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姚将军,请。”李耘嵇站起身举起杯回道,春风坐在那里就看着这女将军还待如何。
“如果我当初没有去嘉善城带兵,你是不是就不会忘了我?是不是今日坐在你旁边的就是我?”这女将军言语大胆,声音虽不大。却足以让春风听见,甚至靠着他们不远的其他臣子都会听见。
李耘嵇幸好没让春风失望,直接摇头。
“从来没有如果一事,姚将军,你多想了。”
“是吗?这回我才回来没多久又要去潼关了,李大人,你将我支出京都,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姚将军听得李耘嵇这般直接拒绝,脸色一变,捏紧自己手里的杯子,看着李耘嵇半响,狠厉的说道。而目光从李耘嵇脸上转向坐着的春风。
春风看那目光要将她吃了似的,她都没恨这姚将军大婚那天害她出丑,这女将军还恨她,没天理!她有些气愤,努力瞪回去。
“是吗?我好像从没后悔过,昨日今日,以后亦然。”李耘嵇轻声说,也不是多么强硬的语气,却让姚将军冷笑着后退,转身走了。
李耘嵇重新坐下来,面色有些不好,春风亦是有些不高兴,这个招蜂引蝶的李耘嵇!
“我去方便一下。”李耘嵇半响说一句话,又起身离开。四周的官员家眷有听到对话的,俱是时不时打量原地的春风,多么劲爆的消息啊,原来当日李大人大婚,姚将军来抢亲是真的,现今李大人还将姚将军弄出京都,去往那么偏远荒凉的潼关。
女的在想:这尚书夫人看着一般,又是如何将李大人收服的?莫不是那床上功夫了得?男的在想:李大人有手段,一个户部的老大,竟然能将一个将军给弄到外地,不简单啊不简单。
李耘嵇很快就回来,春风不想继续尴尬下去,主动讨好李耘嵇。
“这大冷天的,你手冷不冷,我给你暖暖好不好?”说罢,伸手去碰李耘嵇的手,实际是她自己手冷。过了秋天以后到来年春天前,她的手就会变冷,虽不生疮,还是冷得不好受。
李耘嵇任她拽过自己的手,宽大的手掌盖住春风的小手,春风笑着低头玩他的手指。李耘嵇依旧和周边的官员聊天,春风渐渐不再笑了,只勾着唇不让别人以为她在生气。
回去的路上春风跟在李耘嵇身后,李耘嵇走得快,以往春风都会追上去笑着叫李耘嵇慢点。这回春风没有叫,她在生气,生气李耘嵇的漠然,李耘嵇为什么要生气?她才该是生气的那个呀!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春风瞧李耘嵇冷着脸,垂着眸子不看她。她想是不是宴会上她做错什么了?还是别人又说什么了?她脸皮厚,先开口问清楚罢。
“你为何生气了?”
李耘嵇侧脸看向她,他的姑娘不解的看着他,她难道不知?
“春风,我是不是告诉你离孙墨辰远一点?”
春风一愣,天啦,他看见了?刚刚就那么短的时间,李耘嵇是不是又误会她们相约在一起吧?
“我去方便,顺便遇上他的,他跟我说话我没理他,然后戚夫人就来了。”戚夫人正是吏部尚书的夫人,春风可不敢说孙墨辰专门等她,并且还送给她话本子,按照李耘嵇这性子,要哄好几天才消停,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
“是吗?”李耘嵇脸色稍霁,挑眉狐疑的看着春风,春风从小到大没接触过什么出众的男子,因而他怕春风喜欢他也是因着习惯和自己的特别,孙墨辰也是特别的,那么一个绝尘的人竟然多次跟春风搭讪,他的娘子可不要被拐跑了。
春风忙点头,点着点着不对劲啊,他李耘嵇该哄着她啊!
“我的事情清楚了,那你跟那姚将军又是怎么回事啊?”春风瞪着圆圆的眼睛,要是不老实交代,今晚睡书房!
春风被李耘嵇近来宠上天,胆子比以前大许多,面对李耘嵇像个小老虎。
“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就是这么简单。”李耘嵇手伸向春风的腰,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哼,真的?她说你把她支使出京都是怎么回事?”春风伸手捂住自己的领口,莫不是为了她?怕姚将军找她麻烦,哎呀,想想都好激动啊!她也成了红颜祸水了哈哈。
“你想多了,我一个财政大臣哪有本事调她出京都呢。”李耘嵇张嘴咬上春风捏领口的手,掩下诡谲的眼色。
“是么?是嚯。”春风不懂,李耘嵇的确是管钱的,姚将军估计是气不过才这样说话。
“话说,你既然是管钱的,那俸禄是不是很多啊?”春风要努力转移李耘嵇的心思,不能让他在马车里就行那不轨之事,多难为情。却不知是李耘嵇先转移了她的心思。
“嗯,还好,除了太子皇子俸禄比我高,我跟丞相太傅拿的一样。”李耘嵇喜欢咬春风的小耳垂,碰一下就会变红,可爱死了。
“这么有钱,我不仅嫁了个高官,还嫁了个大财主啊哈哈。”春风哈哈笑起来,手揪着李耘嵇的脸,相公真是太完美啦。
“呵呵,这话说得,以后,你会拥有更多。”李耘嵇的笑声从喉咙破出,他会把世上最好的都献给他的春风。
“不要啦,我要你就够了。”春风可不贪心哟。李耘嵇使坏,手隔着袍子抚摸她的柔软,春风羞红脸。
“好,满足你!”什么嘛!李耘嵇这个坏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李耘嵇对她上下其手,自然摸到了孙墨辰送的话本子,不过还未待春风作何反应,李耘嵇就扔到旁边的位置,继续未完成的事业,春风松一口气,看来李耘嵇果真不知道这是孙墨辰送的,那她自然也假装不知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春风努力阻止李耘嵇不要在行进的马车干这档子事。李耘嵇同意了,要春风等会儿回房时主动他才罢休。可怜的春风抵不过李耘嵇的脸皮,被迫答应,于是深夜里,春风又被李耘嵇吃干抹净。
所谓:情到浓时衣易解,轻解,再解,光滑一片犹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