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撷趣
在北京已经呆有五年了,组建虎贲乐队也有十年虽然也幻想大紫大红一次,但现在已经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就是乐队大家一起玩喜欢的音乐才是最开心的日子。在北京租了一间房子做排练室,大家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起床、吃饭、排练、演出音乐占据了生活的一部分。
音彣焦急地说:“他俩又怎么磨蹭癌又复发了,还是被北京妞给迷住了。”抱怨给老四听。
在排练室的门口传来光头的声音“磨蹭癌、尴尬癌、婆妈癌、磨蹭癌…,音彣你一直都在搞研发中。”老四抬眉耸肩。
滨弟促狭地说:“光头这种癌最好是找个喜欢的女人好好治治你,要不然真会祸害到其他人,你俩到时没什么好怕的,最怕的还是我会怕被传染。”
毕业以后光头的头发也就留长了,其他三人已剪掉了长发留个短发梳了个大油头,某一个人毕业以后就一直愁眉苦脸,毕业以后光头就留起了长发,其他人就剪掉了长发了。
音彣逗趣地说:“我会研发就轻松了,老四这个月有几场演出,今年得都拼拼我们还要出专辑。”
老四缓声地说:“复兴门桥两场,朝阳区,东城区附近有七场演出,这个月有十六场演出,抓紧时间排练吧!”
音彣等到了佳妮毕业两人就结婚了,和乐队一起就到北京。老四担任了乐队的经纪人,光头担任了乐队的司机,滨弟担任了乐队的宣传,谁都想让乐队大红大紫一次,最真,才是一起玩到老才是最完美。
黄玲自从毕业后就和佳妮断了联系,像是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了无音讯似人间蒸发。社交软件朋友圈已多年未见到她写条说说记录心情,不见才知道心里空落落的感觉,轸念心心念念的想着她。
后来光头听说她出国留学,那一天兴奋的没有合上眼睛。
“买点黑芝麻给你补补长长头发…。”
“死肥婆,你干嘛!”
“光头、秃驴、惊叹号…。”
想想曾经以前的日子,会伤感也会傻笑。
光头倚靠在阳台凝视着远方,无病呻吟,迎上柔和的光线飘逸的长发被风吹起凌乱不堪,手指弹动敲打着瓷砖,光头像是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念念叨叨的人,或许是真的最唠叨的才是最关心你的人。分开才会惋惜,才懂得珍惜了。
天空蔚蓝,海天一色,长吁短叹不知所谓,以前常被叫光头现在头发又留长了,滨弟过来臂弯搭在了光头的肩膀上。
滨弟玩笑地说:“早点留长发就不会被叫光头,现在倒好光头这个名讳会一直为你保留长远。为了留念过去再也找不回的曾经,思念一种病。”
光头沉闷地说:“知道,都剪掉长发了,只有留长了思念才会想起远方的她。”唉声叹气。
滨弟蹙眉地说:“你究竟是在说什么,苦瓜脸还带了抑郁的眼神,是不是没有睡饱。”转身走开。
记得有一次去音彣家,光头走到了佳妮的面前支支吾吾想打听黄玲的消息,遮遮掩掩又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欲言又止。她究竟到哪里去了,怎么光头现在如此想念黄玲,为什么会在意着她,为什么会在乎在她。或许爱情就是藏在胸口难以说出口,轸念在火烧。踽踽独行游走午夜的街头,空落的心寻找一份安宁的空气。错过了才懂的珍惜,错过才会惋惜。她在哪里,在哪里。
灯火阑珊,熙熙攘攘的广场,扭摆腰肢的大妈在的广场朝歌夜舞大放光彩,伴随着DJ音乐的动感节奏舞姿绽放,欢乐笑声包围了整个广场沉浸在快乐之中。
欣璇伫立在广场边,不是说约了看电影吗?大半天了连个人影都不见着,手里攥着手机左盼右盼跺脚碎碎念念的赌气。一边欣赏大妈的舞姿,一边咒骂着老四,念叨几句才舒坦但又有些担心,平时不是懒散,以往都是小惊喜早早准备好。今晚究竟怎么了,他的手机无法接通,处于关机状态让她感到困惑不安。
欣璇念念叨叨,说:“贺欢,待会我得好好收拾你,都几点…。”
恼怒焦躁不安,等不到他的人情绪点起了小火苗,望着不远处载歌载舞的大妈,广场上一群欢声笑语的大妈跳着广场舞。看了手机时间嘟气郁闷施施然走到了广场,散步在广场舞中央,雍容大度的大妈伸出丰润白皙的手拉着欣璇邀请一起跳舞,DJ舞曲的躁动大妈的热情不好意思拒绝,蹑手蹑脚跟上大妈的舞步。
慢慢的,所有的人蜂舞并起将欣璇给围住,错愕!呆滞的目光不知所措,拢到了一起形成I?U粉红色的蒲扇摇曳,被?围在了中间,惊愕,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四从人群中缓缓的走了出来,手捧玫瑰花,唱着歌,是为了求婚所做的词曲。光头B-BOX伴奏,滨弟和声,音彣和佳妮拉开横幅‘蒋欣璇,嫁给我!’歌声高亢细腻宛如山水涓涓。可能是老四第一次在么多人面前唱歌,手有点抖颇为紧张。
欣璇捂住了脸颊,眼泪没有脾气地滴落下来,缓缓靠近了她的身边。欣璇想不到是老四求婚。两人拍拖到现在一直是同居生活在一起,一点察觉都没有,看不出什么破绽,意想不到…。
《白头皱纹的想法》
村庄的古井清澈甘甜
旁边的老树一把年纪
邻居家的女儿嫁人
脑海浮出点小想法
迫不及待的表达
岁月馈赠我们皱纹
我和你种点小庄稼
当记忆朦胧你向我
打听老花眼镜放在哪
再跟你讲动听情话
我心里的真心话
嫁给我吧
情不自禁说的话
想和你一起到白头皱纹
想和你一起老到掉光牙
再跟你讲肉麻情话
我心里爱你想法
嫁给我吧
我心里的真心话
嫁给我吧
老四单膝跪地仰望着欣璇水灵灵的眼眸,激动地说:“欣璇,想想以前我真的很愚蠢很愚钝,我害怕不能给你一个幸福的归宿,所以我一直努力争取,现在我才明白你只需要一个简简单单的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和一个普通人有的梦想,但我一直在追逐一直在努力,但我还是原来的我,可能这辈子只能给你最简单的快乐,你愿意嫁给我吗?”
欣璇很气愤又很感动,凝视着欣璇的泪眼,老四取出戒指“嫁给我!欣璇我想和你一起到白头皱眉。”
欣璇啜泣地说:“你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早干嘛去了。”拍打着老四的肩膀,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老四将戒指戴上欣璇的无名指中,起身紧紧的将欣璇拥抱住,哽咽喷笑用力的拍打老四的肩膀。
旁边的人在起哄“亲她…。”两人紧紧的拥抱了在一起。
面包车停在了排练室的门口,忙忙碌碌的搬乐器进面包车。
音彣焦急地说:“老四,赶快奶粉钱,现在怎么轮到你婆婆妈妈了。”两人拥抱在一起,腻人的娇笑和一个甜蜜吻,依依不舍。
欣璇玩笑地说:“新婚怎么了,难道不可以吗?就是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老夫老妻了,不懂浪漫了,现在在羡慕嫉妒恨了。”音彣咬到舌头说不出话了。
滨弟玩笑地说:“是呀!某些人现在是小孩子都会打酱油,那种浪漫的感觉已是过来保质期了。”
老四拉开车门转回身向欣璇招了招手,迎上温柔似水的微笑,关上了车门,光头启动面包车。催促地说:“别洒狗血好吗!鸡皮疙瘩都快怀孕了。”老四扫了光头一眼。
音彣微笑地说:“是没办法,羡慕是吧!新婚夫妻蜜月期还没有过!理解就OK!”
光头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偏回头望着坐在副驾驶的滨弟,空空荡荡像是被讽刺到了。
“音彣,小蚊子刚出生的时候一个月需要几袋尿布。”
“大概七八袋吧!怎么…。”抬眉瞪眼一笑。老四挠挠头一笑。
音彣和老四开始聊上了育儿心经,两人坐在了后座位絮絮叨叨说不停。
光头和滨弟至今还单身,倒挺羡慕音彣和老四。
梦想是一份执着,爱情相信等候,别用期望去看待每一个人,真的期望越高失败的几率就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