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的时候,周腾和陈媛回来了。两人回来以后就开始给我打电话。那时候,我正在闷在房子里写诗。我几乎把大多数的时间放置到写诗歌里。就在这个二月的一天,我收到了一个诗歌杂志的邀请函。邮件内容是从一个民办诗刊发来的。主要内容是,去参加一个颁奖仪式。由于我的诗歌独特,被评为一个优秀奖。虽然奖项并不是很大。不过,要颁发荣誉证书还有两千元奖金。其实这些钱安排我们去会场,参加颁奖仪式绰绰有余。可是我又觉得,我自己会在一群文人面前变得不成熟。有太多时候,我觉得自己不适应这个时代的潮流。有时候我觉得是一个小孩。我也非常羡慕小孩。想着一个小孩子,犯了错就可以得到原谅,耍个小性子就可以撒娇。而我不能,我真的走向了一种枯燥的年日。而这种年日里,折磨我的是爱情。
当你在一个拥有爱情的年纪,离爱情越远时这种渴望就会变得越多。而我相识过的女人,房东女儿,杨媚他们和我都已经形同陌路,而我又是一个不知道如何挽回感情的人。我看着记忆烟消云散。我像一个倔强,固执的人一样,不肯回头,也不愿意回头。我想起,我们之间的相遇,每次都有一个美好的开端,却总是有一个落魄的结束。我再也不再相信天长地久的爱情。我是一个不懂得驾驭感情的人。我的感情也在挥发。我在伤害与被伤害中,变得有些看破红尘。可是每次相遇,我都不知道如何维持,这种温度。
每天由于在广告公司除了设计和制作外,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公司宿舍两点一线的生活。我独自躲在宿舍里,开始沉闷的睡觉。下班时间,我以为只有睡觉可以忘记孤独。我在白天用力的忙着。可是到了晚上,还是不停地做着孤独的噩梦。没有人看到我的心态。有太多时候,好多人都是在忙着做自己的事情。忙着爱自己的人。而我却不懂得争取。见到爱的人会自卑,见到喜欢的人会害羞,我男人的身份似乎有一层晦涩遮掩着。我觉得我应该做一个女人。那样是不是我的温柔会得到一种认可。
有时候我也在想到一种蜕变或者进步。于是我写了许多激励自己的小纸条。可是开始的时候,自己还热情高涨,但是过两天又开始卑微的回到原地。我觉得我的忧郁再也不能翻身了。我还是一种郁郁寡欢的姿态。不轻易的说出自己的心。偶尔只是在熟人面前,变得口若悬河,无所顾忌。有好多时候,我觉得那个人很好。可是我就是不敢去接近对方。我不知道我自己得了一种什么病症。我的心是难以医治的。我想到一句话,我的心除了把他敲碎外还怎么打开呢。是的再也打不开了。我看到伤口,丑陋的,我也不想包扎,不想被别人看到。我需要一个洞穴。在洞穴里学会享受自己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