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宁昭媛在外求见,说是做了些点心给皇上送来!”外面守着的小太监进来禀报,想起昨日里刚刚伺寝的宁昭媛那娇滴嘀的样子,欧阳宇心情极好的说:“正好与宁王说了会话也觉的有些饿了,就让她进来吧!”
宁秀儿一进了御书房就瞧见皇上正微微笑着瞧着自个,心底一下就甜开了,上前两步跪下娇滴滴的请安,欧阳宇早已站起一把扶住了面前小美人的细腰:“爱妃不在自己宫里好好歇着特意跑来看朕朕可是会心疼的呢。”
那宁秀儿一听人就软成了一团化在了欧阳宇的怀里:“皇上心里有秀儿,秀儿走再远的路也不累。”
边上坐着的欧阳文瞧着这经常上演的戏码,无言的翻了翻白眼,站起来告退:“臣想起府里还有些事,臣先告退了!”说完也不再等欧阳宇说什么,自顾自先走了。
瞧着那男子没有与自己这个皇上的宠妃打招呼,宁秀儿的心底不由一丝不悦,在欧阳宇身上轻轻的磨着:“皇上,这人对您好生无礼,这是谁啊?”
欧阳宇的眼里闪过一丝冷芒,随意的说道:“那是朕的皇弟宁王,平日里这样惯了,爱妃不必在意,今儿爱妃特意给朕送了点心,想要什么奖赏呢?”
宁秀儿一听就红了脸,不依的说:“皇上笑话秀儿,秀儿不依啦。。。”
欧阳宇笑望着她,半真半假的说:“爱妃要真没什么想要的朕就不问了哦?”
那宁秀儿一听这可怎么可以,今儿背后那人交待的事还没做呢,如果就这么回去谁知道那人若一个不高兴给自己小鞋穿了可怎么办,忙仰起一脸甜笑说:“秀儿听闻那天香园的姑娘琴艺极好,明日里秀儿在宫里请各位姐妹们一起赏花,想让天香园的姑娘进宫表演琴艺,不知皇上可否答应?”说完害羞的低了头,却没瞧见欧阳宇眼中的冷意。
“爱妃怎么知道天香园里的姑娘琴艺极好啊,是谁和爱妃说的啊?”温温的开口询问,边上侍立的老太监心底默默的为这位昨日才爬上龙床的姑娘在心底叹息,可惜了啊,这才一天就要没戏了,蠢到家了的。
那宁秀儿犹不知大祸临头,只自顾着撒娇:“皇上,您就让她们进宫来给宁儿弹琴吧,那样宁儿明日在姐妹们面前也好看呢。”
欧阳宁冰冷说道:“那你的那些姐妹们有没有告诉你,那天香园的姑娘除非自愿低嫁,不然或若是嫁进二品以上的官家皆为平妻之位,若进宫则为夫人!你又是什么身份让她们来进宫给你弹琴?”
宁秀儿听着这声音怎么渐渐发寒,抬头一瞧,这刚才还对自己笑着的温儒面庞此时已没有任何表情,只厉眼瞧着自己,不由脚一软就趴下了。
“连皇后都不敢与朕提这样的要求,你一个小小的昭媛倒是长胆了,来人,拖出去杖三十送入冷巷,宁家教女无方撤了官位即降为民!”说完就直接走过面前哭泣的女子出了御书房,好像刚才对着的是个陌生人一样。
一时昨晚才得了圣宠的宁昭媛因着天香园惹怒了皇上被扔到冷巷的消息传遍了宫里,让人给这在皇上心中地位非比寻常的天香园又笼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