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里果插嘴说:“熊小鱼和閠怡琦不是在恋爱么,他俩胖么?”
“罗里果,你怎么帮她说话。我们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吴柏玉拉帮结派是好手。
说到熊小鱼,乔鹿儿不说话了。
“咦,怎么,乔鹿儿,怎么不说话了?”吴柏玉层层近逼。大家一齐把眼光看向她乔鹿儿,就连閠怡琦也觉着奇怪。
乔鹿儿笑:“你们干什么呐,审犯人啊,这样咄咄逼人看着我,你们以为你审什么我就会说什么吗?有那么老实的人吗?”
“这是话里有话啊。”吴柏玉一点也不肯放过乔鹿儿,就因为她说自己是一条肥虫。
“就你多想。”乔鹿儿好像不高兴了,大家才停住。
乔鹿儿是那样敏感自尊,差点就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乔鹿儿受伤的样子还是留下一些破绽,至少有人在生疑。
女人都是敏感热烈的动物,女人天生喜欢凭第六感觉判断事物,閠怡琦第六感觉告诉她乔鹿儿突然变脸和她有很大关系,马上就想起许多片段,都印着蛛丝痕迹,所有的结论都直接告诉她乔鹿儿在暗暗喜欢熊小鱼,怪不得——许多当时无法解释的细节此时都一一找到答案。她甚至记起高考填志愿时有人曾经说乔鹿儿会追随熊小鱼填报这所学校,当时自己并没有当一回事,现在回想起来吓一跳,乔鹿儿这样熊小鱼呢?也许他并不知道。
閠怡琦有了这样小小的心结,就有意无意在熊小鱼面前提起乔鹿儿,熊小鱼对于乔鹿儿并无十分的热情也无厌倦乏意,这让閠怡琦倒没有了判断,她实在看不出熊小鱼对乔鹿儿的定论,然而乔鹿儿却在她面前频频犯错,不断地要露出暗恋熊小鱼的底子来。
苏里基走了,熊小鱼和閏怡琦的危机时代过去了,爱情又进入到风平浪静的时期。难得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
“熊小鱼。”
“啊。”
閠怡琦和熊小鱼坐在校园的一边银柳之下的一张长凳椅子上,太阳暖暖地,空气是那样清新美好,仿佛是顺着人的意思,一切都极尽恋爱的节奏。
“熊小鱼——”
“啊!”
熊小鱼头半靠长椅背靠上,半眯着眼睛,一副半仙半人的样子。半天听不见閠怡琦说话,熊小鱼睁开眼,问:“喊人家几声,想说什么?”
閠怡琦在熊小鱼脸上看了半天,才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高三时候的情景。”
“哪能忘记呢?枪林弹雨的时光,几乎脱掉一层皮的日日夜夜。”熊小鱼把书盖在脸上,遮挡着阳光。
閠伊琦调皮地把他的书揭开,阳光热烈地赤射在他脸上,他睁不开眼睛,看他狼狈的样子閠怡琦咯咯直笑,问:“我们高考完了的那一天你记得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
熊小鱼一把抢过閠怡琦手中的书又盖在脸上,说:“撕书啊,大家发了风一样撕书,撕得纸片漫天雪花一样的飘。嘴里竭斯底里嘶喊着,哦,我们解放了。”
“可是,你不是要考研吗?再一次进入水深火热的谷底。”
“为了我们明天的美好生活,我不得不拼啊。”
“可是,我不想考研。”閠怡琦把头靠在熊小鱼肩膀上。
熊小鱼很受用地把头偏过来,两人头挨着头一副天长地久的样子:“不考就不考吧,我们家有一个人出人头地就行了。”
閠怡琦笑,又一把扯过熊小鱼的书:“谁和你是一家人。”
熊小鱼脸色微微一变,看着閠怡琦的脸认真严肃地说道:“怡琦,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你难道有另外的想法?”
閠怡琦被熊小鱼炯炯目光看得发窘,道:“我和你开玩笑呢。”
熊小鱼似乎放心,又斜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喃喃道:“我幻想想我们明天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