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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遇见你,让我深深地不知所措

“我回来了”我把包往床上一扔,说着。

“怎么你那么慢啊?”孙茜两眼盯着电脑频幕,头也没抬就甩出一句话。

“哎,等等,你脸怎么了,红成这样,说,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耶……”。吴籽嘴里叼着半个苹果,坏坏地看着我。

“啊,什么,什么?我错过了什么好事,”此时敷着面膜的君曼赶紧把头从镜子那里扭过来。大家也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他们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就说了一句“什么啊,什么也没有,你们想多了”

“我才不信,不过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就不信天下还有不透风的墙”。吴籽继续说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们,反正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也就懒得说了。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莫少枫说过的每字每句,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我大学的第一次失眠来临了。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上了一天的课,高数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各种公式,看得我眼睛都有些花了,反正都这样,上大学来就没有好好的听过一堂课,每天都在恍惚中度过,今天也不列外,只是今天更加的多了一份,说不清的感觉。

晚上,我们一如既往的待在寝室,看的看电视,看的看小说,只是偶尔回去参加一些学员组织的活动,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像今天晚上一样既无聊又好像是习惯似的呆着,突然,手机震了一下,提醒我有新信息。我打开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你周末有空吗?我是莫少枫”

他怎么会知道我电话号码呢?在班上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吧,男生中就更不可能有人会知道的吧。我赶紧把手收了收,像是怕被发现似的,然后拿着手机,打出来一串字又删,打出来一串字又删,犹豫了很久以后,终于按下“暂时还不知道,应该没事吧,怎么?”

过了一会儿,手机亮了亮“我听说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地方有个公园挺不错的,环境很好,还有一个星形胡泊,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想他这是约我吗?可是他为什么要约我啊?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反正不可能喜欢我吧,我这么普通,平时跟他也鲜少有交集,一时还实在是找不到会有被人喜欢的理由,特别是被他喜欢的理由。在我心中他喜欢的类型,应该是漂亮的温柔的,而这些我什么也不占,平时的我大大咧咧的不说,还总是因为说话声音过大,一次次地被老师点名,朋友说我这种人只适合默默地追星,要是现实中找个人来谈恋爱,估计还没人愿意将就自己来和我这个列出十条特点没有一条是优点的女生谈。所以看到他发来的短信,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犹豫了一会儿,我打算试探性的问问室友,“我问你们一个事哦,我朋友问我,她们班有个男生约她出去玩,是什么意思啊”

“他们熟吗?”孙茜问

“不算吧”我说

“那估计是对她有意思”

“不可能”我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吴籽和孙茜同时看了看着我“你激动个毛线啊,再说你怎么那么确定不是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下“我就是知道,她给我说的”

“她都确定不是了,干嘛还问你啊,苏梨裳,有鬼哦,我说不会是你自己吧?”吴籽说

“都说了是我朋友了”我继续解释道

“哦,那个莫少枫要你电话做什么啊?”吴籽问

“什么时候啊?”我有些心虚的问

“就今天早上啊,下课的时候,你走前面去了,我还好奇他怎么不亲自问你呢,哎,等等,你刚刚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他吧”吴籽一下像是惊醒了似的

“你小声点”我生怕全寝室的人都知道,还好一个埋在小说中没反应过来,而另外一个带着耳机估计没听见,但还是成功地吸引了另外两个。

“真的啊”她们三个同时凑近。

“吴籽,你声音还能不能再大一点啊?”,我叹了一口气,“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嘛”我有些苦恼地说着

“当然是去啊,他肯定是对你有意思”迟灵说,她向来是一个果断的人,也算是一个比较好的恋爱顾问,因为我们寝室就只有她一个人脱单,而且她和她男朋友从高中时就已经在一起了,我们还一直羡慕着她呢。但是听她这么说,我还是下不了决心。然后问问“你们呢,觉得我应该怎么回啊,跟他去,还是借口说有事推掉啊”。其实我是希望她们都支持我去的,因为本来就不想拒绝的我,只是需要足够的勇气。

“去吧,先做朋友也不错嘛,再说我觉得他人挺不错的,人长得帅,而且感觉你也挺喜欢他的,是吧?”孙茜一本正经地分析着,而我仿佛心事被人戳破,瞬间有些脸红了。我只是说“那个,我喜欢他……那么明显啊”

“其实,从那天在KTV就看出来了”。孙茜说着,而另外两个配合式的点点头。

“好吧”我说

拿起手机,我回了一个“好”

没过几秒,他回了一句“好,那我到时给你打电话”

“嗯”

“好了,睡吧,不早了,晚安!”

“晚安”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如既往地上着课,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有时候希望时间过慢点,但是它却像故意似的一圈一圈的跑得老快,所以周末还是来了,星期六早上,他给发来一条短信,说下午两点,他给我打电话。我就只回了一个好。

这时我们寝室的那三个家伙把我的衣柜翻了一个遍,吴籽说“你怎么就这几件衣服啊,裙子怎么也没有啊?”

“我都好久没买衣服了,这些大多是高中时的,高中是不允许穿裙子的,我哥给我买的,我闲太时尚了一点觉得不适合自己,所以……”

“高中时的衣服大学了怎么能穿呢,真是搞不懂,莫少枫怎么会喜欢你这个连穿衣都没品位的”

“别乱说,谁说他喜欢我了”我有些脸红地反驳说

“好,不乱说,依这兆头,不是迟早的事吗”。顿了顿,“要不你穿我的吧,我之前买了一件裙子还没穿过呢,要是喜欢送你了”

“这怎么行,还是不要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回答说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君子”说了,她笑笑

“是啊,你就穿吧,哦,我这里还有化妆品,换好衣服,我再给你化化妆”迟灵说

“不不……”我连连罢手,“化妆就免了,我不喜欢”

最后在她们的死磨硬泡下,我只能硬着头皮穿上裙子。

“呀,不错嘛!你平时就该这样穿嘛,看多好的身材啊,平时穿得跟个乡巴佬似的”。说着,吴籽把我拉着转了一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配上这身米白色的裙子刚刚好,我笑笑,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啊。

吴籽笑笑“看来它找到了更适合它的主人,Have a good time!”

我笑笑“谢谢”

这时手机响了,我看看她们三,有些不好意思地按了接听键,“喂”

“你好了吗,我在你们楼下等你”,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

“哦,我这就下来”。我挂了电话,回头对她三说“我走了”

“嗯嗯,去吧”。三个人脸上挂着一脸等好消息的笑容。

下楼的时候,正遇到我们班两个女生从寝室外走进来,我像心虚似的往门后一躲,可是这恰好被她们抓个正着。

“梨裳,别躲了,莫少枫在门口等你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一溜烟地逃出了她俩的视野,心想,苏梨裳你有病啊,你不躲有可能人家还不知道呢,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等我红着一张脸走到莫少枫身边的时候,他俯身凑近我的脸,“你化妆了?”

“没……。没有,”我连连罢着手,看他帅气的脸一下凑我那么近,心中一阵惊呼,连说话都语无伦次。

他笑笑直起身来,“逗你的,看你害羞,蛮可爱的”

话说这是夸我的吗?不过不是都说形容一个女孩可爱,是在这个女孩气质,漂亮都不具备的时候才说的吗?看来我是前两项都缺啊。好吧,听他这样说,我还是挺开心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连抬头看路的勇气都没,苏梨裳,你也是够了。

我们在学校门口搭了一辆出租车,这是第二次跟他坐出租车,狭小的空间瞬间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我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只是胡扯了一些高中的事。等我们到公园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将近四点了,我一进大门,没走多远就被他给我说的那个胡泊吸引住了,从上面的台阶上俯看胡泊,它真的就像一颗星星,平躺在那里,水上时不时的会出现一只小艇,有的坐着情侣,有的是幸福的三口之家,这个胡泊,无疑成了这个公园最吸引人的地方,仿佛周围的游客都是因了它才来的。我一时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怎么知道的这个公园啊,好漂亮哦,你之前来过这里吗?”

“之前被寝室的同学拉出来过,觉得这个地方女生应该会喜欢,所以想叫你来看看。”

“你挺了解女生的嘛!真的挺漂亮的,以后我也得叫上寝室的小伙伴来看看”。我一开心居然忘记了他就在我身边,拿出手机来对着各个角落猛拍,“我要把它带回寝室去”,我边拍边自言自语。

“谢谢你哦,我来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这个地方”我对着这个地方拍了一个遍,回头对他说。

“你喜欢就好”他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意思是我可以继续尽情的拍。

“哇,这里还有好几颗梨树哎,我很少见过公园里种梨树的”。在路的右边不远处有几株梨树,虽然现在这个季节只剩下干枯的枝桠了,但我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梨树。

“你很喜欢梨树吗?名字里都带梨字,不会是爱吃吧”他一本正经又略带开玩笑问道。

“都有吧,不过是小时候,听我妈说我出生很久都没有取名字,都一两岁了还在叫小名,那时候的我特别喜欢白色,总是把妈妈洗好的白衣服拿去挂在院子里低垂的梨树枝桠上,有一次因为够不着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我爸爸见我那么喜欢那棵梨树,于是就顺了我,叫我梨裳。不过现在的我对颜色没那么特别的偏好,只要好看都喜欢”

“哎,可惜了”,他用手摸摸梨树,说道。

“怎么?可惜什么啊?”我问。

“现在不是梨花盛开的时节啊,要是三四月份来一定很漂亮”,他解释。

我看着他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什么。我们继续逛了公园的其他地方,都很好,是一个安静的地方,不过我还是最喜欢那个湖泊,以及边上的梨树。

将近黄昏的时候,公园里的人已经离去的差不多了,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也就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在走动,他走在我身边,我们都没有说些什么,就这样,每走几步他就将手往我的的方向靠近一点,我心揪得老紧,胸口像坏了一样跳过不停,周围仿佛瞬间安静了不少,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终于在转弯的地方他拉住了我的手,我一下紧张的不知道该继续走还是抽出他手心的我的手,只是任由他这样拉住,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说“梨裳。我……”

没等他说完,我赶紧说道,“不早了,差不多该回去”。然后逃似的避开他的眼睛,向前快速走了几步。

“你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他从身后叫住了我。

我不知道他要对我说什么,可能会想我内心期待的那样对我告白,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有可能他对我就是像对班上其他女生那样什么都没有,但不管怎样,我什么都不希望,爸爸跟妈妈失败的婚姻让我连恋爱都害怕尝试,所以自己的初中高中才会那么平淡,过去的几年自己才会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看着自己的高中同学一个个都谈恋爱了,自己还是那么的害怕,那么的排斥。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今天很晚了,要不改天吧”,我说

“好吧,那我们回去吧”,他走到我身边,对我笑了笑。

回到寝室的时候,宿舍的小伙伴正在集体看鬼片,一个个缩成一团的,我打开门的时候,只见孙茜“啊”的一声,然后两眼死死的看着我。

“你有病啊,吓死我了”我说

“你才吓死我了呢”

“在干什么亏心事呢?”,我问

“鬼片”,她指了指电脑,另外三个还死死的盯着屏幕,完全没被我的出现影响兴致。

“就你,胆儿比我还小,还大晚上的跟着他们看”我说

“这不,无聊吗?”她做了一个摊手的姿势。

“哎,怎么样,今天,他有没有跟你告白啊?”,她继续问。

“你想什么呢?没有的事”,我放包的手顿了顿说道

“不会吧,约你出去,应该是要跟你告白吧,不会是你拒绝了吧,或者他情商太低,把好好的告白给搞砸了?”

“哪有,我又不喜欢他”,我说

“怎么可能,你不喜欢他干嘛出去啊,不仗义哦,连我都不说实话”

是啊,我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答应跟他单独出去呢,苏梨裳,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好了,还是以后再说吧”,我做了一个罢了的手势,去洗漱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遇见他就尽量的避开,说实话,有时候我也挺讨厌这样的自己的,明明对他没说出的话很好奇,但是却又要装作漠不关心,这样,真心觉得挺累的。

星期四的下午是体育课,大学里的体育课,多半都是自己去拿器材玩,男生大多去打篮球,女生要么几个咱那里讨论最新的电视又更新到了第几集,男主多帅多专一,男二明明很爱女主,却什么也没得到,多可怜。要么就是打打羽毛球。他一如既往地和韩子俊他们去打球了,看着他将篮球一个个的投入框中,然后跟队友击掌加油,我竟忘了自己正在打羽毛球,一不留神一个球正砸在我头上。

“苏梨裳,看什么呢?都忘记接球了,”,吴籽那家伙大声朝我嚷嚷。他也朝我的方向看着,我一下就慌了,像做贼被抓了个正着似的,赶紧避开他的眼光把球从地上捡起来。

那天晚上,他给我发来一条消息,说“我们明天下午我们院的打篮球比赛,你会来看吗?”

我不知道会什么好,是说好呢,还是不,最后我只得撒谎说“不好意思,我明天约好了跟同学一起去师大,不在学校”

过了很久,他回了一个,“那好吧,玩开心点”

我说“嗯嗯,谢谢,加油!”

“会的”

第二天的时候,我才刚刚从图书馆回到寝室打算打开电脑看刚更新不久的《继承者们》。但还没坐下来就被吴籽那家伙拉着往外跑。

“去哪啊?”我问

“你不知道啊,今天咱们院的篮球比赛啊,有好多帅哥的,快,马上就要开始了”。

“等等,我有事,”。我打算撒谎走开。

没等我跑出两步就又被她拽了回来,“有什么事能比这重要啊,”,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瓶脉动放在我手上,“等下看准了谁就送哦,机会难得,可不要错过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不知所云的说

“哎,不说了,快走,晚了,帅哥都没了”

我就这样被她一直拽到了运动场,只听见一片加油声跟尖叫声,大家都各自给他们加着油。我们挤在一个狭小的角落里,周围都是人,这时我听见旁边两个女生在讨论,一个女生说,“哇,莫少枫好帅啊,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另一个回答说“听说没有,不过,你没戏,听说我们院的院花喜欢他,还说都要为了他转专业呢”

“那么疯狂”

“是啊,不过要是我长得漂亮,我也愿意为了他转”

听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搭着,我看着运着篮球的他似乎集全了运动场上所有的目光,我叹了一口气,是啊,他是那么的优秀,而自己什么都不是,还是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打扰对方。这样对谁都好。

就这样,在大家的惊呼声中,比赛终于落幕了,最后赢的,当然是我们班。我看着出了神,竟没注意场上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也没注意到他走到了我身边,看着满头大汗的他站在我面前,想着我昨天撒的谎,我竟有些脸红,竟不知道噶说什么好。

“不是说要去师大吗”,他说

“出了点意外,没有去”,我强装淡定的回答。

“这是给我的吗?”,他看着我手上的脉动说

“嗯,……。哦,不”我点点头,又狠狠的摇摇头,他笑了笑,正伸手来拿的时候,韩子俊突然从旁边过来,直接拿走了我手中的脉动,“没人喝,给我”

“谁说没啊”,莫少枫一把从韩子俊手中抢过脉动。

“呀,小气”,他白了一眼莫少枫,“那你的给我吧”,又从吴籽手中拿走一瓶。

“喂,还我,我是要给我男神的”,吴籽急着去抢。

韩子俊将脉动高高的举起,“我不就是吗”

吴籽很是嫌弃的看他一眼,“就你,给我提鞋,还得看我心情呢,还男神,不过,我这里还有,那瓶就当送给你这个可怜虫吧”,边说边从包里又取出一瓶,我也是醉了,她那包里到底装了几瓶。

韩子俊一脸不解的看着吴籽,半天说了一句,“真是没法理解你们这些女生,整天男神,欧巴的,多把眼光往现实生活中看看,比如我,少枫”

“少枫还算,就你啊?”,吴籽摇摇头。

“要求过高不利身体健康,好心提醒,不用感谢”,韩子俊和了一口水说道。

“要你管啊,难不成我们一天做什么,想什么,还得经过你允许啊”

“行行,都行,得了吧”

看着这两个冤家在那里斗嘴皮子,还没完没了,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了,记得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吹鼻子瞪眼的,每次都没玩没了。我扯了一下吴籽,“好了,回去了吧”

“哦,走吧”

我看一眼莫少枫,也没有跟他说再见,挽着吴籽的手就直接走了,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我隐约看见他在微笑,嘴角有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幅度。

“哎,我说,你老实回答,你们是不是已经开始交往了?”吴籽突然问我。

“你说什么啊?谁跟谁啊?没有的事”。听吴籽这么说。我赶忙解释道。

“苏梨裳,还装,你这也太不仗义了吧,连我都不说”

“真的是没有的事,你要我说什么?”

“那刚刚那个脉动是什么意思啊,运动场上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给他啊,别说你们只是朋友,我可不信”,吴籽不依不饶。

“那是他往我手里抢的,又不是我要给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竟有些心虚,其实自己明明也想给他,只是看着那么多女生围着他,自己自卑罢了。

“切,谁的不抢,偏抢你的,绝对有鬼”

“哦,依你这么说,你和韩子俊也有鬼吧,你也别告诉我你们是冤家,有时候打是情骂是爱嘛,对吧?”。我诡异的看了她一眼,见她在那里狡辩,我装成胜利者的样子看着她。

就这样,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嚷嚷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寝室。然后我就这样坐在窗前发呆,直到夜幕降下来,宣告一天的结束。

时间就这样或快或慢的走着,我们一如既往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当然偶尔也会出去逛逛街,或是跑到图书馆去翻翻张爱玲的事迹或作品,说实话,有时候真得很羡慕民国时期的爱情,他们为爱爱得执着,就像张爱玲,即使对方是卖国贼,但是她的爱还是保持着初心,在我看来虽然她的人生共经历了三段感情,但是于她,胡兰成应该是最让她刻骨铭心的,因为遇到他时,是她最好的年龄。

当然有时候翻着这些发黄的书,偶尔思绪也会飘到其他地方去,有时候或许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到的爱太揪心,太痛苦,所以现实中自己才害怕去尝试吧,原谅我没有张爱玲那么决绝,也没有恩熙那么明确,更害怕像父母那样,曾经爱过的现在却成了最不愿意见的。我太渺小了,对那些没法预知的事情,我选择不去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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