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枕在她高跟鞋上睡的昏昏沉沉,耳边传来男人熟悉又醉人的声音,她睁了睁眼,又困的闭上。
最后半眯着眼睛扬起小脸,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小声嘀咕了句怎么在梦里都阴魂不散。
萧尉森脸色本就阴沉沉的,即便被童画这么一说,脸色也看不出什么变化来。
他低头看她,一张小脸通红,眼底也泛着朦胧的水光,醉态不像作假,想起前不久在夜市街上吃饭,看她喝酒都是一杯接着一杯的,让他还误认为她是千杯不醉。
“童画,为什么醉了。”他微微矮下身,尽量让自己跟她的目光平视,想到刚才在洗手间里听到的声音,忍不住问。
童画强忍着困意听他说话,眼底是一片茫然,感觉胃里有些难受,她伸手抓了抓男人的西服领子借着力量就要站起来。
左脚上的高跟鞋被她脱下来拿在手里,但右脚上的还在,她这一起一立之间,两只脚的高度不一样,柔弱无骨的身体立刻七倒八拐。
她闭着眼睛想,这样摔一下肯定很疼吧,搞不好还要进医院去待两天。
过了一会,没等到预想中的疼痛,她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穿过她的腋下,硬邦邦的像男人的手臂。
童画这才皱着眉头正眼看向她面前的男人,心说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总是梦到这个男人的脸,难不成她的大脑真的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在日日思念他。
“醉了,还乱动什么。”萧尉森见她明明醉的几乎要不省人事了,还不安生的坐着醒醒酒,竟然还要跑出去,说话的语气有些强势。
眼见听到他训斥的声音,又突然乖乖软在他怀里安分的小女人,萧尉森忍不住奚落她。“怎么,是不是只要是个有钱有势能助你上位的男人,你都要跑到别人怀里去软玉温香。”
大概是酒壮怂人胆,这话要是放在平时恐怕她早就气的面红耳赤了,今天却只是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哧了一声。
还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看来醉的还不是太厉害。
萧尉森想低头看她脸上的表情,但又没动,只低头附在她耳边说,“笑什么。”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身边的女人全都长着一张锥子脸,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这种类型的。”
萧尉森不明白她突然冒出的话,松开钳制住她的手臂改为一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逼她迎视自己的目光。
“没听明白,再说一遍。”
童画偏了偏脑袋,想避开他逼人视线,嘴唇喃喃地说,“怎么梦里的视线跟真的一样。”
萧尉森还想问她什么,却见她红色的樱唇一动一动的,虽然嘴巴周围全是染上去的口红渍,但让人并不感觉脏。
反而有些可爱。
他将耳朵凑过去,她就已经将嘴巴闭紧不肯再多说,萧尉森一直用余光观察着她,见她垂着睫毛一副乖顺模样的站在那,刚要朝她伸手。
童画迈着小碎步上前,主动环上他的腰身,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微凉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