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方他们看见襄阳王已经绳至于法,就告别了包大人和展昭。带着白石堂的骨灰回到了江宁酒坊。
“儿啊!”当江婆婆看见白石堂的骨灰时,心如刀割,痛哭了起来。
“五弟呢?”卢方不见白玉堂就问正站在一旁的连福。
“五爷他在酒窖里。”连福看着伤心的江婆婆,扶着她,回答卢方的问话。
“那臭崽子!”江婆婆生气的说了一声,就连忙站起来走到酒窖去。
卢方他们看见伤心的江婆婆现在这么大的火气,也连忙跟了上去。
“星月,星月,你为什么不要我?”白玉堂还是抱着酒酲,而四周都是他喝完的空酒酲。
“你这死崽子,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江婆婆现在看见他就气。
大家进到酒窖看见这样子也知道这半个月以来白玉堂是怎么过的,看来他真得伤得很深很深。
“拿水来,今天我非要你清醒不可!”江婆婆要连福打了一桶水进来。
江婆婆拿着水一下子就泼在白玉堂的身上,天气这怎冷,白玉堂马上打了一个寒战,酒也清醒了许多,看来这是他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清醒。
“娘,什么事啊,你看你。”白玉堂看见自己一身的冷水,不由的问江婆婆。
“玉堂啊,你知道这半个月以来发生了什么事了?”江婆婆看见白玉堂终于清醒了。
“什么事啊?”白玉堂不明白的看着他的大哥卢方。
“你跟我来!”江婆婆带着白玉堂回到了大厅。
“跪下。”江婆婆要白玉堂跪在一个灵位的前面。
白玉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江婆婆要他跪,他也只好乖乖的跪下,抬起头看着那灵位。
“白石堂之灵位?”白玉堂看见灵位上面的字,不由的吃了一惊。
“娘、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弟弟会死的?”白玉堂问着卢方和江婆婆。
“石堂是为你而死的。”江婆婆哭着对白玉堂说。
“为我?”白玉堂更加不明白了。
卢方拿出了公主写的那一封信递给了白玉堂说:
“这是你离开开封府时,公主交给我们的信。”
白玉堂听见这是星月写的信,就连忙接过信。
“因为你的宿醉未醒,所以白小弟才冒充你和我们到了襄阳城去救公主……”卢方把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事对白玉堂说了一遍。
“弟弟。”白玉堂这才明白,原来他的弟弟也是心爱着星月,只不过是一直隐藏着而已。
“星月……星月现在那样呢?”白玉堂关心的问,因为他看过这信,也明白了星月心里并不是没有他,而当时的情况也只有伤他的心才可以救得了他。
“公主流产了。”卢方对白玉堂说。
“流产?那她现在人呢?”白玉堂担心着星月现在的身体情况。
“她现在还在襄阳城里养伤。”卢方说。
“那我马上到襄阳城去。”白玉堂说完就急急的站起来,准备去襄阳城找星月。
“慢着,你这小子,要去也要把你弟弟安葬好。”江婆婆叫住了白玉堂。
没有办法,现在星月有卢大嫂和欧阳春守着,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他目前最重要的是安葬好他的弟弟白石堂。
他们带着白石堂的骨灰回到了陷空岛,把他安葬要一处对着大海的地方,因为他一生最爱就是大海,他的愿望也是天涯海角。
安葬好了白石堂,白玉堂打算先送江婆婆回江宁酒坊,他也好去襄阳城里找星月。
白玉堂在聚义堂打算告别兄弟们,可是这里一个家丁进来说:
“大夫人回来了。”
“夫人回来了?”卢方站了起来,果然看见卢大嫂正往聚义堂走过来。
“大嫂,星月她怎样了?”白玉堂看见卢大嫂就连忙赶了过去。
“对啊,公主怎样了?”卢方也问着他的妻子,因为他想妻子照顾着公主,没有理由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公主她已经平安的回到了开封府,现在正在开封府养着身子。”卢大嫂一边放下行李一边说。
“她平安回开封府了?”白玉堂知道星月的身体现在已没有什么大碍,他也放心多了。
“大哥,我看我还是回开封府。你们说现在季高还在逃亡中,我怕星月会有危险。”白玉堂说出他的担心。
大家听了白玉堂的担心,知道他说得也有道理,就点了点头,就让白玉堂先回开封府。
开封府里,包大人和其他人都在书房里商量着事情。
“现在公主已经回府了,不过毒书生季高还没有抓到,相信他也已经潜入城了。”公孙先生对包大人分释说。
包大人点了点头,对展昭说:
“现在你到城里到处看看,要尽快的找到季高。”
“是。”展昭说就带着张龙他们及一些衙差出了开封府,准备夜搜季高。
“风高物燥,小心火烛。”街上传来了打更的声音。
夜里,只是更夫一个人在大街上打着三更的信号,一边叫着惯用的口号。
突然,更夫发现前面来了一队道士打扮的人,更夫不由得上前劝告:夜已深了,请他们回到庙里。
可是更夫才走了几步,还没有对他们说些什么,他就觉得这些人十分的怪,他就壮着胆子加快了几步说:
“你们站着。这么晚了,你们要去那里?”
更夫打算听听他们怎样回答,可是那队道士并没有停下来,这一下更夫就更慌了,连忙叫了几声。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道士觉得这更夫很烦,带头一个穿着紫色道服的道姑用手一指,那更夫的脚就着起火来。
“救命啊!”那更夫看见自己的脚无端端的起了火,不由得落慌而逃,一边跑着一边喊着救命。
“什么事?”几个衙差听见有人呼救的声音的就赶了过来。看见那更夫又脚着火也急忙帮更夫扑灭了脚上的火,问。
“那里有妖人!”更夫指着前面那一队的道士说。
“你们是什么人,给我站住!”那几名衙差上前盘查。
带头的那名紫衣女道用手一挥,马上狂风大作,吹得他们倒在地上。
他们站起来,拔出他们的佩刀,想阻止他们继续前进,可是他们好像幻影一般,跟本就靠近不了。
“我们去找展大人。”其中一个衙差看见他们对付不了,就打算找展昭出面了。
“展大人。”那几名衙差终于在一条小巷中找到了展昭和张龙他们。
“什么事?”展昭看见这几名衙差慌成这个样子,就问,看看他们是不是发现了季高的踪影。
“前面……前面有一队道士,他们都是妖人!”一个衙差喘着气说。
“你们留在这里,我去看看。”展昭说完马上赶到那衙差所说的地方。
果然看见一队道士正慢慢的走过来。
“站住!”展昭站在他们的前面。
可是他们好像没有看见展昭,还是在前进着。展昭看见这样也只好拔剑向他们进攻了,可是明明看见剑刺入了他们的身上,就好像刺进了空气一般,他们一点反映也没有,那个紫衣道姑用手指一弹,就把展昭给弹开了。
展昭勉强坐了起来,看见那些人就从他的身边经过,而到了最后面那一座金色的莲座经过时,居然穿过了展昭,而展昭觉得有好像给人打了一掌似的。
看见他们就要离开了,展昭站起来,正准备再一次进攻,却被白玉堂从后面拉住了他。
“展猫儿,那些是妖人,你想找死吗?”
原来白玉堂回到开封后,他知道了星月会在春节之后就与展昭完婚了,所以就坐在悦香居上面喝着闷酒。夜已深了,他看见大街上的一队道士经过,就觉得不对劲,于是就偷偷的跟着他们。
“白兄?你怎么来了?”展昭看见白玉堂拉着他,问。
“走吧,我们先回开封府再说。”说完就扶着展昭回开封府。
夜已深,我本来已经睡熟了,却被外面突然来的狂风吓醒了,半夜的狂风使我觉得更加的冷,我披上了披风,起床打算把窗户关了。
我走到窗户前,却看见外面的衙差都走得十分的匆忙,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走出小房间,抓了一个衙差来问。
“展大人受伤了。”那衙差对我说。
“展大哥受伤了?”我马上赶到后院,展昭的房间,看见公孙先生正为展昭打着脉。
“公孙先生,展大哥怎样呢?”我看着公孙先生打完脉就问。
“公主,请放心,展护卫没有大碍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公孙策看见我半夜还没有去休息。
“星月,我没事的。”展昭笑看对我说,表明他真得很好,只是受了一点伤,根本就不碍事。
“展护卫是如何受的伤?”包大人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展昭说了一遍他遇到的那些奇怪的道士。
世上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我一边想着,一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来明天我要去看一下。
那道士一行人来到了庞太师的府上,他们进入太师府里如入无人之境,不管那里侍卫家丁如何反抗也只是徒劳,根本就伤不了他们的一分一毫。
那个坐在莲座上的黄衣道士口中念念有诗的。不久,庞太师就抱着头跑了出来,那道士才没有再念下去。
“你是什么人?”庞太师清醒之后,看见大厅上多了这么多的道士,而他的侍卫家丁也个个拿着刀剑。
“你不要管我们是什么人,我只要参娃!”那黄衣道士对庞太师说。
“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当我是什么人啊,竟敢在这里撒野?”庞太师十分的生气。
那道士看见庞太师不答应他的要求,又开始念起了咒语。
“啊……”庞太师听见他念着咒语,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慢着!”季高出来了。
那黄衣道士看见季高就停止了念咒,想听听季高怎样说。
“我要跟庞太师说一下。”季高说完就扶着庞太师到了外面的花园。
黄衣道士在大厅里等着庞太师他们商量后回来。
“我们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们一件事!”庞太师大胆的对那道士说。
“你要跟我谈条件吗?”黄衣道士看见庞太师这得性,也想发火的说。
“对,你不答应,参娃的事就算了。”庞太师也站稳了脚,他知道这道士来的目的就是要那千年参娃。
“好,你说吧。”那道士压着火说。
“我要你去杀包拯。”庞太师说。
“好,我答应你,明天晚上,包拯的尸体就在你的面前。”那道士说完就带着他的手下回去了。
第二天,我睡醒之后,就从梳妆台后拿出我现代的东西,因为我打算到展昭所说的地方考察一下,当然也少不了照像来参考了。
我跨上了包包,穿上特制的皮靴,就偷偷的出了门。因为让他们看见了又会说这说那的,所以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就从后门走了。
白玉堂送了展昭回来之后,他就走了,他现在还没有想好应该用什么心情来见星月,所以就一直躲在小院子的上面看着星月的一举一动,以便暗中保护着。
他看见我跨着那一个小包包,偷偷从后门走了,心里发笑了,真不愧是一个顽皮的公主,一刻也安静不了,又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就跟了上去。
我来到了大街上,看着展昭说过的地方,雪地只留下昨晚展昭打斗里的痕迹,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看不出什么,只好拿着打开数码像机,开始对这雪地拍照,看看照出来是什么样子。幸好这一年里,我都没有怎样开过这些电器,它们到现在还是电力十足。
通过数码的扫描,我看见雪地里有一个很淡的痕迹,相信这就是他们走过里留下的。
我拿着数码相机照着那道痕迹,跟了上去,一直走到庞太师的府上,又看见那道痕迹出来,我又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庙里。
我进了庙里,看见里面什么也没有,算了,天气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原来我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一段好长的路,当我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到了晚上了。
“公主,你回来了。”开封府的门卫看见我回来了,可是又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嗯。”我点了点头,正准备进去,却听见后面传来的怪声,不由转过头去。
来的正是那些怪道士,他们走的开封府的门前就停下了。
“叫包拯出来!”那黄衣道士冲着那几名门卫说。
“你是谁?”我知道他是来意不善的,所以故意叉着腰,摆开一副凶样子。
那道士看见一个白衣丫环站在开封府的门前,装出一个凶样子,也没有管我,只是等着那门卫去找包拯出来。
白玉堂看见我和那道士僵持着,心里知道这不好了,如果那道卫向我进攻的话,那我一定会没命的。
为了破那妖道的法力,白玉堂马上跑到了一家卖香肉(狗肉)的店铺。买来了一些黑狗血。
我和那道士僵持了不久,包大人就带着展昭、公孙策他们出来了。
“公主?她怎么会在这里?”包大人看见我一副凶样子对着那道士,不由皱了皱眉,知道我又偷跑出去玩了。
“把公主带下去。”包大人对展昭说。
展昭看见我一身的打扮,他也知道我瞒着他们出去过,而且到这在才回来,就把我拉到一边,等这事完了之后才好好训我一顿。
“谁是包拯?”那道士看见从开封府里出来了这么多的人。
“本官就是包拯。”包大人上前回答。
“好,你是包拯,今天我就要取你的性命。”那道士说得十分的轻松紧,看来杀包拯是一件简单的事。
大家听见这道士是来杀包大人的,都纷纷拔了手中的兵器,展昭站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王朝、马汉他们把包大人围了起来。
那道士看见这势架只是轻轻笑了一下说:
“我只想杀包拯,并不想伤害无辜,你们退下!”说完用手指一弹就把展昭给弹开了。
展昭站起来,一个飞身想向那道士进攻,谁知他一跳起来,就不知怎样,好像是中了那道士的一掌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展大哥。”我连忙扑到展昭的身边,看看他伤的如何。
“住手。”一把声音从上面传了过来,只见一个白衣人向那道士泼了一些类似血之类的红包液体。
可是那血还没有沾到那黄衣道士就被他一挥衣袖,那血就反弹到了那白衣人的身上,又顺势轻轻的加了一掌,那白衣人就倒地了。
“白兄。”展昭看见那白衣人正是白玉堂。
“白玉堂?”我转过着去,果然看见白玉堂一身血的晕倒在地。
“哈哈哈。你们不用作无谓的牺牲了。”那道士说完就口里念着咒语。
听到那些咒语开封府的人一个个都头痛起来。
“展大哥,包大人,你们怎么了?”看见他们一个个痛得难受,可是我就什么感觉也没有,头一点也不痛。
那道士一边念着咒语一边奇怪,为什么这丫头一点反映也没有?
看着他们这样,又看看那道士,我想一定是他念的咒语里面含有着某一种的音波,让人的脑电波受到了影响,而我却是九百年后的人,那里到处都充满了不同的音波,或者说是九百年人类的进步而令我的脑电波跟他们的不同。
即然是电波,就让他见识一下未来的电波。想到这里,我就从我的包包里面拿出了一台手机,因为我的手机是有MP3的功能,以前我也收集了不少的歌曲,我把声量调到最大,就开始起动着这MP3了。
音乐声把那道士的咒语给復盖了,他们的头也正常不痛了。
那道士看着我手上的手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什么利害的法器,就开始发怒了。
他用手一指,有一道像电光一般的东西向我射了过来,我只觉得好像触电一般,全身都发麻,不过还算好,我穿的是皮靴是绝源体,所以我是只感觉有点麻而已。
“星月!”展昭看见我受到了攻击,想出来为我挡一下,正在这时,上面又传来了一个女声:
“师兄,住手。”
声音刚落,就看见一个拿着七彩宝伞,美得像仙女一般的女子飞了过来。
“赫连鹏师兄,请住手!”那女子一下来就叫住了那道士。
“欧阳韶怡?”那道士吃惊的说了一声。看来他们是认识的。
“师妹,有要阻止我吗?”赫连鹏说。
“师兄,参娃是天地所养,是万民的,不是个人所得。”欧阳韶怡劝说着他的师兄。
“我得到它也可是为万民,这不是更好吗?”
“师兄……”欧阳韶怡想再劝说她的师兄,要他不要争什么参娃,只想他回去好好修练。可是那赫连鹏并没有听他的师妹所说,执意要杀了包拯,再向庞太师要参娃。
“师妹,你认开。如果你要和他们一起,就不要怪我不念师兄妹之情了。”赫连鹏说。
“师兄,这是七彩宝伞,是师祖的遗物,见伞如见师祖。”欧阳韶怡指了一下手中的七彩宝伞。
赫连鹏看见他的师妹挡在包大人的前面,而他也胁于欧阳韶怡的手上的七彩伞和她的法力,他也只好暂时作罢,下令撤退,回去再想个法子来对付包拯。
看见他们走后,我扶着展昭,看见他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看来他伤得好重。其他的衙差看见我扶着展昭十分的吃力,也过来帮助着他进去。
看见衙差们扶着展昭进去了,我回头看见晕到在地的白玉堂,看见他沾到的一身狗血,想去了冲宵楼的事,才明白,当时死去的是白石堂,而不是白玉堂。
我要一名衙差把白玉堂也扶了回他的房间,我拿出了以前曾经‘借’用过他的衣服,让衙差给他更换。我就匆匆的赶到展昭的房间去,看看他的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