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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问:这是问题儿童的演讲!

问题——“假设你正和自己喜欢的人前去旅行。就在飞机将要起飞前,你发觉自己遗漏了某样物品。那么,请回答你觉得你最有可能遗漏的是什么物品。”

神名的回答:止痛药,胃药,创可贴之类的药品

老师的意见:这道题是关于“你最想从喜欢的人这里得到什么的”的心里测试。遗漏的物品,即是你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所欠缺的暗示。而在出发之际最容易被遗漏的,也就是潜意识里你认为最能从Ta那里得到互补和依靠的具象表示。由此来看可以认为神名同学最想从喜欢的人那得到关怀和安全感啊。

神谷凛子的回答:手铐和电击棒

老师的意见:在你遗漏之前,你还是好好地考虑下旅行的目的吧。

空栀子的回答:穿没穿内衣

老师的意见:你想从喜欢的人那得到什么啊?

“这么说,你是刚刚回到晶城连妈妈都不知道你回来咯?”我握住了他的手起身,我能感受到来自他手心的温暖——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呢?

“对~”

爸爸孩子气的性格完全就是乱来的嘛,现在打了他搞得我真的非常不好意思,虽然事实是我被打飞了。

“小太,你现在这种样子我可是非常不放心啊。”

我撇撇嘴,羞愧和抱歉之情在心中久久不能散去,三年来第一次见到他的兴奋也无法抑制。尽管我知道我现在是如何暴力的人,但嘴上却低估着:“谁叫你没履行好一个父亲的责任。。。。。。我才会这样子。。。。。。”

“小太,其实。。。。。。我的确是和妈妈有了冲突。可发生了些阴差阳错的事让她真的信了那些大妈大婶的话以为我外遇,结果被她赶了出来。想回家却每次都被你妈骂了出来。正好你爷爷让我回去继承家业,我索性在日本好好做我的事业。”爸爸一脸抱歉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些亲切,看来三年的不见并没有将我们的距离拉得很远,“我现在可是有名的轻尘重工社长哦~可妈妈却一直不欢迎我这个社长,觉得我是个坏男人。我每个月可是有好好寄钱给她写信讨好她可她还是不原谅我。果然还是那个孩子的问题啊。。。。。。”老爸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该可怜他还是怎样了。

“哼,也难怪老妈这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可以养活我还能租好的房子,她还说是自己中彩票了呢。不过多亏老爸你啊,我才没有被她的幼稚园等级的生活技能摧残,只是到高中留她一人在家里还真的不太放心啊。”我现在说不出知道父亲是有钱人是高兴还是说怎样,因为我对于金钱并没有太多的崇拜,我并没有觉得有钱有多好。现在我更开心的是此时此刻的现实。如果父亲的陪伴和数不尽的钱让我选,我绝对会选前者。

“真过分~不过我也知道她无常识非常可怕所以我才回来了呀。”父亲知道老妈把自己寄来的钱说成是中了彩票非常伤心。他看看在一旁说不出话的青音吉和神名,说:“你们是小太的朋友吧?抱歉,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如你们所见,我就是众所周知的泽井,才怪。我是被儿子揍了一拳的男人,暂时扮演了泽井。”

最后一句是要闹哪样?老爸似乎对这种不敬重长辈的事非常敏感——就算结果是我被打飞了,他毫发无损——果然我还是得道歉才行!

“对不起!对不起啦!”我不得不再次向他道歉,无论如何我是个揍了父亲的混蛋儿子,这是没法躲的事实呢。“我记得你好像在飞出去前说过一个很中二的话诶?”我突然想到了。这个名为老爸的四十岁男人的确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可当时太冲动了,根本没去在意,没准我就是因此被弹飞的。

“咳咳。蠢太同学,先别管那个了。你听到了接下来的事你还有心情管其他事吗?”福生还是那么不讨人喜欢,他说得好像我会非常怕什么一样——不过我挺好奇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喂喂,全校同学在三分钟内速度在操场集合!再说一遍,三分钟内在操场上集合。迟到者接受泽井教官,咳,不对,是我,轻尘みらい的全面教导!”老爸拿起话筒冲着教学楼方向喊去,还开启了运动会和出操上用的带感音乐。瞬间浩浩荡荡的人潮向操场争先恐后向这儿涌来。

脚步声几乎超过了喇叭播出的大功率音乐,这就是千人一致的伟大力量啊。

“二分四十八秒八八,恩,今年比去年早了一秒零二。”福生不知什么时候计了时,然后把计时结果记录在了奇怪的本子上。

“我说,泽井真的这么恐怖吗?”神名看着这些学生如疯子般跑到我们的面前的操场心里一阵惊讶,要知道操场离教学楼的距离不小哩。而在学生集合的途中听到不时有人在高喊:“快跑,不然可不是进补习地狱那么简单!”甚至也有人痛苦地附和:“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个泽井了。。。。。。呜呜。”实在让人无法淡定。

“嘿嘿,我竟然也有这么一天。”沾沾自喜的爸爸实在顽皮,竟然就这么让全体学生来操场一趟,更无厘头的是福生貌似还年年记录这个集合的完成时间,吐槽点实在是太多了,让我冷静冷静。

“那么。。。。。。就这样?可以回去班里了吧?”青音吉面对密密麻麻的人群没有什么抵抗力,已经吓得有点腿软了。

“当然,不可能啦。”爸爸满脸坏笑,“那么,就让这三位同学来抽取本学期的演说话题吧!”他的样子非常像电视里拿着话筒主持的搞笑艺人,可我笑不出来。。。。。。

“给,每人抽一张吧。以前我们也抽过的哦~”福生和爸爸像一对搭档一样,不知从何处弄出了五个红包,是让我们随便抽一个的节奏。对了!爸爸也是晶中毕业的,这么说,他以前也是十二班呐?而且抽演说话题的习俗已经在晶中延续这么多年了吗?

虽然是红包,但里面的肯定不是好东西,什么无聊的演说实在是在为难我们的嘛。我们全都非常不情愿,但面前这两个邪恶的大人摆出一幅‘不抽就玩死你’的样子,实在是吃不消。恩,别看我是混混,有老爸和福生这两个高大魁梧的‘玩学生(儿子)骨灰级高手’在,我也得乖乖从命。

我们各自抽了一个红包,打开后只发现了一张普通的纸条。上面写着各自的演说主题和顺序。

“啊哈,我是第二个”青音吉似乎很高兴自己的顺序不是第一,接下去是主题:“主题是——谈谈对高中男女关系的理解和看法!这什么啊!”

哼,这些大人净整这种无聊的主题。青音吉现在一定已经是傻了吧?

“那么,我的主题是——对贫穷与富裕关系的看法。呵呵呵。”神名的主题和他倒有不少关系,至于他说的呵呵呵是表示高兴还是为难我就不知道了,“我是第一个。”

看来我既不是第一也不是第二,“第四。”这么说我是最后一个上去的咯,“主题是——为什么你这家伙不去杀人放火。。。。。。。这是歧视我的独特气质吗!!!我哪里像会杀人放火的人啦!‘这家伙’这个三个字也太嚣张了吧!”虽然这一主题(看上去是这样,后来才知道是内定的)我们三人谁抽到都有可能,但我抽到这个主题仍是莫名的不爽。

“那么,我上咯。”神名自信满满面带微笑地上前接过了话筒,面对如此庞大的学生听众竟能自如到如此地步真的让我自愧不如。

“接下来是晶中十二班试炼营第一项活动,有请神名同学上台~哟嚯嚯嚯~”走上司令台的这个相貌丝毫不比凛子差的美女同学是。。。。。。

“我就是学生会会长——樱雪涵。请新生好好记住我哦~”原来是学生会主席啊,真是个美人呢~

“如果你们见到我不打招呼,那就可以去死了呢。”∑咦!!这是哪出!!!??“听懂了吗!!你们这些蛆虫们!”

这家伙。。。。。。一定也是十二班的吧!恩,一定是这样。

“听到没有!那边的红发小混混和呆脸白痴!”

哎哟,真是惊悚可怖的学生会长!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她有让所有人有一种‘女王,请让我舔你的脚边的土吧!’的冲动的魔力,连我这种【千年基佬】(∑谁给我加的备注!)人都为之感染,欲拜倒在其琉璃裙下,更何况台下那些被女王陛下称为‘蛆虫’的我可爱的同学们呢?

“会长大人,让我们为你舔鞋吧~~”台下雄厚的男人嘶吼一浪高过一浪,真是可怕。

“喂。你这样也算学生会长么?真是——笑死人了。”然而神名竟然完全没有被会长的魅力所折服,“你这样随便叫别人蛆虫的女人不适合做会长,还是别人来当比较好吧?”

樱会长听到此言轻轻一笑,双手围胸轻蔑地回击:“你很行嘛~会长就你来当怎样?这位——小白帅哥?”

哇,真是个爱起外号的人,我真心膜拜你啊会长大人。

“哼,不用了。你就好好听听我所说的我的‘富裕’和你的‘贫穷’的看法,好好涨涨姿势吧——亲爱的会长大人~”

哇,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神名啊,我好崇拜你啊神名大人。

“呵呵,神家财团果然都目中无人呢~我就好好欣赏欣赏你伟大的马列主义思想然后好好践踏你的微不足道的小小尊严吧~~”

不亏是会长能说会道,连这种毫无脏字的恐吓都能说得这么令人生气,神名也不要输给她啊!

“同学们,要知道贫穷与富裕是两种不同等级的形容词,又可以说是两个相反对立的词,但是,这两个词并不是只能代表金钱的多少,它们可以形容一个人精神的高贵与否。刘备之仁,关帝之义,孔丘之礼,卧龙之智,商鞅之信,是为人之上品,为富贵之于人品也。而某些持才傲物之人并非如古今高风亮节之人士,或自以美容俯视,或以巧舌妖惑,或是愚钝不止不知高低深浅仗高势欺他人,此乃贫穷之为人也。。。。。。”

“这个神名,虽然是财团少爷,却是不缺少真才实干的状元之才,通古今,能暗讽,遇上樱雪涵定会引发巨大的光芒,至于是碰撞之残光还是相生之辉就看造化了。”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太婆是。。。。。。。’

“哟,红发小鬼,竟然说我是老太婆啊?你不想活了吗?”

‘什么!这个老太婆为什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哼,红发小鬼,好好看着吧。。。。。。这两个人之间的美妙的火花。”

‘你们都是来看热闹的吗?果然是奇怪的学校啊。啊,还没确定这老太婆到底知不知道我的想法,万一。。。。。。’

“我都听到了呀。知道叫我老太婆的人有什么下场吗?真是个笨蛋啊。”

“有什么下场?”看来青音吉和我一样都想知道我会有什么下场,在竖着耳朵听我们的对话。

“你晚饭前到校长室来见我!”她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真是没礼貌。诶,等等!!!

“!!什。。。。。。么!!!?”这家伙是校长!?这下完了,又是政教主任办公室又是校长办公室,怎么我的高中生活第一天就这么悲惨!

还是不管奇怪的老太婆校长了!我转头看看包括我爸在内的认真听着神名演讲的这些大人们,又看看毫无表情的会长和满是呆滞看热闹样的学生群体,越发觉得发生的事情完全无厘头,马上就是我和青音吉演讲了,难道我要和神名一样引经据典极尽言说之法?我可做不到呀。

“如今的社会虽然贫富差距减小,贫穷不断减少,但我认为每个时代都有‘金钱’上的贫穷,这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主张均贫富等贵贱的张角我并不欣赏,因为其所谓的和谐是不分贫富的平等。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使不分贫富的状态总是向两极而趋,最终依旧造成差别,最好的应该就是贫穷与富贵差距不大,贫穷较少富贵较多的情况。所以说贫穷与富贵是相辅相成的,有富贵必然有贫穷,我们能做的就是不断去减少贫穷,让世界发展起来。”

“可以了,谢谢神名学弟的演讲,那么,请问神名小学弟,你觉得自己是贫穷的还是富贵的呢?”面带(阴)微(影)笑的会长大人竟然问了如此狠的问题,怎么回答都非常棘手啊。

“贫穷或是富贵本来没有特别的界限,单纯只是人主观上的感受罢了,又何必辩清是贫或是富呢?你们认为我在金钱上是富贵的,可那并不属于我的肉体或是精神,金钱的富贵实乃虚幻,而自身之品德才是真实。我认为我活得并不贫穷,但也不留恋富贵,我是富是贫还得由你的心来定啊。”

‘超脱肉体’的演讲。台上俨然一个光芒四射沐浴天之圣光的圣人啊!我面前的神名真的成神了有木有!看到了吗?司令台下千名‘善男信女’已经自发顶礼膜拜了!

这种神名是神的错觉久久不能在我脑海里消去,因为他真真实实还在我的面前,并且用超脱言语的方式与会长大人对峙着。尽管全场鸦雀无声,两人怒目而视,可我心里突然闪过‘这动人的场面毫无违和感啊。’的想法。这两个人搞不好——是很般配的一对也说不定哦,虽然我的看法毫无根据只不过是一闪而过的感受罢了,可不知为什么越看越觉得是这样。

“接下来是——青音吉同学的演讲!”老爸在虚张声势,把这里搞得好像综艺节目一样,真受不了啊,虽然我小的时候他就如此。

青音吉战战兢兢,台下满是“这不是那个穿睡衣的笨蛋吗?”的疑问和确认,而他却紧张得一言不发。

青音吉这家伙。。。。。。难道从来没有上过这样的台面!?不好了,继续这样冷场可丢脸丢大了!

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那封机密文件!

我迅速撕开了信封,快速查找有关男女关系问题的信息。啊!上面果然有!小寻看待女生和男生的论文型文章!久寻我代表青音吉感谢你啊!

我把有用的内容揉成了一团。等等,如果就这么扔过去马上就被发现了,这该怎么办?

不管了,赌一把吧!

“啊!飞碟!”

我摆出极其逗比的姿势指向天空,全校的同学和老师都往同一个方向看去了,效果真是出人意料地好呢!完美地利用了人性的弱点~

“笨蛋吉!接着!”我用轻地只有青音吉一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提醒他。结果他转头没个注意被纸团重重砸在了头上。

“咚!”哎呀,好像扔太用力啦。

青音吉被我击倒在地,而同学们也在那一刻瞬间意识到我忽悠了他们的事实。可他们没有太生气,现在的他们似乎非常‘渴望’青音吉的‘笨蛋之神谕’。

青音吉在瞬间立起,身挺笔直,同时摊开了纸团。

“抱歉,我一时想起我有写过一些关于这个问题的文章,正好在我口袋里。多亏了那个外星人让我想起来了。”

对,这么说实在太聪明了,笨蛋吉也有聪明之时果然是真理啊!

他很流畅得读了出来:“咳咳!我认为,高中男女关系的亲疏其实取决于胸前的那两块东西的大小,就算不够大,也不必气馁啊~因为——”

‘!!!’

“因为有胸垫嘛!虽然胸垫是非常邪恶不适合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但对于维持男女关系是在是再有用不过了~不过我可是非常讨厌它的啊。对了,我最讨厌的还不是它,我最讨厌的是——打底裤!恩,太精辟了!我非常认同!”

“喂~~~”我不得不小声问青音吉,“这种东西也读出来不要命了吗?还有,为什么还加了个人见解啊喂。”

“可我觉得很有道理啊。”

我一时无语凝噎,好,你高兴就好。

“打底裤!完全是人类最愚蠢的产物嘛!完全应该淘汰掉的嘛!男女关系完全因为这两样东西崩坏了嘛!你们说是不是?”

完了。大家一定是非常非常。。。。。。。

“是!!!!!!!!!!!”司令台下某个班级爆发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呼声!这是赞同了吗?

那一定是——一定是——十二班全体男同胞集体爆发的心声!!久寻,是你小子带的头吧!?

更出人意料的是其他班的男同学们有不少加入了支持的阵营,呼声竟然越来越大,女同学虽然总人数比男同学多,但是整个操场已经全然是男人的信仰之地——这个学校还真残念啊。

既然这些大人们都没制止,那我就不阻止青音吉了。因为我的内心——也非常支持啊!!!

。。。

青音吉的演讲得到了男同胞的一致好评。至于女同学,从今往后在她们当中流传着一种青音吉不仅是笨蛋而且是色情狂的言说,并且有闻名全市的倾向。

“青音吉同学的演讲真的非常精彩啊,下面是掌声雷动的节奏!接下来就是我们最后一名同学——蠢太同学!”

“咦咦咦!老爸,连你也这么叫我!”被福生这么叫已经够伤心的了。

“嘻嘻,我觉得挺好听的嘛~”老爸顽皮地嬉笑着,“那么蠢太同学,做好准备了吗?”

哼,当然,我在那份机密文件里看到了某人对我的赞美信,对于我的话题应该完全没问题!

“为什么我不去杀人放火。因为我深爱着神谷凛子。。。”不对,难道,这是一封告白信!?“轻尘太,也就是我,是个可爱温柔的人,学习好,有责任心而且非常勇敢。。。。。。正是一年前的那个傍晚。。。。。。凛子和我。。。。。。定下了。。。。。。”看这样子,不会是——

我慌张地拿出那封信,顺着文字看到底——

神谷凛子敬上

完了!!这是凛子以我的口吻写给我的告白信,她已经猜到我会在这里读出那封信了吗?如果我接着读下去,我就再也娶不到妻子了啊。。。。。。可是如果不读下去,如今又如何收尾啊?

“尘太。”

“哇啊啊啊!凛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我的手和脚怎么突然被手铐铐上了!!??”

“我想近一点听尘太读我的信。。。。。。又怕你逃跑。。。。。。”

她的背后,是可怕的蓄势待发不断闪现着死亡的火花的小型电击棒。而她的双眼,正迷离着!

凛子,神谷凛子。都是因为幼稚园我强迫她签署了幼稚的婚约,小学那天我冒雨抱着突然晕倒的凛子跑去医院救了她,初中的时候帮她摆脱了色情狂的追击。她就下定决心要做我轻尘家的妻子了。【∑怪谁啊】

虽然她是个绝世美人,但我压根对她没有感啊。。。。。。觉啊。。。。。。“啊啊哟哟啊啊——啊啊——唔啊哟——”

“快点读嘛~”她撒娇的表情好漂亮,但你要明白的是,与此同时,她正用轻微的电流贯穿我的全身!

“唔为撒嘛要那摩做哇!唔几西个红头发的好银@#&%。。唔啊!唔啊啊!!十二班万岁!”司令台上一片火光四射,全校同学都看着我慢慢变成了焦黄色——并带有烤肉的味道溢出。

神谷凛子,一个可怕的人。

托她的福,我一直昏迷到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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