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究竟是怎麼回事,丁小雨的異能為什麼小舞不能接受,明明都是雨之原位異能,該死的到底是哪裡不對,真是失算了”小雨听著一个熟悉女人的声音在说他,而且在说他的坏话,她怎麼知道他的魔族的人?
心里有个迫切的念头想要进去看看,扶著墙再次靠近,伸手向推开门却被擋在門前a chord拒之门外,a chord心里是不想拦的,
小雨这么虚弱他要是用力的话他一定承受不来,所以他的力度很轻柔,看着这样的小雨他也心疼的不得了,可是总盟主的命令他不得不听。
“让开”小雨的心里很清楚,a chord知道自己是魔族了,里面的人都这么说了,a chord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呢?!
“不能让”a chord的胳膊依旧当在门前,一脸的漠視無情,好像他们从来不认识,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可小雨又怎么知道,a chord也很心疼他,看著小雨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不是鐵石心腸的a chord又怎麼会忍心呢!
只是他也有私心,他是铁时空的异能行者,他要为时空争取最大的利益,看着a chord小雨第一次出手把a chord用力的推到了一边,在a chord反应过来了,可是没来得及拦,小雨就已经破门而入,
小雨一出現,所有人紛紛轉頭看向了門口,不可思議的看著小雨,在副盟主轉头看向小雨的那一刻,小雨呆了,
“为什麼会是你”小雨呆愣着伸手指著副盟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說話啊!告诉我啊!为什麼你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遭人惡手死了嗎?為什麼會在這裡?回答我啊!把我獨自留在魔族十四年很好玩、很有趣吗?看我苦苦思念你,为你哭,为你伤心,是不是覺得好可笑,丁雨寒,这样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很开心,有一个蠢得可憐的人为你的精彩的演技和天衣無縫的谎言在伤心哎”小雨指著丁雨寒吼道!那样的歇斯底里,從開始接受不了的吼叫演變成了最後猙獰的冷笑。
“小雨,不能对副盟主不敬,出去吧,小雨”夏宇雖然聽不懂小雨是什麼意思,但眼下不能激怒已經不耐煩的副盟主,要先保全小雨才好,他也知道小雨没有异能,所以也没敢对小雨出手,可是在看到小雨通红的眼眶那一刻他竟有些后悔,
“夏宇,我以为在你的世界里理智力壓一切,理智占得比感情多,可是我错了,是感情占得多,你看到了沒,利益可以蒙蔽好多人的心啊”小雨的短短一句话,不知道说中了在场多少人的心,
“小雨,对不起,我们不得不这麼做啊”雄哥也不忍心小雨这样子,她知道小雨是个好孩子,沒有做過壞事,可是在時空和優柔寡斷中,她毅然決然的選擇的時空,因為她身為異能行者她有守護這個時空全部人的責任,
“又是对不起?在你們口中是不是一切不平事都可以用一句對不起來解決?但前提是你們全部涉獵其中對吧!好好聽的一句不得不哦!你们说的真是好轻松啊!那照你的話这麼说下去,今天我就算把鐵時空趕盡殺絕,也是可以的,不是嗎”小雨嚴重噙滿了眼淚,轉頭看向了雄哥,含淚的眼眸盡是茫然,他還是個不到十八歲的少年而已,
沒等雄哥張嘴解釋,小雨又接著說道“當以後別人問起為什麼我要這麼做、這麼殘忍的時候,我可以不卑不亢的昭告十二時空的所有異能行者,說我是不得不、是迫不得已的,因為我要活下去,我要取回屬於我的,我要帶走屬於我的東西,我不想做刀俎上的肉,任人宰割,雄哥,你說我的這個理由好不好聽”那雙世間絕有的美眸閃爍著的竟是期待,最後的‘任人宰割’幾個字,他念的擲地有聲,讓雄哥和阿公瞪大了眼睛頹然後退一步,半張著嘴卻無言以對。
夏宇和上座的灸舞更是羞愧不堪,門外的a chord靠在墻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前不到一個月他們還在一起喝酒聊天暢談音樂,為何落得今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