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瑾萱又道:“张丞相之所以这个做法不对,是因为修筑防御耗费物力和财力以及人力。像你们所说深宫之人不得干涉朝政,但请你们懂得一句话:但君好比舟也,民如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治国兴邦,当以黎民百姓为重,得民心者得天下。”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灵瑾萱,南宫寒道:“那依皇后的说法那该怎么办?”
“南宫寒,那鞑靼族无非就是缺金银和粮食,那我们就去教他们种粮食或给他们一些粮食的种子。”
此话一出所有觉得灵瑾萱的说法很妙,但想起她那种无礼的语法。张丞相道:“大胆!皇止的名讳能让你叫!”
灵萱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么的大胆,如果我不大胆就不会站在大殿上。哼!你那馊主意谁会用!建筑防御工程不仅费财物力以及人力,那如果真的把鞑靼族惹火了就会让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害的是谁!这些后事你是否想过?!”
张深(就是张丞相)后退好几步,眼腈迷茫。好似在说我是没有想过。南宫寒十分惊讶地看着灵瑾萱心想道:“你真让我捉摸不透啊!”
“好了,没我事了。南宫寒我先走了,等下我不跟你打招呼又有人说我。”
灵瑾萱走出大殿看见一脸懵逼的绿儿,笑了笑道:“绿儿,你也像他们那样了?”
绿儿回神后道:“瑾萱你太捧了,政治上的事你也知晓。”
“没有啦,我也知道那么一点”说完还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瑾萱你就别谦虚了,你……。”灵瑾萱和绿儿过聊过回到了凤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