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问秋的丈夫何牧田为了救出爱妻,求他在萧府当厨师的堂叔的帮助,混入了萧府,准备看好时机就把云问秋救出来。
这一晚,萧府里的云问秋被萧家二爷萧天龙关在房间里,只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的。而萧天龙身边的王管事对萧天龙献计说:
“二少爷,今天云禀中向许县令告状,幸好许县令利用云禀中写状纸的空隙进来通风报信,我们才可以把那媒婆的尸体及时移走,让云禀中扑了一个空。”
“我可没有心情去管那个云禀中,我现在只想如何得到那个云问秋?”萧天龙问王管事。
“那好办,只要除去云禀中,而少爷再把云问秋变成他名符其实的二少夫人。”王管事对萧天龙说。
萧天龙听后一脸的得意。
何牧田在他的堂叔带领下来到了厨房,正等看机会去见云问秋,这时,萧天龙进来了。
“他是谁?”萧天龙问何二叔。
“他是我的侄儿,今天是过来帮忙的。”何二叔回答萧天龙。
“那你就好好的干,干得好就可以留下来。”萧天龙以示友好的拍拍何牧田的肩膀。
“是,是。”何牧田只是虚应着。
平时萧天龙是不会到厨房来的,今天是听了王管事的话之后,才会想到厨房里来,因为他要在云问秋的饭菜里下迷药。
听说云问秋来到萧府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正担心着,又听萧天龙说这些饭菜是送到云问秋那里去了,何牧田见机不可失,就自告奋勇的说要去送饭。
何牧田提着饭菜,进入了云问秋的房间。
云问秋一见有人进来就转过身去,看也不看那个送饭人,直劲的说:“出去!。”
“是我。”何牧田看见云问秋激动得说。
云问秋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一见,原来是何牧田——她的丈夫。即时哭了起来。
在何牧田经过几番的安慰下,再她先吃了饭才有力气逃出去,云问秋才停止了哭泣,吃起饭来。
“这饭不对……里面有迷药……”云问秋吃过几口,就迷糊的说着。
“这饭有迷药?”这时何牧田才想去萧天龙为什么会来厨房了。
何牧田正想上前去扶正准备晕倒的云问秋,这时,门被萧天龙用力的推开了。
何牧田一看是萧天龙进来了就上前去阻拦,可是却被萧天龙推到了一旁。
萧天龙一边淫笑着解开上衣,一边一步一步得逼向云问秋。
云问秋看见萧天龙这副德性,不用问也知道他想干什么,这时她不敢晕过去,只是吃力的让自己清醒,并从头上拔开了一根发簪用来反抗用,何牧田当然也上前来帮云问秋,两人一起合力反抗着那萧天龙。
扶着云禀中从乱葬岗回到他的家里,云禀中的心情也不所好转,也许是因为白玉堂答应他会夜探萧府,并把云问秋救出萧家。
回到家里的云禀中很勤快得做完的晚饭,当然是想早一点吃完,好让白玉堂就有气力去救他的女儿回来。
本来白玉堂是想我在云禀中的家里等他的,可是这么好玩的事我当然不会放过,一直央求着他带我一起去。白玉堂对我的央求也没有办法拒绝,他也有相当的自信可以保护我的安全,所以就答应带我一起去夜探萧府了。
天一黑,白玉堂就带着我来到了萧府的墙边,看来白玉堂想跳过这围墙进入萧家。可是这围墙少说也有四五米高啊,可以跳进去吗?我正犹豫着,只觉得白玉堂用手搂着我的腰飞身就跃过了围墙。
白玉堂可真是好轻功,我想如果不是年代久远,轻功失传的话,那奥运会的跳高、跳远、跑步等运动项目一定是中国得金牌了,那刘翔还算得了什么。
白玉堂带着我在花园里转了几圈,也顺便把那些护院料倒。我们来到了萧家的大厅,看见那个许自清正和萧家的老夫人在谈着话。
“老夫人,关于云禀中状告你们萧府一案……”原来胆小的许自清来向萧府讨个说法。
“那云禀中现在有什么证据?”萧老夫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镇定的对许自清说。
“现在没有了。”许自清本来是想说云禀中发现萧家杀死媒婆的,可是因为他的通风报信,王管事已经把媒婆的尸体移到别处了。
“没有就好,那你就应该治他一个诬告之罪。”萧老夫人悠闲的喝着那一口的茶。
“这……”许自清脸有为难的神情。
“你先治他一个诬告,再把他发配充军,这件事不就完了吗?要不要让我儿子教你啊?”萧老夫人还是那么镇定的说着。
“是,是。”许自清马上低头哈腰的,生怕会得罪了萧家的大少爷。
看到许自清这样的无能胆小,气得白玉堂走进了大厅。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私闯萧府!”萧老夫人看见一个英俊不凡的白衣少侠,后面还跟着一个样子平凡的绿衣丫环。
“白……白玉堂?”许自清惊叫了出口。
“你还算是百姓的父母官吗?任由萧府的无法无天?”白玉堂已经拔开宝剑直对着许自清。
许自清被白玉堂这像一吓,吓得脚都软了,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嘴里还求着白玉堂饶命。
“像你这样的县官不当也罢!”他越是求饶白玉堂越是火大。
白玉堂说完就用剑一挑就挑下了许自清的官袍,再往他的头上再一挑,就挑下了他的官帽。这时的许自清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一直得发抖。
“大胆!”萧老夫人看见白玉堂这举动,简直是气得脸都红了。
白玉堂听见萧老夫人的叫声,就转过头对萧老夫人说:
“就算家中有人在朝中当大官,也不可以为所欲为,莽顾法纪,和县官一起陷害他人!”白玉堂一边说一边走近了萧老夫人。
萧老夫人看见白玉堂一副像杀人的样子向自己逼近,于是就大声叫喊,想叫一两个护院,可是这时的护院都倒在了小院子里了。
白玉堂一直逼近她,一挥剑就把削去了萧老夫人一小束白发下来,吓得萧老夫的脸色从红变成了青,瘫坐在椅子上,不敢再说什么了。
白玉堂教训完了这两个家伙之后,转过身想和我离去时,发现站在他后面的的星月不见了。
其实在白玉堂教训萧老夫人时我就离开了大厅。因为护院们都被白玉堂料倒在小院子里,所以一路上还算平安。
我不用一会儿的时间就走到了后院里,在其中一间房里传来萧天龙的惨叫声,好奇心下,我就进了那一间房。
看见房内有三个人,一个是当时的那个新娘子——云问秋,云问秋正伏在一个男子的怀中,而那男子手中还拿着带血的发簪,不用问这就是何牧田了,而另一个正用手晤着一只眼,眼里还流着鲜血,这个人就是抢亲的萧天龙了。
他们三个人看见一个绿衣丫环进来,萧天龙还以为是自家人,就命令我把他们抓起来。我走近何牧田的身边,看见在半晕状态的云问秋。
“你要干什么?”何牧田用手护着云问秋。
“我来带他们出去。”我对何牧田说着,就扶起了云问秋。
何牧田这时才知道我并没有恶意,而是有心帮忙的。
萧天龙这才明白我并不是他家的人,就向我们三人扑了过来,可惜现在的他是受了重伤,经不起何牧田的一推,就晕倒在门边。
我扶着云问秋,何牧田在前面带着路,很快就到了后门,一直在后门等候着的何二叔看见侄儿成功的救回云问秋,就赶紧开了后门。
“你们快走吧!”何二叔对何牧田说。
“二叔,那你呢?”何牧田当心何二叔放走我们之后,萧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放心,你们走后,我也要离去了,我会回乡下躲一段时间的。”何二叔说。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在后门离开了萧家。
这一夜,白玉堂差不多找遍了萧府,还是没有看见星月的踪影,直到看见很萧天龙晕在门房外,云问秋不知去向,加上后门打开着,想必星月一定和云问秋在一起了,他也离开了萧府,想回到云禀中的家里,问一下云问秋可能会去的地方。
当白玉堂一进云禀中的家门,就看见云禀中倒在地上,口角上还流着黑血,白玉堂探了一下云禀中,原来他已死去多时了,而在他的背后还用血写下了几个字“王管事……照顾小女。”原来是他是想说毒死他的是萧家的王管事,而请白玉堂找到云问秋之后多加照顾。
白玉堂抱着云禀中的尸体,对天发誓一定要萧府得到应有的报应。
白玉堂葬好了云禀中,已经是天亮了,白玉堂回到了客栈,吃过了早餐就拿出十两银子交给店小二,请店小二打听一下何牧田的事,因为他知道找到了何牧田和云问秋,就可以找到星月,因为他想这时的星月正和云问秋在一起。而现在云禀中已死,也只能从何家开始查了。
交待完了店小二,白玉堂因为整个晚上都没有休息过,所以也只好回房里睡一下,等醒过来是,店小二也查到何家的事了。
开封府内,包大人接到从清河县送来的文件,信里说白玉堂藐视公堂,污辱朝廷命官等,当然不会说自己的不正了,反正把所有的坏事都说成了白玉堂的了。
“展护卫,你去一下清河县,看看白玉堂是否有藐视公堂,污辱朝廷命官的事。”包大人对展昭说。
“是,属下这就去办。”展昭答应着,正准备动身去清水县。这时,门外传来了衙差的声音。
“包大人,兵部尚书——萧大人到。”
“请!”包大人交待说。
不久,萧大人就进来了,一进来说火大的说。
“包大人,你看一下你的手下白玉堂在清水县干的好事!还闹到我的家里,让我的老母亲受到惊吓,二弟还瞎了一只眼睛。”
“萧大人,这事本官也是刚收到清水县许县令的来信,正打算派展护卫前去查明。”包大人向萧大人声明。
“是吗?那好,我相信包大人。不过,现在老母病在床,本官要赶回家中,探望老母,也许会在清水县里再与展护卫见面。”萧大人说包拯说。
“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请萧大人放心。”包拯说。
“那好,本官告辞了。”萧大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赶清水县。
清水县其实离开封也不是太远,只是我不能跑马,而且山路崎岖,所以才走得慢。这时的展昭可是心急的很,白玉堂为什么会藐视公堂,污辱朝廷命官呢?他不是和星月在一起游玩的吗,担心着星月会不会又出什么事故了。越是想越是急,不停得鞭打着他那黑色的骏马,结果半天的时间就到了清水县。
“展大人。”许自清一看见展昭这么快就到了,就连忙打躬作揖,毕竟展昭是个四品官,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
展昭跟许自清进入了衙门,展昭坐在上座,许自清马上命人奉上茶水。并叫来了他们的总捕头——张岳。
那张岳进来的时候,看见展昭高高的坐上座,又看见他们的县令正向这个人卑躬屈膝的样子,也知道这人来头一定不小。
在张岳进来之前,许自清已经把白玉堂如何藐视公堂,污辱朝廷命官的事说了一遍,还要展昭为他作主出头。
展昭看见张岳进来时,一边喝着茶,一边命令着那张岳说。
“你去查一下白玉堂住有那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去惊动他,因为他武艺高强。”
“白玉堂武艺高强,那要不要我帮大人一把?”张岳对展昭说。
展昭有一些苦笑,以他的武艺,就算是来十个也不是白玉堂的对手。
张岳看见展昭一脸看不起他的样子,于是他想了想献计说:
“白玉堂虽然是武艺高强,可是他身边的那个丫环看起不是不会武艺的,不如……”
展昭听见他这样说,就气得一拍桌面:
“如果那姑娘有什么事,不用白玉堂杀你,我也可以保证你会人头落地!”
张岳没有想到展昭会突然凶起来,也不敢再往下说了。只是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可以抓住白玉堂,就算是用一个丫环用挟胁也不太为过吧?
白玉堂一觉睡到中午时分,店小二也打听到了何家的位置,白玉堂准备在房里吃过午饭,再去找何家,打听一下何牧田最可能去的地方。
当白玉堂吃过午饭后,正打算出门,一推开房门就看见展昭站在他的门口。
“猫儿?”白玉堂吃惊得看着展昭。
“白兄,可以说一下你在清水县的事情吗?”展昭客气的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一听展昭这样的问法,就知道一定是许自清写信通知包大人的。
白玉堂正想说出萧天龙的所作所为,突然看见展昭的后现有一个人影闪过。于是不高兴的问:
“猫儿,你不是一个人的吗?”
展昭听见白玉堂这样说,马上听了一下,果然是有人在后面。
“是谁?出来!”展昭命令道。
出来的人是那个清水县的张岳,因为他想看一看这展昭是如何的抓白玉堂,也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可是立下大功。
“展大人。”张岳向展昭拱了拱手。
“为什么跟来?”展昭不高兴的问,因为之前他是说不让他们惊动白玉堂的。
就在这里,一个清水县的衙差走过来说:
“总捕头,找不到那个丫环。”
原来那张岳深怕抓不到白玉堂,所以要先抓了他身边的那个姑娘作为挟胁。
展昭听到这衙差这样说,心里一拧,不知道星月出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不在客栈呢,她不是一直和白玉堂在一起的吗?可是,他也知道那个张岳他想干什么了。于是,提高声调的问白玉堂:
“月明公主呢?她在那里?”展昭之所以这样问,一是想让那张岳知道那不是什么丫环,而是公主,要他不要在打星月的主意,二是他也要知道星月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张岳果然如展昭所料,吓得脚都软了,要那名衙差搀扶着。怪不得之前展昭说如果那姑娘有什么事,也可以保证他人头落地了。如果他真得抓公主来挟胁,那可是冒犯公主,是杀头的大罪啊!
“昨晚,我带着星月去夜探萧府时,她就不见了。”白玉堂老实的和展昭说。
“萧府?”展昭想了想,又说:
“那你现在要去那里?”
“我准备去找何牧田,了结了这案子。”白玉堂说,也数是给一个交待给展昭了。
展昭点了点头,说:“那我们分两路,你去找何牧田,和星月。我去一下萧府,看看这案子如何,也向萧府打听一下公主的下落。”展昭说。
这时白玉堂想到了什么对展昭说:
“猫儿,你要注意一下那个王管事,他可是这案子的关建人物。”
展昭点了点头,于是他们就分成了两路,各自去干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