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朗逸的脸近在咫尺,五官轮廓极为端正,面容清新干净,就一小鲜肉那种,却配着极富男人魅力挺拔身材,一下子把他整个人都投入魅力无限的那种。在三十岁邝妞平眼里他就是她的一道菜,她声音变得柔软:“这次不计较,下不为例。”
这种稀松处罚在邝妞平是破天荒的一次,策划部办公室里的伙伴们都经历过残酷的过往,一开始替华朗逸捏着一把汗,没想到邝妞平会放他如此过关,这时都投来困惑又艳羡的眼光。
“看什么看,还不工作。”
邝妞平立在那里如无形无声,却透着一股戾气。办公室里鸦雀无声,静到听见墙上石英钟的分秒卡卡声。
邝妞平终于走了出去,华朗逸长长吐出一口气。
中午下班的时间一点点挨近,邝妞平又走了进来:“华朗逸,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不容否定,她回身就走了。
“哦。”华朗逸本来想打电话约閏怡琦一起午饭,这时无力的把手机放回兜里。
全办公室里的人都用一种可怜的眼光看着他,慢慢站起身来,步履沉重地走向了办公室大门外,不知是谁的破手机这时候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像一支要命欢送曲。
华朗逸走进了那间没有任何颜色的办公室。他看见她一尘不染的办公桌上放着一盆绿色盆景,说是绿色盆景也不对,中间开了红色的花,也叫不上什么名字。就这一点小小的火红,让整个办公室一下点燃了火辣的暧~昧。邝妞平眼里也有这一点火辣:“我们中午一同去餐厅吃饭,我有话和你说。”
华朗逸冷漠看她一眼,没有回话。他长长的双臂看上去那么有力,邝妞平真想去挽住,靠上去,这令她痴迷。
不过他对她那样冷漠,她微微一笑,嘴角含着一丝微讽:“你不要记挂那个閏怡琦了,她已经辞职了,大概以后也不会回这里了。”
华朗逸猛然一怔,声色俱厉问:“是不是你做的什么手脚。”
华朗逸的态度显然激怒到邝妞平,不过她还是以大将风度忍下去,宽以待之:“我可什么都没做,她辞职和我完全不相干,至于为什么她要辞职,只有她自己知道。”
华朗逸看一下墙上钟的时间,刚好十一点四十五分,正下班时间:“你看,邝经理,下班了,我先有事。”说着也不回头,疾步而去。
所有的盛情付之流水,邝妞平一怒之下把那盆盆景扫下去,啪的一声在地上砸开了花。
地上一滩乱泥,碎的花钵片露出尖锐棱角,最可怜那支花被折断了。她厉声高喊:“黄秘书,把地上弄干净。”
“是,邝经理。”黄秘书拖着拖把抹布早等在门边,邝妞平一声令下,她慌乱走进来。
…………
“我说了,弄干净,弄干净,你听不懂吗?”
“哦,是。邝经理再抹一遍。”黄秘书不得不把洗了多遍的抹布在地上又抹了一道。
华朗逸打不通閏怡琦的电话,他此时心慌意乱,他想得最多的是閏怡琦被金沫然软暴力控制了,在閏怡琦租房里也没能找到她,只能直接打的去玛利亚医院了。
閏怡琦果然在医院里,不过看上去气色还好,不像被绑架思想的样子。
“怡琦。”
“华朗逸你来了。”閏怡琦好像并不奇怪华朗逸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