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明子,你刚才抽什么疯?明明都跑出去了你又回来给人家一下子。”
金哥揉着自己的头,郁闷的说道。
“刚刚喝多了,把那个王妮看成了唐雪,所以你懂的。”
我有些惬意的说。
“妈的,那群杂碎早不来晚不来的,偏偏在刚哥我享受人生的时候来。”
刚子的脸拉的老长,又说:
“阿进呐,这次完全不算哈,中场就被打断了。所以下次有时间再带我来。”
我们都统一的鄙视了刚子一眼,没有理他。
几分钟以后,王妮进来了。嘴里叼着一支烟,虽然看起来很社会,但也确实性感。
“找我什么事?快说吧,姑奶奶我忙着呢。”
王妮一脸的无所谓。
“虎蝎的人为什么来找你?”
阿进脸上少有的严肃看着王妮。
“哦,这个事啊,我以前是在虎蝎的场子做的,后面听我一个姐妹说你们这次的待遇要比虎蝎那边要好很多。所以我就到虎蝎那里去辞工,虎蝎不让,还威胁我说要是敢来这里就毁了我。我没听,直接就来到你们这里了。就是这样了。还有其他事吗?没事的话姐姐我先走了。”
王妮站在门口用嘲讽的眼神盯着我。
“怎么?我刚刚救了你连声谢谢都没有?”
我的语气里带有调戏的说道。
“呵呵呵,你想要我怎么谢谢你呢?跟你劈腿还是怎么着?”
王妮笑呵呵的。
“呵呵,姐姐你想多了,我就只是想单纯的要声谢谢。”
听着王妮这么说,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你?呵呵,我又没让你救我,是你自己多管闲事,还要让我谢谢你。你这个人真搞笑。”
王妮用眼角的余光撇了我一眼。
“喂,姑娘,怎么跟我兄弟说话的?真******救了一个白眼狼。”
金哥语气中有着一丝愤怒。
王妮正准备继续说话,阿进开口了,说:“王妮,你对我们的顾客就是这么一个态度吗?你******当你自己是谁了?这次我警告你一次,下次别再让我碰到,不然你直接滚蛋。反正我们这里条件好,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行了,你出去吧。”
“哼,一群小娃娃拽什么拽。”王妮语气中充满不悦,转身出去了。
阿进一下就站了起来,我在他旁边拉住了他。说:“犯不着,也没必要。大度点,女人总是有点小脾气的。”
阿进坐了下来,在边上调整了一下心态。说:“既然刚刚那场被打断了,那我们再新开一场好了,怎么样?”
“进哥威武!”
“进哥霸气!”
“卧槽,进哥,怎么特么一会儿不见又特么变帅了,让我怎么活啊。”
刚子捂着自己的脸说道。
我们都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纯真,没有夹杂着一丝其他的想法,全都是发自内心的笑。
“阿进,我还是要王妮。”
“啊!明子,你脑子没让打坏吧,不对,你脑子也没让人家打着啊。”
阿进看着我调侃了起来。
“你们不都是看她不爽吗?我们既然是不用给钱的,那她过来不就赚不到钱了。要是不让她过来她去别的房间一样的陪酒,还有收入。”
我一脸坏笑的说道。
他们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统一的冲我竖起来大拇指:“高!实在是高!损!实在是损!”
“这叫机灵,聪明,才智。你们不懂。”
我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切~”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们身上地伤医生已经给我们做了一些简单地治疗。王妮坐在我的边上,依旧穿着那身护士装。脸上的表情像是刚死了奶奶又死了爸还死了妈一样,无法形容。
王妮点着一支烟,说:“小屁孩,你脑子有坑吗?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没办法,谁让你刚才那样说我的,你要是刚才对我说声谢谢,我肯定不会这样了。”
我满脸的贱笑说。
“行,算你狠!”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她。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嘴角还透露着坏笑。
王妮往后坐了坐,谨慎的看着我,说:“你别乱来啊,我说了我只陪酒,不做其他的事。”
“姐姐,你看你,是你的想法太龌蹉呢还是我长得就那么像一个淫贼?”
我调戏着王妮说道。
“我只是想问问你会不会唱歌,给兄弟们来一嗓子。”
“开玩笑,姐姐我可是麦霸,还问我会不会。拿来!”
王妮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从我手里把麦给抢了过去。在电视上点了一首那英的《默》,润了润嗓子,唱到:“我被爱判注终身孤寂,挣不脱,逃不脱。心中化不开的结,心中还不了的愿,是你……”
王妮唱起来过后,金哥他们手上的那些不良动作都停了下来。我觉得她的声音真心好听,非常的甜美。一首歌唱完,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鼓起掌,王妮非常淑女的笑了笑。
“好!有点哥当年的风范。”凡子在边上拍着手说道。
“切,还有你当年的风范,不会是吹牛逼的吧。耳听为实,吼两句听听。”兔子在边上舔着自己的手,说了一句。
“好,既然大家这么热情的邀请我,那我就吼两嗓子给哥几个听听。”凡子说完从边上拿起麦,点开了一首歌,唱了起来:“我说兄弟难当,咱们有难一起闯,一杯酒啊到天亮在和从前一样。”
凡子唱得确实不错,听得我屁股沟一紧,热血沸腾的。也拿起麦唱道:“我说兄弟难当,咱们有福一起享,一辈子的兄弟情比天还要长……”
后面,我们哥几个都开始抢麦,偶尔房间里传来嘶吼声。虽然是嘶吼的声音,但都是发自内心的嘶吼,开心快乐的嘶吼。这就是我人生中的这群兄弟,不参杂任何杂质感情最纯的那一群兄弟。
晚上我们都没有回宿舍,在KTV折腾了一晚上。到了后面的时候,刚子抱着一个花姑娘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走的,在我们面前直播了一次又一次,这不算什么。主要是他在办事的时候嚎叫起来的声音我估计十公里以外都能听见。
我到后面的时候被王妮灌得醉生梦死的,吐了一次又一次。而她却一直跟没事人一样,我不得不暗自佩服她的酒量。
第二天,我们统一的迟到了,不是一般的迟到。是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上课,最后是阿进把风叔叫来了,才没有发生什么“严重的事”。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风叔,小时候听过他们很多的故事。他们五个人又名为“五罗刹”,因为他们混社会那会心狠手辣,毫无人情可讲。所以道上的人都这么叫他们。
风叔的身体看起来很单薄,戴着一副眼镜,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要是不认识他的人绝对看不出来他就是五罗刹当中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