还当场弄坏了人家的首鉓,是不是这样?”
欧阳宇坐在边上瞧着那跪了一地的人,自己母后那时青时白的脸,转着手中的玉扳指,心中冷笑不已。
见那慕容馨儿只趴在那抖着未曾应声,大长公主加重了音量喝道:“本宫还听说你家母亲到了金珠阁还大闹连着骂了在场的诰命贵妇们,还扬言有宫里的太后与淑妃与你撑腰是也不是!”
慕容馨儿趴在地上一直颤抖着,听着大长公主的声音突然厉了起来,直接就哇的一声吓哭了出来:“太后救馨儿!”
虽说恨这馨儿骗了自己,可瞧着她这样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吓成这样,太后心底也挺不是滋味的,对着大长公主有些怪罪的说:“这不还是个孩子么?一时想差了胡闹些也是有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长公主何必这么较真,再说了她姐姐肚子里还怀着皇上的孩子呢!多少也给她点脸面不是!”
大长公主直接就冷笑开了:“皇嫂这话说的笑话,一个姑娘家仗着家里有人入了宫就可以在外如此胡做非为,在外丢了人不知悔改还敢到宫里给人乱扣脏名,合着欺瞒宫中贵人,真是当宫里的都是糊涂人好糊弄不是!皇嫂可知当天在场的诰命有多少吗?这等黑了胆子的直接送去庵堂了却终身都不为过!更何况还敢在宫里教坏公主!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来祸乱后宫!”
眼角一抬正好瞧见那二公主在那不服气的撇嘴的样子:“本宫瞧着这二公主也是被这起子小人给带坏了,趁着还有救,皇嫂好好花点心思帮着管教管教,不是本宫长他人志气,现今瞧着,这宫里教出来的人确实不如天香园出来的!合着就是个笑话!”
太后瞧着自家儿子一点都没出来为自己撑腰的样子,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疼,只好撑起笑说:“大长公主说的有理,这么些年想着皇上也有了皇后,皇后出自大家,想来是极省心的,哀家也就不管了,却没想到这后宫被皇后管着乱成了这样!也是哀家疏忽了!如今皇后又病着,哀家身子也不好,大长公主也帮衬着想想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能选进宫来帮着操持下宫务?”
大长公主正等着她这话,直接就接了过去:“这不就是有个现成的人选么,太后何必舍近求远呢!皇上您说是不?”说完看了欧阳宇一眼。
欧阳宇满脸笑的对着自家皇姑:“皇姑姑向来就是个好眼色的,您若能瞧中的自是极好的,有了皇姑姑帮忙选的人,想来朕定是能安心朝政了!”这话明摆着又暗指太后把这后宫搅的让他不能安心!而跪在下首的贤妃则心中暗暗盘算着现在这后宫里按着位份算能管事的皇后与贵妃都病了,德妃是个面上的老好人从不多话整天念经的,淑妃才吃了瓜落因着这蠢的慕容馨儿被大长公主嫌弃,再接下来若不出意外的话估计这管宫的就是自己了,她面上不由暗笑了起来。
只她才笑了一下就被当头沷了盆冷水下来:“听说这宫里的贤妃也不是个省事的,前些日子还带了人把人家姑娘家堵在宫道上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