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骗得一天是一天。”
她笑得妩媚至极。
景皓默。
“我等会还要查房,你在这等我还是...”
“我回家。”宋舒白快速打断他,“谢谢你的裙子,再见!”
她朝门口走去,狡黠地冲他挥手。景皓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神色严肃,“检查报告呢?”
“医生说过几天来拿。”宋舒白道。
“自己要注意身体,别再让我们担心。”景皓的语气低哑,像是在恳求。
谁能想象当昨天安希慕打电话来说宋舒白突然晕倒时,他的心情?
“我知道了。”宋舒白笑着挥开他的手,“我都得了两次了,不会那么倒霉啦。”
景皓扯了扯嘴角,却没笑出来。
宋舒白,别再生病了。
你能承受,我不能。
因为是周六,安希慕照例和穆尹出去联络感情。宋舒白不敢再回去小朗那里,便去超市买了菜,准备回家。家是安希慕租来的,两室一厅的小公寓,两个人住得倒也开心。
宋舒白掏出钥匙,开门,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手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被推进门,腰被他死死箍住,难以喘息。
“宋舒白,别来无恙。”
他的语气轻蔑而挑衅,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排山倒海地向她扑来,她竟无法抗拒。
“放手,霍维扬。”她说。
他置若罔闻。
“放手!”她厉声喊道,用尽全力推开他。
“你跟踪我,难道就是为了来羞辱我?!”她眼眶泛红。
她知道他恨她,怨她,但是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他何必苦苦相逼!
“羞辱?”霍维扬冷笑,“宋小姐这话从何说起?”
“我不过是闯进你的房间,礼貌地拥抱了你,如果这就叫羞辱,那四年前你做过的,叫什么!”
他突然扬高声音,宋舒白被吓到,脸色愈发苍白。
“叫爱吗?宋舒白,那就是你说的,爱?”
“霍先生,”她终于开口,已然恢复了冷静。
“那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只是想不到霍先生这么玩不起,这我也很无奈。”
她冷漠地说,轻浮地挑眉。
霍维扬的忍耐终于到了极点。
“玩不起是吗?”他扶住她的后脑,吻重重地压下来,“你尽可以试试!”
他的吻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与愤怒。
他粗鲁地用舌顶开她的唇,两手扶住她的小脸不断加深这个吻,逼得她节节败退。他的牙齿重重地磕到了她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舌之间蔓延。她叫疼,却并不用力挣扎。他的气息沉重而紊乱,让她想起四年前那些疯狂的夜晚,她也是这样承受他激烈的掠夺。
吻到索然,他终于放开她。她冷漠地看着他的眼睛,问:“好玩吗?”
他笑,将她拉过来,靠在她耳边低声说:“当然...不及四年前。”
宋舒白也冷笑,“因为我们都不是孩子了。”
他嗤笑,转身准备走。
“霍维扬,忘了吧。我不想让你恨我。”
他听见她说。
他回头,认真地看了看她片刻,又俯身,伸手轻轻擦拭她唇上的血迹。
“你想太多了宋舒白,我没有恨你,”霍维扬说,“我只是想来回味回味我大学时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