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枝头上的小鸟做起了早操,在树枝上吱吱咋咋奏响清晨的歌曲。困意犹在的音彣拉开窗帘美好的一天又拉幕开始,擦拭蒙眬的睡眼窗外一望蓝蓝的天空白云朵朵,阳光泛滥在寝室里头。
朵朵白云,像是棉花开满了湛蓝的天空,恰似一只只绵羊在蔚蓝的天空奔跑。蓝蓝的天,像是海洋倒映天空上,云彩恰似一只只远航的帆船。空气清新舒爽。
通往宿舍大门的道路两边的树,结满一串串小珍珠的黑色小果实。叫不出学名的小鸟在枝头叼着黑色小果实,像是为心爱的伴侣求婚献爱。大自然的舞蹈家挥舞着翅膀高歌哼唱小曲,从枝头跳到枝尾吸引异性,缠缠绵绵为它修饰羽装,FZ学院是个环境优美的海滨城市。
被大自然的闹钟铃声给吵醒还是有影响力,伸了一下懒腰深深的呼吸清新的空气,音彣站在了窗户眺望一个篮球场,发出扣篮的声音和拍运球的声音。伴随着清晨的鸟语和花香,每个早晨热爱运动同学用汗水记录青春的章节。
音彣回头掏出手机看了时间,神一震才想起,大声地说:“起床啦!积极分子们,趴着懒床的,已经是八点了。我们还约着佳妮呢!赶快起床,起床刷牙洗脸各就各位准备要出门,昨晚说过的事别说不记得了。”光头的汽笛声拉地很长还没到站,双腿夹着枕头呼噜声呼呼迭迭连不断,滨弟睁开惺忪地双眼,又将眼睑关上。
音彣一床一脚踹在床边,双手抓在床柱用力地摇晃了起来,兴奋又生气地说:“鬼子进村了,鬼子进村啦!再不起床我就要发火了,是不是给我机会给点颜色瞧瞧。”被他再三的折腾只好妥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
滨弟擦拭睡眼,懒散地说:“鬼子还真牛逼,还懂方言,鬼子不好当呀!是吧?虎贲乐队的主唱,我们优秀的主唱。”从床上跳了下来,背着音彣做出轻佻眼色,佯装要狂揍音彣的姿势。音彣察觉有影子在身后晃动,突然转身,滨弟拿起牙刷口杯趿拉着拖鞋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光头龇牙咧嘴看着音彣的苦瓜脸,双目愤怒地盯着光头,干笑地说:“主唱早上好,别生气只是多睡了一小会,有你在精神常在谁敢挑训你。”迅速穿起摇滚范的乞丐破烂牛仔裤,胆怯干笑,嬉笑地说:“你是主唱,你是队长,全听你的。”牵强的笑容对他笑,趿拉牛仔裤匆匆的拿起洗护用品。
音彣拿起梳子在镜子前,长长的头发扎个马尾辫发型,对着镜子摆个pose眨眼睛送个飞吻给镜子中的自己,自信满满双手交叉放胸前,挤眉弄眼看着今天着装的搭配,镜中和镜外的自己依然都是那么的帅气。
老四摇了摇啫喱水喷了在了掌心揉了揉,擦了擦波卷短发,把它固定的蓬蓬松松,像是河床上涟漪的波浪。
滨弟掌心揉了揉发蜡打在了乌黑的细微卷短发上,阳光充斥在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头发闪闪亮。
光头简单许多,拍打着鸭舌帽的灰尘,一顶鸭舌帽简单又得体,旋转调整位置方向,一个手指响表示一切准备完毕。收拾打扮,即将出发。
书呆子裹在被子里伸出来脑袋,像是一只冬眠已久的小动物伸出头瞧瞧是不是春天要来临了,趴在床沿边,打哈欠地说:“你们几点回来顺利的话我就去接你们要不?免得我这只镇山神兽待在寝室会无聊到发慌的。理解就好,我就不要太多的描写了。”
滨弟直白地说:“请你直入话题吧!是想蹭饭还是真的来道贺。呵呵…。”
书呆子打了个长长地哈欠,说:“瞧你这话说的像是我就要饭的似的,同寝室一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啊?。”轻佻的眼色,一抹得意的微笑。
老四缓声地说:“我发觉我们得改口了,不应该就你书呆子,一点都不像。一步一步的拉我们进陷阱,昨晚还说终于耳根可以清净了。”书呆子呵呵一笑的掩饰。
书呆子哼笑地说:“言重了,瞧你说的,把我留在家不得拿点来犒劳我一下,慰劳慰劳我一下波动的小情绪。”光头手里的脏纸巾掷向书呆子,缩回被子中躲避开。
音彣转回身,缓声地说“回来请你吃喝请你吃夜宵,书呆子,不,是镇山神兽那就告辞了,招财宝。”音彣抬手看了腕表,已经快迟到了。
肩并肩,手搭手,齐抬腿,并跨门槛,齐步走。回头再望书呆子,像死猪倒头就睡开启了火车的汽笛。
佳妮和黄玲已在宿舍楼门口等了有一小会儿了。喜欢的人,爱的人即使等漫长的时间,也是值得的。爱像一条线牵引着对方慢慢的走进,为了他,所做的事都是值得等待。痴痴想着他的眼笑,他的轮廓,他的微笑,时间滴答滴答走,这样想着他多漫长的时间也会被压缩了。
迎面而来的阳光,光晕越来越像火炭,黄玲晒的面部灼红汗珠从皮肤毛孔钻出来,开始抱怨又有点焦躁了,望着天空的太阳。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心急躁烦躁不安,手不停地扇风,自粮的微风还是满足不了天气带来的闷热。恼火地撞了佳妮的肩膀,抬眉瞪眼地说:“佳妮,我说磨磨蹭蹭是不是比娘们还娘们,一头长发见了我就慌,疙瘩皮都可以磨刀。”
佳妮抬起手腕见时间已是9:04,有一点郁闷,望着男宿舍空旷的街道,他还未映进眼帘。
黄玲怅然地说:“不管男生约女生,还是女生约男生,都应该是男生先到。我真是活该嗮太阳”佳妮瞅着黄玲,她心存不满焦躁不安,呵呵一笑望着佳妮。
佳妮瞪眼地说:“是不是美剧看多了,还是韩剧看多了,迟到本是国产剧本该有剧情,编剧都是这样写剧情的。晚一小会怎么成你就植入骂人的广告,好了别生气。”佳妮安抚着黄玲心中不满的情绪。
黄玲愤然地自语起来:“反而是我俩个女生先到,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男人该有的本色也没有,该有的风度也没有,你还袒护着他们几人,迟到这种事还……,再不来我不得成人肉干了。”抱怨的眼神瞅了佳妮一眼,纸巾不停的在额擦拭着汗珠。
佳妮解释地说:“是心急迫不及待还是,你比我还急,看似心扉被某个人不小心给打开吧!你…。”暗示着。
黄玲摔脸色锁眉头,絮絮叨叨骂骂咧咧,抬起手腕带着的腕表给佳妮看,埋怨地说:“磨磨蹭蹭的,在上面是把杨甄清捆绑起来孽待一小会。再不来待会就是收尸了,不,收干尸了。”
张扬洒脱大步霍霍,飞扬着长发一张张俊美的轮廓,一缕阳光唤醒灿烂的笑容,旖旎的衣摆齐步并排走。
光头嬉笑闪烁到了黄玲的面前,弯腰鞠了一个躬,受宠若惊来得有点突然了,被感动了。诚恳的眼神凝视着黄玲的目光,她变得像是小女生一样羞答答,光头缓声地说:“黄玲,那天有心真对不起,是在我……。”他的一个道歉,怒火串烧大大咧咧的女汉子,转眼变成了柔情少女。低着头,沉浸在了光头欲痴欲醉甜言蜜语,一股串烧的火左胸膛熊熊燃起,面部赤红灼热耳垂。
滨弟靠近老四的身旁,窃窃私语的地说:“看情况他俩很有发展有前景,有爱的合作关系,长线发展短线发展可不一般的呀!坚固的城堡被光头持续进攻,我想马上就要被攻破下了。”略回头瞅着老四。
老四遮嘴对滨弟暗暗地说:“这般关系肯定是不一般,要不就是今天望了吃药,要不就是寂寞发现孤独死去想恋爱了。你能不能换点台词,老是这几句话耳根都快长趼子了。”佳妮看着老四、滨弟窸窸窣窣的对话,往前靠近,一怔缩回脑袋,双手插兜窘迫地望着佳妮,勾出一抹微笑,尴尬地相望。
总是一见到音彣就变得紧张了起来,每当他靠近一点,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踮起脚尖娇羞地说:“音彣学长…,那我们走出去等公交车吧!公交站台没设在这里。赶快吧!去那边的车不知道多久才来一趟一班车。”抿嘴点了点头。
甜美熟悉的笑声,伴随着脚步声在心间唤醒了她的容颜,音彣别回头一望,巧笑嫣然的倩影跑进了音彣的眼帘,望着蓝色的天空感觉很幸运。她身边的男生是梦来乐队的主唱张俊龙,音彣心里装不下惠文和其他男生在暧昧。波卷的长发扬起了她的笑脸,浅浅一笑深深的笑靥扣在了心上,怎么可以笑得那么的美,像是盛开的扶桑花侵满了水珠摇摇欲坠。
缓缓的朝音彣的方向走来,嫣然一笑深深的梨涡绽放了在音彣的面前,十分迷人。佳妮见音彣目不转睛神情呆滞凝视妖艳的微笑,怒不可遏的望着俊龙攥紧了拳头,虚弱地微笑。
惠文站在了俊龙的身旁说说笑笑,音彣酸溜溜的难受。看着俊龙和惠文目挑眉语绵绵柔情,俯视着她闪亮的眸子,有说有笑画面刺眼,心底的醋劲翻腾。
在音彣的面前停下脚步,面对微笑,俊龙轻扯一抹含笑不明的笑,音彣也友好的回一微笑,但裤兜里的已经是紧紧的攥着拳头了,黑曜石的眸子冷冷地盯着俊龙。
她和梦来乐队的主唱正交往吗?音彣内心嘀嘀咕咕‘他俩只是朋友关系。’在鼓舞着自己追求下去的勇气。
音彣面对面见刘惠文一潭似水的眸子,轻轻一笑,那一丝恼怒化成了春风了。
刘惠文白皙修长的手举起向音彣打了声招呼“嗨”,一抹弧度的微笑,报以微笑回应。俊龙脸色凛冽盯着音彣,着实难受。
蒋欣璇欢悦地叫唤:“贺欢,打扮了这么帅是要去哪里呀!”老四很爽朗的笑了笑,仿佛是阳光在闪耀着。
老四沉醉在欣璇的声音里,她的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着。晃回神,“恩”微微笑转移尴尬的局面。看着她吹弹即破的脸蛋,粉唇特别的迷人。
两位乐队主唱眼光里闪烁着火焰,冷峭阴沉,场面显得火药味十足。两支乐队的成员都站在主唱的身后只感觉一场战争即将就要爆发,而看到自己心爱的女生就在身旁,嘴角一抹微笑浅浅露出,不明来意的笑充满了敌意像阵寒风侵骨的冷。
音彣咬牙切齿地说:“张俊龙,挺喜欢你们梦来乐队的音乐风格,词曲写的完美了,融入人心。”曾智斌欣慰的对着音彣笑了笑了,感觉到写的词已经得到了其他乐队的赞赏,说明所有的努力已经得到了别人满分的赏识。
惊恐的眼睛盯着他俩的对话,这根本不像以往认识的人,未免也太客套了吧!打着门号很疑惑,望着他俩的对话。
张俊龙冷冷地说:“是吗?也挺喜欢你们虎贲乐队,也喜欢你们的摇滚风格,超爱你们乐队的《心嘭嘭嘭跳》这首歌,打动人心,全校的同学喜欢听包括我们梦来乐队也挺喜欢的。”低头不满地冷笑。
这不是互相奉承吗?也太和气了吧!身旁的乐队成员目瞪口呆了。
音彣转移话题笑眼望向刘惠文,缓声地说:“惠文,今天礼拜天,你俩要去哪里呀!”俊龙醋劲酸溜切齿冷眸。佳妮巴不得惠文早点在眼前消失离去,害怕音彣和惠文越走越近。
惠文温柔腻人的微笑多么的吸引人的注意,轻声地说:“没有,随便逛逛,附近走走。就是…。”佳妮痛彻心扉,每次想和音彣多说些话…,总是简简单单的回应。
佳妮见到音彣在惠文面前笑得那么的阳光,那么的爽朗,而在她面前笑得那么的牵强,那么的虚假,像是被打了折扣。很不甘心,越来越有点狠惠文了。瞟了着刘惠文的眼睛,冷声‘哼’了一声靠近了黄玲的身旁。
还没得及等惠文说完,就被俊龙给抢着回答:“我们呀!我们前面的公园走走,顺便顺道就去图书馆看看书找找一些关于金融上管理运用的知识。怎么音彣也是和我们一样吗?那就走吗?”就被俊龙给抢了舌根,睨视着对方的眼睛。
两人相视冷冷的微笑像两人就站在烽烟四起的战场枪口对准着对方,内心压制怒火,随时就会扣动扳机,虽说表面上友好微笑。但裤兜里的双手已经是攥紧了拳头,如果话说不到点上那就是掏出拳头一个勾拳挥过去。音彣和俊龙微微地笑,脸色阴暗。
音彣与俊龙目光如电,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像是12月大雪呼呼寒风侵肤般。佳妮挑眉送个眼色给黄玲,黄玲对着光头挤眉弄眼。
黄玲咳嗽了几声,缓声地说:“对了,光头师兄,我们还要去车站坐车要去WD广场招聘演出活动,再晚一点我们就要迟到了,失约了就麻烦了。”八面玲珑,说了有些大声。音彣神一怔,恍然醒悟才松开视线。
音彣面带微笑朝着惠文,微笑地说:“惠文,我们要去WD广场,会校见,再见。”微笑的转身。
俊龙一抹邪笑:“这么快就要走啦!怎么不多聊会吗?对了要去找演出赚乐队经费要紧。”看不起的嘲笑,‘哼’一声的鄙视。
俊龙是不是故意在惠文面前挑训音彣内心的承受力,怒形于色怒狠狠望着俊龙。音彣一直压制心底乱窜的火气攥紧拳头藏在身后,准备抬拳被老四按了下去,手臂搭在音彣的肩膀,贴在音彣的耳边细语:“他专门是在挑训你的承受力,至于吗?”看着惠文的眼睛一副挥动翅膀的睫毛,怒火还是慢慢的熄灭。
就差一点就中了俊龙的阴谋诡计就差点给得逞,他算计着简直就是应奉阳违不折不扣的阴险小人,一遇见音彣就挖苦讽刺音彣的忍耐度。按耐不住愤怒的火气,肯定就是一拳过去。
音彣真的爱上刘惠文了,遇见的第一眼就被迷上了。
但现在的她站在了俊龙的身旁,酸溜溜的味道像是喝了几口醋,就是不知道他俩是不是还没确定关系,还有把握的机会是不是还有很多很多?
佳妮见到惠文像是打开了了醋瓶的盖子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见到她顿时心里不好受,又恨又厌。见音彣怎么可以在惠文的面前笑得那么灿烂,那么阳光,那么开朗,还火候十足串烧几句暧昧。可是不知道到佳妮心里的感受如何,原来佳妮的醋坛子也翻了,醋水像是不小心洒在了伤口上,刺疼的心是因为爱他。
佳妮心底念念叨叨自语‘怎么还不走,恨死你了邓音彣。赶快消失在我的眼前吧!音彣学长走啦!”步履蹒跚。
曾智斌是一个内敛的人,话很少不怎么爱说话,把想说的话写在歌里面。章佩是一个开朗的大男孩,但也不怎么爱说话,但很主见,明事理知分是非好坏。和老四、滨弟感情不一般,私下是较好的朋友,彼此交流贝斯和电吉他的演奏技巧,走到面前拍了拍老四、滨弟的肩膀,回眸点头找机会叙叙感情。点头示意的答应,回一电话的手势。
俊龙略转身冷笑的盯着音彣,不明的笑意嘴角往上翘,让人感到十分的寒颤。老四、滨弟微笑的眸光向曾智斌、章佩招手点头示意。俊龙轻扯嘴角地冷笑藏着恨意像是不允许梦来的乐手和虎贲的乐手相互交流,怕的是乐队的曲风会发生改变,因为梦来是走民摇路线。他为什么那么的自私自利,搭着章佩、曾智斌肩膀被他强拽下只好妥协跟上他的脚步,回头微笑。他很不乐意和虎贲乐队的来往。音乐不是无界限的吗?干嘛那么的自私?
光头拽着老四和滨弟的手,催促的拉着他俩赶公交,不要和张俊龙斤斤计较了。
光头缓声地说:“走啦!越看越生气,到底走不走啊!”
蒋欣璇蓦然回首嫣然而笑两颗的酒窝,乌黑靓丽的秀发旖旎飘扬,举起白皙的手挥挥对老四,说:“回校见”,老四爽朗的笑容勾出了弧度,挠了挠脑勺,摸着波卷短发看着她傻傻的笑,点了点头,欣璇悠扬的脚步。
音彣就这样目送他们身影,心真的好恼火,很气愤。为什么这个周末时光会遇上这个讨厌鬼,微笑望着老四和蒋欣璇眉目传情估摸他俩人是在拍拖了吗?
渐行渐远的背影已模糊在转弯的路口,摊开握紧的拳头狠狠的抓起花坛的叶子,将其捏地粉碎,摔落在地上只能这样心里的火气才能平息,嘴边喃喃自语的爆出敏感的词语。异样的眼神瞧音彣摔脸色已是见怪不怪了,多半是为了惠文。佳妮仰视着音彣深邃的眸子,神一怔,回一微笑。
靠近音彣的身边,笑盈盈地说:“音彣学长我们得去那边等车,愣在这里干嘛!赶紧吧!”音彣虚弱地微笑。
老四、滨弟、光头在公交候坐在椅上畅聊,音彣却站在公交站前目光如电的目视前方,一辆辆在眼前穿梭心荡神摇闯进脑海中,依稀仿佛是俊龙驾车带着惠文去遨游。
佳妮看着音彣杵在一边发呆发愣,神情恍恍惚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愿见到他哀愁的表情。
一辆公交车贴着宣传广告进入了公交站,一声“哧”的刹车声,尾气排放浓浓的烟。神一怔,才发觉公交车已经进站了,晃回神,脑海中一帧帧画面淹没。
黄玲偏回头一瞧,兴奋地说:“是这辆公交车有到达WD广场的站点,还在磨蹭什么。”招了招手,齐齐上车。
公交车跌跌荡荡摇摇晃晃,道路边上的树木一颗一颗不断的消失后退,迷上眼睛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剧烈摇晃感还是把脑海里的美丽景象从幻想中拽了回来,又是到了公交站,迷上眼睛感觉公交车在行驶的过程极快,睁开眼睛感觉公交车就像乌龟在爬行。
车厢里的人开始拥挤了起来,上来了一对满头白发的老夫妻,步履踉跄洋溢幸福满满的微笑,互相搀扶,轻轻地贴在耳边仿佛带着喃喃的亲昵,从衣兜里拿出公交卡“嘀”了一下公交卡,听提示音“老人免费卡”。
老人站在车厢中间,蹒跚的步伐,公交车摇晃非常厉害,两人始终搀扶着着对方的手,生怕摔倒。公交车的广播响起‘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请给老幼病残孕妇者让座…。”只见老人孕妇座位上的青年始终无视老人,目不转睛盯着手机发着短信,与社交软件里的好友畅聊,对着手机屏幕里的信息笑洋溢,却无视那对年迈的老人。冷漠无视的看待,假装没看见视老人无存在。
佳妮与黄玲坐在前面的车位,看着两位老人一直站在了哪里很心酸。佳妮突然站了起来额头撞到了音彣的嘴唇,她一抬头鼻尖与鼻尖相擦碰四目相望,惊愕!不知所措,羞赧的神情,非常的尴尬,佳妮的眼睛眨了眨,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和乱窜的心跳。音彣感觉嘴中滋生出一种不明的液体蔓延整个口腔,抿了嘴唇,缓缓地往下咽,喉结轻轻地扯动。
黄玲双目呆滞,他俩就差一点唇瓣就吻上了。三人目瞪口呆地睁大着眼睛,就差一点就对上唇了。抱怨关键时候就是不刹车,关键时刻就是不摇晃了。
佳妮支支吾吾变得大舌头起来,羞涩地说:“音彣学长,不好意思。”将手扶手吊环抓得牢牢死死,乐开了花。
音彣赧然汗下地说:“没事…,不好意思。”她的脸颊红晕一片。黄玲瞅着眸子对着佳妮眨动着眼睑,轻声地说:“这亏你倒是吃得挺开心的吧!还是故意的。”拍了黄玲的手背,赧颜瞪了一眼。
黄玲对着佳妮耳语:“你乐意就好,心花怒放了吧!你如愿以偿了吧!”捂嘴偷笑。
光头嘻嘻呵呵看着黄玲仿佛窥视到她俩悄悄话。黄玲抬眸瞪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光头收起了嬉笑的表情,干干地笑。
佳妮低头言语却却,贴在黄玲的耳边轻声地说:“黄玲,把座位让给老人,怕待会一刹车真的会摔倒。”点了点头
下了座位走到了两位年迈的老人的身边,婆婆牵着佳妮白玉般的小手欢喜地拍了拍手背。汪汪的大眼睛落在了老人的手上,布满了点点的老年斑,双手褶皱,指甲微黄,略显粗糙的手感觉很踏实。幻想着有一天…。
奶奶和蔼地说:“边上这几位也是你同学吧!长得真水灵,真漂亮。”音彣抬眉眨眼咳两声,挺起了胸板,坚毅的眼神目视着佳妮。
黄玲瞟了音彣一眼,捂嘴偷笑,像是喝水呛到了喉咙不由自主就要喷了出来。是音彣留了一头飘逸的长发,被老人误认为是女生了。
佳妮抬头看了音彣一眼,并向奶奶解释地说:“是我学长,他是男的,是学校里的乐队主唱,吶!后面三位是乐队的成员。”光头拍拍胸板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音彣、老四、滨弟尴尬地笑,光头捂嘴偷笑。
老人深陷的眼眶,仿佛是两口井。说起话牵动着额头上的皱纹,像是岁月馈赠的余晖,爷爷缓声地说:“你看,我看就是个男孩子,脖子上有喉结,瞅瞅,尽瞎说,年轻仔不要生气!都老眼昏花了不好意思”笑地和蔼和亲。但音彣笑得很尴尬,很勉强。车厢上人那么多,时不时的眼珠子转溜溜地瞥了过来,仿佛听到了这边说的话。
爷爷沉哑地说:“以为像我们年代似的,现在是非主流时代了。”说话时目光夹着温和的暖流看着婆婆。
婆婆不明地问:“乐队…,主唱…,是不是唱花旦还是唱刀马旦。”佳妮摇了摇头,挠了挠颞叶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女人和女人聊天不管是年纪多大,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佳妮看着音彣再望向婆婆,解释地说:“就是乐团里面唱歌的那位就是主唱。”笑了笑点了点头。
音彣看着佳妮、黄玲和婆婆总说不完的话题,略转身一瞧,车厢里满满的笑声和言语切切,心有点慌乱是不是都冲着笑他。振了振精神,昂首挺胸再略回身,车厢还是满满的欢声笑语,发觉是不是在笑他,巴不得现在就可以下站,感觉挺冤的就是被人误认。
佳妮好奇地问:“婆婆您今年高寿呀!您俩结婚几年了。”女生好奇心是最强烈的,遇到年迈的老人都会不禁不由的一问,总会溢出一种羡慕的目光。因为每个女生期盼暖心男早日出现,一起相伴到天荒地老,就像眼前的这对老夫妻。
爷爷拍了拍婆婆的手,笑呵呵地说:“我今82岁,我老婆子80岁。”翻着手指笔画数字的年龄,在佳妮的面前摇了摇,结婚整整六十年了。
婆婆溢出幸福的笑容,紧紧的握着奶奶的手,爷爷帮婆婆散落在额头的白发绾到耳边。
黄玲惊诧地目光和佳妮相视几秒,惊恐的表情把眉头几乎要挤到一起了,龇牙咧嘴地说:“六十年是钻石婚呀!”黄玲很惊讶。
爷爷呵呵一笑:“结婚六十年了。”婆婆轻轻的靠近爷爷的肩头,满满的幸福微笑。
真令人羡慕,结婚这么久还可以甜甜蜜蜜地手拉手一起逛菜市场买菜,一起散步到小公园变成老公园,一起逛商场吹免费空调,一起…。
虎贲几人相互凝神对望,深邃如墨的眼睛溢满着羡慕与祝福。
每个人都想能和面前这对年迈的老人一样,一起经风雨雪霜,一起经坎坷艰难,岁月的馈赠一起慢慢地变老,搂在一起相望着眸光溢出暖流,望着晚霞和夕阳。誓言就是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携子之手,白头偕老。
听公交车的报站广播,到站了。
跟爷爷婆婆挥手再见。
音彣一下车张开臂膀,深深地叹息,车厢里闷抑的空气就像一个禁锢在牢笼里面的囚犯,还有被人误认为女生挺尴尬的,神清气爽地深呼吸像是找到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兴奋的看着公交车飞梭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