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储天是吃定了我伍家靠着他们,不敢和他断了合作?!”伍柏林气鼓鼓的坐在大厅,有气没地出。伍家如此有头有脸的,今天受到储家这般羞辱,以后怎么见人,还有自己的女儿,往后可怎么办,唾沫星子淹死人啊。
“老爷,那现在怎么办?”伍夫人也没有了主意。
“断了与储家的合作,我们是在自寻死路,可是,丝绸现在又没有正式上手,着实为难啊”,伍柏林冷静下来,开始思考。
“那怎么才能开始丝绸呢?”伍夫人显得有些着急,毕竟是女儿受了委屈。
“断了酒业合作,才能开始,这是对方的条件,关键,就怕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伍柏林说道。
“爹——”一个声音响起,沉静了很多。
伍晓走进大厅,从回了家,倒头就睡的她今天头一次来看父母,依旧盘起了她的长发一副已婚女子的打扮,看来,要是储家不接她回去,她也不会再嫁了,面容有积几分憔悴也有几分忧郁,明亮的眸子总是若隐若现额藏着泪花。
“爹,千万不能断了和储家酒业的合作!”她的语气不容置疑,“酒业乃两家的根本,一旦垮了,就失去了所有的优势,况且,这么多天,细细想来,这么多巧合,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伍储两家断了合作,虽然我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是我们也不能上当啊”。
伍柏林当然比谁都清楚这些,但是商场上,就是尔虞我诈,就得冒险,他必须铤而走险。
“老爷,储家二公子求见!”门外小厮汇报。
“还敢来见我!”一听是储天,伍柏林更加生气。
“你就见见吧,这都好几天了,天天求见,你就听听他说什么”伍夫人劝道。
伍晓顿时有些不自在,复杂的心情自己也说不上来,起身,准备离开。一转身,宽厚的胸怀挡住了去的路。
“老爷,我没拦住!”小厮歉意的解释。
两人同时让路,往左,往右,同时停了下来。尴尬的伍晓始终低着头,只看见储天的脚尖,还有青色金边的长衫,当然,还有他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味道。
储天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伍晓,活泼的她好像安静了不少,不似从前。
一侧身,伍晓擦肩而过,自始至终,也没有看储天一眼。就这样,一路小跑着来到自己的院子,才停下来。她拍着胸口,喘着气,皱了皱眉,原本在眼中打转的眼泪不听使唤的簌簌的掉了下来,原以为,自己可以恨他,或者干脆忘了他,可是,单单是他的名字,就足以打败自己,仅仅是擦肩而过就足以让自己崩溃,她捶着自己的胸口,这是不是就叫心痛。
看着伍晓从身边走过,他不自觉的伸出手,想抓住她,然而,丝丝薄衫从手上滑过,终究什么都没抓住,出了门。储天握了握空空的拳头,有几分落寞。
伍柏林拉着脸,丝毫不给面子。
“岳父大人,我今日来是有要事和您商量”,储天诚恳的说道。
“岳父?我可不敢!”一听他喊自己岳父,伍柏林更加生气。
“您生气,我理解,但是,您得听我解释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储君有关,我想,这点,您比我清楚,他一心想让我们两家酒业断了合作,其真正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嫉妒父亲将酒业传给我这么简单,他的后面还有高人在操控,才会步步谋划,如此歹毒,一旦我们断交,其结果,您也比我清楚,两家分开,就没有了任何优势,几个月后,伍家酒业倒闭,储家酒业一落千丈,此时,会不会有其他的酒坊借此兴起,抢占市场,还有,储君一定答应给您一些好处,但是,您想想,他不一定真的会落实,就算他说到做到,等您酒业一垮,收回他答应您的也是轻而易举”储天是有备而来,说得头头是道。
伍夫人听得连连点头,伍柏林面子有些过不去,嘴上不说,脸上的不屑到时少了不少,他仿佛陷入了沉思,又好像在回忆,一个声音在耳边挥之不去,“是你们逼得我走投无路,你们联合算计我!”声音一直在咆哮,伍柏林脸上有几丝恐慌。
“岳父,我今日来,就是想和您断了合作,以此引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