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大尼的话,芬奇有些沉默起来,对于是否接这项工作顿时有些很难拿定主意。从她的言谈间看得出来,斜纹布对自己总好像隐藏着什么企图。可从他的表现中又怎能看得清楚,深感到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无法认清楚一个人啊。
过去总有种撞大运的思想,全凭时气碰,因为有许多事情是没有更多考察机会的,甚至毫无准备猝不及防地摆在面前,搞得谁都会惊慌失措。唐路的突然出格,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呀。从而开始了自己的一场噩梦,如此深刻的教训,可要时刻吸取呀。
她的这份心思,花大尼能看不出来吗?后悔刚才出言过直,担心要是反悔啦,自己可就很难交代了。于是开导着说:“芬奇姑娘,可能是对我刚才的话有些误解。你也不要多想,到任何时候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况且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告诉呢?剩下的嗑还是到饭桌上唠吧。”
芬奇现在正有些犹豫,推托着说:“我看这顿饭就免了吧,眼下真的没有什么胃口,最近也不知咋地啦,就是总上无名火。表面很难看出来,可嘴里的水泡折磨得再美的佳肴哪里咽得下呀。”
花大尼商量着说:“芬奇姑娘,我的好妹妹。咱们虽然接触时间短,可还是觉得你并非虚伪的人。这是老公交办的事情,如果卷了面子责任谁负得起呀。至于今后有什么打算,同吃顿饭应该没有关系的。”
芬奇看着花大尼企求的目光,反倒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况且要告诉自己什么还一无所知,何不借此机会探个究竟呢?没准从她嘴里还能多了解些斜纹布的为人呢?虽然表面上看挺好,内心中想的啥谁知道啊,别管干什么,总还要在手下工作的。
于是答应着说:“好吧,既然这样,那就恭敬莫如从命啦”
花大尼见芬奇答应了,虽然内心中透出丝丝地悲哀,但表面上还是显得高兴地说:“这就对了,既然董事长有这份心思,咱们要是悖了这份情义,让他省了钱还会以为不识抬举呢?”说着话亲切挽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芬奇听了花大尼的话,反倒觉得奇怪起来,这哪是两口子之间应该说的话呀。感到这个女人身上存在着好多秘密,正是在如此心态的驱使下,进一步试探着说:“咱姐妹相处时间虽短,可不知咋地,总好像一见如故似的。”
花大尼调侃着说:“那是因为我们的情况太相似啦,况且女人之间的交流之所以敏感,道理大概就在这里。。。。。。。”
花大尼的话,使芬奇听着有些糊涂,但还是迎合着说:“是啊,这就叫千里有缘来相会,但愿我们别再对面不相逢啊。。。。。。。”
说着话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就这样来到了一家较高档的饭店,选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后,在饭菜没上来前,花大尼笑着问:“芬奇姑娘,咱们先扯点闲篇,你对斜纹布董事长的印象如何呀?”
芬奇赞扬着说:“现在评价领导还属为时尚早,但肯定地讲,你的眼光不错。准确地选择了事业有成,也很有学问的老公啊。眼下正是如日中天,夫唱妇随真的很让人羡慕呀。。。。。。。”
花大尼长出了一口气说:“芬奇姑娘真的很会说话,能讲出点根据来吗?”
芬奇接着说:“这很简单,第一次见面在言谈举止间,论今比古知识渊博,确实佩服的五体投地。。。。。。。”
花大尼打断着说:“芬奇姑娘,你先停一下,我看是否这套嗑。开始什么文王屈原左丘,咱们根本就不明白。后边的记住了,司马迁受宫刑,刘备卖草鞋,韩信钻裤裆。。。。。。。”
芬奇觉得很奇怪:“原来你也听说过,我当时真的像遇到老师似的,马上就成了人家粉丝啦。。。。。。。”
花大尼戳穿着说:“其实他就是这么几句话,谁知道从哪里抄来的。对初次见面的人,都唾沫四溅地卖弄一番。再细问可就啥也不明白了,论文化小学大概都没毕业。我当时也被蒙了个稀里糊涂,现在看咱俩的情况很是相仿啊。。。。。。。”
芬奇不解地说:“这就有些奇怪了,公司经营的如此红火,还用得着那样去装点自己吗?”
花大尼认真地说:“芬奇姑娘,这就叫各走一经,也可以看得出来土豪的特点。凡是做出这样的举动,肯定都是有目的呀。。。。。。。”
芬奇更加吃惊地问:“真的应了那句话,人不保心啊,木要过寸谁也很难说准了,这样抬高自己,到底会有什么想法呢?”
花大尼告诉着说:“芬奇姑娘,咱俩既然对脾气,知道了就拉倒。谈咱本身吧,初次见面就被这套嗑打动啦,觉得遇上个非常了不起的男子汉。那时候他的妻子就处在我这个位置,没过多久就让咱去顶替。也是那位夫人陪着吃饭唠嗑,含蓄地提出了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希望能生个宝宝。当时作为黄花大姑娘,怎么能甘心当小三呀,严词拒绝了无理要求。”
芬奇不觉一惊,脱口说:“太卑鄙啦,看样子道貌岸然,满肚子花花肠子。过去光听说过,以为都是胡乱传言,没想到真有这等事,那后来呢?”
花大尼接着说:“他听到后,把爱人叫了过来,当着本人的面打了两个耳光。接着问这究竟是谁的想法,妻子哭着承认说是自己的主意。然后更加暴跳如雷地吼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公司下属,咱们离婚吧。。。。。。。”
芬奇倍感疑惑地说:“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离婚,也未免太草率了吧。没准是两个人事先商量好的呢?倒也真的露出了土豪的本质啦。”
花大尼有些伤感地说:“当时我也有同感,觉得未必是真的,也许做样子给自己看的。如果再提出拒绝当那个总监,就有些难为他的妻子啦。可没过多久,这位董事长真的拿出了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桌子上。当时弄得很尴尬,因为自己把人家挑散了。一些不明真相的员工们,各种非议铺天盖地压过来。每到这时他都耐心地安慰着,别理会那些唾沫星子,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是因为年纪小思想单纯,倒对这个人充满了感激之情。”
芬奇理解着说:“看起来董事长还是想方设法在讨好你这个小姑娘啦,后来还用说吗?肯定被打动了,才心甘情愿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花大尼认真地说:“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当然他处处显得格外关心,那意思谁都看得出来。可还是总觉得有些缺乏道德,就在犹豫的时候家里出了大事。母亲得了重病,斜纹布知道后,二话没说拿出了十万元。并且跑前忙后,感动得老太太直掉眼泪,一个劲地当着姑娘面夸这个人办事大度值得依靠。几次表示能嫁给如此的男人,妈后半辈子就放心啦。我当时反对着表示,咱凭黄花大姑娘,许配个二婚多委屈呀。娘见到了这个份上,还如此固执气得几天没给好脸子。。。。。。。”
芬奇追问着:“可也是,女大当嫁。自己带觉得没什么,当老人的受不了啊。既然这样,那后来怎么又同意了呢?”
花大尼接着说:“我母亲病好出院后,他亲自开车送回去。看到家里土房破旧,又拿出了二十万重建。村子里好姑爷的声音,像刮风似的传开了。这回可再也撑不住啦,原来是母亲单个劝,现在老爸也加进来了。甚至要下跪求女儿嫁给这个人。本身虽然满心不同意,背地里谁知道哭了多少场,可还是没能起到丝毫作用。因为两笔钱数目太大,真的无法还哪。。。。。。。”
芬奇这个时候,倒觉得斜纹布是真心的:“面对着如此不惜血本展开攻势的男人,你还不同意,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二婚吗?”
花大尼解释着说:“那倒并非全是,因为有人议论他虽然和前妻离婚了,可关系还没断。这样的男人怎么能靠得住呢?又不好意思和父母挑明,况且那都是听到的风声,自己也没有什么证据呀。”
芬奇这个时候又对花大尼产生了同情:“可也是,要想看清楚一个人,太不容易啦,那后来怎么又同意了呢?”
花大尼长叹了一声说:“就这么僵持着没过多长时间,母亲差点寻了短见。我想自己就是个打工的人,要让家里出了意外多后悔呀。反正他娶我主要为了生个孩子,别管怎么样,只需有了宝宝,也算有所归宿啦。在他跪地苦苦相求的时候,软心肠占了上风,只得答应啦。”
芬奇松了口气说:“看你们现在如此甜蜜的样子,应该早就如愿了吧。”
花大尼有些悲哀地说:“婚后还是咱这肚子不争气呀,越着急反而更怀不上。后来自己几次到医院做检查都没问题,回来后哭着求他去看大夫,得到的回答咱体格这么壮,绝对不会有事。催得急眼啦,还动了拳脚,这才完全暴露了根本没有科学知识的土豪本色。。。。。。。”随即眼里充满了泪水。。。。。。。
芬奇有些气愤地说:“现在有钱人真的太任性啦,像这样的土豪,视人生如儿戏,谁拿他也没办法呀。。。。。。。”
花大尼抹了把眼泪说:“真是悔不当初啊,种种迹象表明,现在肯定看上芬奇姑娘你啦。没准又要回放以前那一幕,只是角色有所变换罢了。今天和你唠叨这些就是提个醒,如果心甘情愿自然无话可讲,倘若不同意,千万别用人家的钱啊。总结起来,我就是被那三十万硬砸进被窝的,前车之鉴啊。。。。。。。”
芬奇听了又一次被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