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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红色的液体慢慢的被推进安德烈的血管里,整个过程克劳门特都在微笑着,他微笑着,仿佛在等待世界上最伟大的奇迹发生。
监护仪上的心电图陡然加速跳动,安德烈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剧烈,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抖动,幅度慢慢变大。
娜塔莎紧张的抓住克劳门特的手臂,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白色病床上的安德烈。一动不动。
“尼科诺夫,尼科诺夫,哦,不对,克劳门特。”娜塔莎紧张的看着病床上安德烈的奇怪反应,“安德烈他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克劳门特扭身轻轻的抚摸着娜塔莎的脸庞,他微笑的表情,让娜塔莎心里不由的放松下来,“不用担心,安德烈他很好,不用多久,他就能站起来了,他能自然叫你妈妈,自然的用力拥抱你了。”
监护仪忠实的反馈着心跳,85,99,110,120,150,180,200......
剧烈而猛烈的心跳声,即使站在不远处,娜塔莎依旧能够听的非常清楚。
数字慢慢变大,安德烈身体颤抖的幅度也慢慢变大。
白色的病床随着安德烈的颤抖,发出咯吱咯吱难听的声响。
安德烈原本干瘦只剩下皮囊的手臂、双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胀大,不可思议的肌肉正以看不见的不可思议的速度重新生长。
干枯的已经满是皱褶的皮肤,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变得紧致而光滑,清晰可见的暗红色血管,遍布他的全身,血液正以一种不能想象的速度流淌着。
皮肤慢慢变成了红色,他全身的肌肉组织在不停的撕裂、生长、变粗、变强。
如同一个干瘪的橡皮气球,安德烈的身体仿佛被吹进了大量的气体,他整个身体变的鼓胀,手臂、大腿、腹肌、胸肌都已高高隆起。
“吱啦......”原本宽松的白色病服,被强壮的肌肉撑破,直接变成了一块碎布。
身体的变化在此时还没停止,娜塔莎只听到一怔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如同关节扭动时的响声一样。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安德烈背上原本已经断成好几节的脊椎,被一股诡异的力量重新串联起来,然后重新打碎,再次完整的组合起来,原本断裂的组织和肌肉在这时候被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修复。
“啊!”安德烈脸部扭曲,无意识的发出一阵痛苦的呢喃。
单薄的金属病床已经不能支撑起安德烈巨大的身体,啪嗒一声,金属床的四条纤细的金属腿直接断裂,整个金属床在安德烈身体的剧烈抖动下直接散架。
“你们是谁,你们在干什么?”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刚好路过,他听见安德烈痛苦的叫声,不由自主的推门而入,正好看到面前这幅恐怖的场景。
克劳门特转身,他微笑着,完好的英俊的五官仿佛有一种疯狂的邪异的魅力。
门口的白大褂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有些诡异。
克劳门特慢慢的走近,他慢慢的靠近白大褂,只见他原本和常人一般无二的手臂,正极快的变大变粗。
手臂上鼓胀的肌肉瞬间撑爆右手的袖管,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健壮胳膊如同一阵风一样朝着白大褂抓去。
“只能算你倒霉了!”非人的速度和力量,加上这恐怖的画面,白大褂被克劳门特扣住喉咙,慢慢的提了起来。
即使以战斗民族强大的神经,如此恐怖而诡异的画面,依旧让他震惊的说不出话,他被抓住脖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徒劳的拍打着克劳门特的手臂。
克劳门特如同抓一只小鸡,他正打算稍稍用力,将白大褂的喉咙捏碎,“等等,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不能浪费了。”
他抓着白大挂的脖子,如同拖一只死狗,将他倒拖在身后,慢慢的走到白色病床前。
白大褂双手双加乱抓乱蹬,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咯咯声,但这些都无济于事。
娜塔莎双手合十,一脸专注的看着安德烈,对白大褂和克劳门特恍若未觉。
克劳门特打开银白金属箱,一瓶淡紫色的WILL-5静静的躺在箱子中,这是他从南极基地内带出来的WILL-5,这是可以让人变成不可思议的活体的撒旦之血。
拿出一个注射器,他咬破自己的中指,从里面抽出一滴自己的血液,然后再抽取了半管的WILL-5。
混合着克劳门特鲜血的WILL-5被轻轻的注射进白大褂的身体里,已经奄奄一息的他,静静的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他知道,这时候,连上帝都已经救不了他了。
......
“啊!”安德烈突然睁开双眼,他已经变的粗壮的手臂高高的抬起,那些针管被轻易的拽断。
他伸出手掌,慢慢的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的端详着。
这是一双白嫩的手,仿佛刚出生的婴儿,但握紧之后却给人以一种恐怖的力量感。
“安德烈!”克劳门特轻轻的叫了一声。
紧紧抓着他手臂的娜塔莎,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一脸激动的看着眼前已经醒过来的安德烈。
他和十多年前一样,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健壮,一样是她的儿子。
“爸爸?妈妈?”安德烈疑惑着,他转头看了看周围,这明显是一个病房,“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只记得......”
“我被一辆车撞了,然后......然后......”
“我听到了很多嘈杂的声响,然后我感觉有人在我身上踹了两脚,接着我听到了妈妈的哭声,还有.......”
“我这是怎么了......”
娜塔莎此时哪里还能忍得住,他冲到安德烈身边,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水一般夺眶而出,“我的安德烈,你终于回来了!回来了!活着回来了,这真的太好了!”
地上的白大褂此时缓缓的站立起来,赤红的双眼和尖锐的獠牙,加上健壮的肌肉,他冲着背对着他,正和家人拥抱着的克劳门特嘶吼一声。
“嘘!安静点,不要打扰我们!”
如同做错事的小孩,穿着白大褂的活体轻轻的低下头,蹲到墙角,不再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