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看她应该可以吧,”大殿之内,冥王坐于主位,额前一缕碎发显得人更加随性,冥罗冥君二人站在大殿之下,此刻他们也是欣喜万分,但视乎又有些犹豫,
“冥君,主人要的是必须而不是应该,”冥罗站在旁边看着冥王也在思考,出声阻止了明君的话语,
仿佛这一睡这世间所有的烦恼通通都消失不见了一样,这是这半年以来唯一一次安心的睡眠,
当睁开眼第一眼所见到的是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屋内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还有一颗紫色的,发着明亮的光,是晶石吗?
她走下床,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把镜子,这镜子好奇怪,一边是龙一边是凤,就好像是真的一样,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沿着纹理向上抚摸,她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到处都是风沙,不由得重心里传出一股寒意涌向全身,她还怕急了,一眼忘不到头的沙漠,谁只身一人身处在这里能不害怕呢?突然她听见视乎有风声,猛地一回头发现一阵飓风向自己袭来,她打出一掌,想用真气挡一下,可是她发现自己回身没劲,真气也没有了,而此刻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只有拼命的跑,不停的跑,当她感觉身后好像没有了声音的时候,她小心的回过头去,突然一双五颜六色的翅膀像她扑来,
“啊”
以为自己就要死的红衣在叫声之后发现周围一片安静,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依然是刚才那间房间,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只是鹰还是什么?难道是梦?低下头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那只镜子,难道是这只镜子搞的鬼?一连串的疑问让她吓得赶紧放下了那柄镜子,
房间很大但是依然很空旷,就像人的心一样,仿佛什么也没有,红衣伸了伸手臂,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随后自己沿着甬道向前走,
她发现,甬道的两边摆满了紫色的晶石,而这晶石好像只是用来照明的,她继续小心的往前走着,她发现着诺大的地府怎么只有她一个人,醒来后的一切都好奇怪,突然她好像听见了有人说话,情急之下躲在了晶石的后面,
“就让她去吧,只有她才能接近火焰池,不过是生是死也只能看她自己,”
什么意思?火焰池是什么?他又是谁?还有危险么?那又为什么要让她去呢?
“主人,她如果不行呢?不是我怀疑她,只是,我们只有一次机会,火焰池每一百年洞口才会打开一次,错过了这一次又要等上一百年,”
“冥君,昨日你也见到了,她的实力还是可以的,相信主人吧,”
昨日?难道他们说的她是自己吗?为什么错过这一次又要等上一百年?天哪一百年那是个什么概念?这种被人背后议论的感觉很不好,好像被人算计了一样,真是的有什么事可以明说吗,干嘛要背后议论呢,当面说自己也会帮忙的,毕竟自己也有求于他们吗,可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管他们要回魂草了,也不用欠人情了?想着想着红衣只顾着自己想了,忘了她是偷听的了,
“噹”的一声,
“谁?谁在那?”
红衣心想这下完了,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