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内,宁振国又絮絮叨叨的和宁白非话话这些年的事情,又和宁白非说说二十日后的宫宴,那是一场给大军归来的接风洗尘宴,也是一场变相的相亲宴。叫宁白非好生准备着,到时随他一起入宫。
当宁白非问及此次回来后可否再出征的时侯,宁振国才连连摇头,“不去了,一把老骨头经不住折腾喽。这是最后一次出征驻守了。这次宫宴上我便寻个机会,给你谋个一官半职的。觉得可还行?”
“但请爷爷做主就好。白非自是无甚异议的。”他怎么会有异议呢,借这么个契机打入朝堂更是省了他不少事,当然极乐意了。
在他们畅聊的时侯,柳那在一旁着实紧张,生怕老爷子问起来宁白非近几年的状况,宁白非给全说出来。紧张的手心满是汗水。好在,宁白非也并没有多言什么,似乎并不太在意。这让柳那不禁又将目光放在宁白非身上,略微痴痴。
——
“东风来”的生意如以往一般客似云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宁白非在去完“醉言阁”
交代好一切以后便来到这“东风来”打算用膳。
正坐着,却又是听得一声吼:“宁白非,又让我给遇上你了。哈哈哈哈。”
一听这声音,宁白非登时一个头两个大。这陈樣果真是没完没了了。
陈樣大摇大摆的坐在宁白非的对面,蹭吃蹭喝毫无压力,幽幽道:“上次的事儿还没找你呢,就倒了大霉。”
宁白非淡淡道,“我让你找我事儿了?”紧跟着戏谑的看了看陈樣,“怎么样?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吧?”
“切~小爷我乐意找你事儿。”宁白非那眼神儿看的陈樣浑身上下几个不自在。
宁白非夹了口菜送进嘴里,细细咀嚼,没有搭理陈樣,可这丝毫不影响陈樣自言自语自得其乐。只叫宁白非看的咂舌,都是本事啊。
一个人坐下静静的吃,一个人在旁不停的说,画面倒也有几分诙谐和安和。
突然,一股从未曾闻过的异香飘来,宁白非抬头看了看周围,并未有什么异常。
这香透着一股诡异,清凉中带着一丝萎靡,很奇怪的感觉,很冲突的感觉,可又确实是一种真实的感觉。
宁白非低头继续吃菜,却对周围的一切留了个心眼儿。
只有陈樣好似乎一无所觉仍在上嘴唇碰着下嘴唇一张一合说的停不下来。
直到最后宁白非的意识已经模糊,陈樣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宁白非凭借着最后一缕清醒的意识看向周围,所有人都好好的,只有自己貌似中了毒。
昏过去前一秒,宁白非内心暗骂,遇上陈樣这混蛋就没好过过,今天也阴沟里翻船了,妈的,为什么别人都没事!陈樣这****就没发现自己的异常?随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也不怪陈樣迟钝,陈樣一心低着头捏着花生米吃着讲着这些年的事,那还顾得上抬头看看宁白非的反应,还是等到他感觉身边一阵轻风拂过他才抬头惊觉,宁白非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