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姐的灵敏度真是越来越高了,这速度真是出奇的快,“公子,等等我。。。”站在栏扶手,往下看,一个公子哥带着几个家仆正在欺负一个老头和一个哭泣的姑娘,这梨花带雨,柔弱至极,“侍书,你家公子的心都被那姑娘哭碎了。”侍书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家小姐,演戏过头了。
我尴尬的继续看下去,其实这姑娘就是刚刚卖唱的姑娘,只是刚才带着面纱,这会着脸上的面纱不见了,看来是欺男霸女了。“小,不,公子,这姑娘是不是太可怜了,这些公子就是这样让人生厌。”这嫉恶如仇的模样,不知道的被欺负的是她呢!
我看着那哭泣的姑娘脸上虽然都是泪水,可这表情,这眼里的喜悦,喜悦?没错确实是喜悦,好嘛,看走眼了,这不是什么欺男霸女,这是遇上了俗女攀富贵呀!虽然看不见那公子的脸,但是这架势绝不是一般人家。
侍书看着自家小姐一脸的无所谓,还进屋里拿了一杯茶,好嘛,这绝对是来看热闹的,“公子,那姑娘怕是要进狼窝了。”“别急,咱们还没有把事情了解清楚呢。”冲动是魔鬼,这丫头算是得到我的衣钵了。“这不是明显的吗?那公子看上了唱曲的姑娘,要把她。。。。。。”**之词实在说不出口。
我摇了摇头,“我看未必,也许是这姑娘觊觎这公子之美,想把公子拿下,也说不定。”额,侍书一脸见鬼似的看着自家小姐,那意思很明显你玩笑开大了,“呵呵呵,这位公子真是妙人。”听到笑声扭头一看,是个四五十的大叔,旁边跟着一位大叔。
我站了起来,拱了拱手,“大叔也是个妙人。”中年人也许是听了我的称呼,又是一阵大笑,“大胆!”另一个大叔怒了起来,只是这声音怪怪的,“我胆子大不大不要紧,就是这位大叔嗓子可是不舒服,火气大就是不好,来杯茶,灭灭火气。”
说完之后,大叔气得更是憋得脸通红“你,你,你。。。。。。”你了你半天也没说出来,倒是中年大叔喜乐不行,“好了,德顺,跟孩子计较什么。”我朝大叔笑了笑“果然还是大叔有气量。”那个叫德顺的大叔一脸不情愿的瞪着我。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惊呼,那个姑娘朝柱子撞去,“公子,这姑娘,那个公子真是可恶。”我朝大叔看了看,见他眉头皱了皱,“侍书,你说你家公子要不要来个英雄救美。”我手中的扇子一打开,“公子,你打算救那位姑娘了。”
中年大叔和德顺大叔竖起来耳朵,也想知道,“非也非也,我准备救那位公子。”“噗。。。”不用说又是中年大叔,不过还有一位德顺大叔,“公子,你这样好吗?”侍书多想说,此人我不认识。
揖我朝着楼下走去,人群议论纷纷,“这公子真是够冤的,谁能想到这姑娘家有这种习俗。”“是呀,是呀,哎,这真是大冤!”跪着的老头看着撞柱子被拦下的姑娘叫喊道:“银铃,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死了,爷爷怎么办?”叫银铃的只是哭,不说话。
我以为那公子会妥协的时候,“本小王,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家中也有不少美妾,多你一个不多,但少你一个绝对是我这十八年来做得最准确的事情,你自己走到我面前,面纱突然掉了,非让我负责,这我的家仆也看到了你的样子,你为何非让本小王负责,那我也可以说,谁抱我,我还非得让他负责呢”(作者:你疯了,你是男滴,怎么还想搞基。)
听到这热血的话,我啪啪的鼓起掌来,“说得好,说得太好了。”没想到这还是位小王爷,也不知道是谁故意绊的,还是某人自己没站稳,眼看要摔倒,(某男:我是被你身后的人吓的,好吗?)我这一个拦腰抱,“小王爷,能否站起来?”果然是美人,漂亮的五官,薄薄的嘴唇,就是黑了些许,这受惊的小模样,欧阳逸轩看着抱着自己,一脸色相的猥琐男,一下子站了起来。
朝着大叔作揖,“伯伯,怎么,出来了?”顺带瞪了我一眼,我去,我真是很无辜的好吗?不抱你,你就摔地上了,看着这小王爷和大叔还是亲戚关系,“咳咳,我和德顺觉得家里无聊出来走走。”叫德顺的大叔,满脸怨气,主子是你自己无聊,非跑出来的好吗?如果侍书听到此话,肯定会抱德顺大叔,这两个人绝对是相见恨晚!
看着那边不在哭的银铃,我走了过去,“银铃姑娘是吧?你跟小王爷的事情在下也听明白了,但是小王爷也说了,谁抱了他,他就让他负责,不巧是在下有了这荣幸,本公子最无法忍受自己的人跟别人分享,要不你乖乖的拿钱走人,要不本公子不介意多背一条人命。”接着趴在她耳边说:“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最好都忘记,小王爷如今厌恶了你,你就算进了王府,不出半天定然尸骨无存。”
抬起身子,不理会她的惊恐,“怎么样,选哪一条?”颤巍巍的接过家仆手上的银子,扶着地上的老头,走出了酒楼,仿佛晚走一步,就是一个‘死’。周围的人也被刚刚林夏末放出来的气势吓到了,麻溜的回座位上,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而侍书却是一脸崇拜。
欧阳逸轩磨蹭半天也没想好怎么问,还是大叔看不下去了“小公子,你杀过人?刚刚你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没有啦,就是前几天我把我爹养的信鸽给杀了烤着吃了。”侍书也是一脸黑线,这绝对是不可想的黑历史,“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告诉她,小王爷美妾众多,进王府半天不到就得死翘翘,不如选银子划算。”
欧阳逸轩脸色变了变,府中美妾确实是多了些,“不过,我觉得小王爷还是派人跟着,我觉得那个叫银铃的姑娘没那么简单。”说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该去风流的时候了,“大叔,德顺叔,小王爷,在下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带着侍书走出福满楼,“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挥挥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