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王府内,军师季高对襄阳王说:“王爷,今年的花开得很好,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收成了,到时王爷又是收入可观了。”
“那可要多谢季先生从天竺国(印度)引进了那些花,还在那花不分季节的开着,加上季先生的帮忙,加以提炼,把那花的果实变成了五石散。真是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毒书生啊。”襄阳王开心的大笑起来。
“不过,这花会不会给人知道?”襄阳王有些担忧的说。
“王爷请放心,那是从遥远的天竺国运来的,放眼中土还没有人会认识,这些年来不是很好的证明了。”季高说。
“哈哈哈,有了这些钱就可以招兵买马了。”襄阳王高兴得合不了口。
“你说这花星月会欢喜吗?”门外传来了白玉堂的声音。
“一般女孩子都会喜欢花的,我想星月也不会例外。”展昭说。
不久,他们俩手捧着一束美丽的鲜花进来了。
“你们回来了。”我开心的说。
“星月你喜欢吗?”白玉堂把手上的花捧给我看。
“这是好玩的东西吗?”花可以玩吗?我迷惑的说。
“这花漂亮吧?”白玉堂问。
“花是漂亮,不过不好玩。”我不开心的接过花。
“这花是新发现,还没有名字,你跟它取个名吧。”展昭对我说。
“这花?”我开始仔细的看起了那些美丽的花。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不由冲口而说:“罂粟花?”
“罂粟花?挺好的名字。”展昭笑着说。
“不,它的原名就是叫罂粟花。你们是从那里找到的?”看来真的有好玩的了。
“在北郊,满山都是。”两人一起说。
“你们不知道这罂粟花吗?”我问他们。
他们俩都遥了遥头,问:“罂粟花怎么了?”
看他们真的不知道这花的来历,我唯有告诉他们说:
“这罂粟花原产于印度,是夏天开花的,它结出来的果实可以用来镇痛和麻醉,不过如果是大量的话,就可以提炼成毒品。”
“印度?毒品?”展昭有些吃惊的问。
“印度就是天竺啊,致于毒品——”我想了一下,说:“就是五石散。”
“五石散?这可是害人的东西啊?”白玉堂已经生气的站起来了。
“你们说满山都是?”我想那一定是有某个人想利用这花来提炼毒品了。
“你们可以带我去吗?我想看一看。”我十分认真的说。
展昭和白玉堂听见我说要出去,考虑了一下,看来也只有我可以解决这事了,唯有说:“好吧,不过一定就小心身体。”
于是展昭马上唤来了小苑为我打扮外出。
小苑听见展大人的叫声,马上赶了过来。
“展大人,有什么吩咐?”小苑问。
“马上替公主梳洗一下,换上较厚的衣服。我们要带公主出去一下。”展昭对小苑说。
“是。”小苑答应着。展昭和白玉堂也到门外等候着。
小苑替我梳着头,说:“公主的头发长得可真快啊。”
这时我才留意到这个月来我的头发已经从肩部长到了背部了,小苑解开了我的小辫子,把我的头发勉强的梳成了两个包子,是像金鱼眼的中国娃装。再两个大‘眼’上加了一些丝条作为装饰。弄好了我的头就拿出了皇上送来的皮褛给我披上,总数是搞好了。
我就开门出去了,白玉堂还在门外看见我的装束呆了一下。一身白色的包褛,一个和我身份不付合的发型(总算是古装发型),一出门就被冷风吹得红红的脸,像是红粉绯绯。
“展大哥呢?”我看见白玉堂这样失神,也不见展昭,所以就招魂似的对白玉堂说。
“那只猫……那只猫到外面准备着。”白玉堂还是看着我这一身的装束说。
“这打扮有什么不妥吗?”看见他的眼神,弄得我全身不自在。
“不,很漂亮。”白玉堂才发觉自已失仪了。
“走吧。”我拉着白玉堂出了这开封府的大门。
开封府的大门外,展昭已经坐在马车上等着了。一看我这焕然一新的打扮也呆了一下。不过也没有白玉堂那样失仪,展昭也没有说什么就走过来扶我上马车了。
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在当着我的马夫,驾着马往北门走去了。
“哗,真是好一大片啊。”我看着这罂粟花说。
这罂粟花不分季节的开着,果实也快成熟了,看来这花是有人种,结果也很明显不过——有人要提炼毒品。
“这么大的一片花海,看来除去它可不容易啊?”白玉堂邹着眉说。
“明天吧,现在我们要去准备一些东西。”我说。
“准备什么?”展昭不明白的问。
“大量石灰。”我说。
展昭扶我上回马车,回开封了。
因为快要过春节了,许多家庭要装修和粉饰,所以城内有大量的石灰,很快展昭和白玉堂就买来了一大车的石灰。
因为忙了一整天,我的病还没有痊愈,所以一回开封府,我就上床休息了,一直睡到了明天的一早。
今天的天气很好,没有下雪,不过昨天的雪也没有融掉,外面还是一片银色的世界。
我一早起来,要小苑帮我梳洗完了,就忙匆匆的去找展昭和白玉堂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在房里,于是我抓住一名衙差问:
“展大哥和白玉堂呢?”
“展大人和白大人在食堂吃早餐。”衙差回答。
听了这名衙差这样说,我忙着跑到食堂。
一进食堂就被一个飞来的包子给砸中了。大家一见我进了食堂就纷纷的退了出来。
大家走后,我看见食堂里的包子乱飞,粥也撒了一地。这罪魁祸首居然是展昭和白玉堂。我正准备走到他们的身边劝架,突然又飞来了一个包子,这一下我有准备了,两只手一下子就接住。
他们也许是打个兴起,并没有注意到其他人都走了。看见他们没有留意到我,我气得把那个手里的包子掉了过去。他们看见有一个包子反方向的飞来,都停下了手。这下才看见我站在门口。
“星月,你来这里干什么?”展昭出奇的问我。
我看了一下他们俩,生气的说:“我问他们,他俩在干什么?看看这一地。”我指着地上的包子和粥。
“你们干什么打架了?还浪费食物!”我生气的说。
看到我这样的生气,气得脸都红了,展昭没有说什么,好像不关他的事似的。而白玉堂就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学生。
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又是白玉堂先动手的。
“昨天,你答应过什么?”我问白玉堂。
“不可以骂架,更不可以打架。”白玉堂回答。
“那刚才?”我问。
“是那只死猫……算了。”白玉堂似乎也不想说什么。
“你们俩收拾好这食堂,今天还是去除罂粟花的。”我说完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收拾。
因为我在这里看着他们,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乖乖的收拾自已刚刚做的烂滩子。
等他们收拾完了,火也下得差不多了。我说:“好了,握握手做个好朋友吧。”我拉着他们要他们握手。
他们握完手,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要去拿了几个铁铲,和几条毛巾,上了马车,为了不让他们再吵架,我就要展昭驾我坐的马车,白玉堂驾那一车装满石灰的马车。
我们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出了北城门,一路上也没说什么,一直去到那一片罂粟花前。
展昭扶了我下马车,我拿出三个铁铲,一人一只,对他们说:
“展大哥你沿着南边挖一条深坑,白玉堂你就在北边挖吧,我在这里挖,记着深坑一定要包围着这罂粟花。”我吩咐着他们俩说。因为我只是想烧了这罂粟花,并不是想烧山,所以就要他们挖一条防火带。
他们接过了铁铲也很配合的去了南北两个地方。我见他们走后,我也拿着铁铲挖了起来。
他们很快就挖好回来了,看见我还在这里挖着,都过来挖我完成我这一条防火带。
防火带挖好了,我又沿着查看了一遍,他们俩也很用心的干,没有问题之后,就要做下一步了。
“你们俩到马车上拿那些石灰来,散遍这片罂粟花。”我说。
“为什么呢,不就是一把火把它烧了还不成啊,还要挖坑,散石灰这么麻烦。”白玉堂说。
“你有没有听过‘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如果就这样烧的话,就只是烧了表面,下面的根还没有除去。”我对白玉堂说。
见白玉堂和展昭都明白,就让他们展开轻功,把石灰都撒在罂粟花的花根上。
他们正在忙着撒石灰,我就去找了一些水,把那毛巾给沾湿。虽然这罂粟花还没有经过提炼是没有什么毒性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先做好防毒的准备。
一车的石灰粉不到一个时辰就撒完了,于是我拿出火擢子,点燃了那一片的罂粟花。并要展昭和白玉堂用这湿毛巾盖住口鼻,以防吸入浓烟。
看着这火熊熊的烧着,罂粟花在火中飞舞,火在上面烧着,下面的雪在融化,变成了水,带着石灰粉一直浸入到罂粟花的根部,以致到根部迅速枯萎。
看着这火一直烧了一个多的时辰,差不多到了申时才烧完。我又在现场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有的就顺手除去。
经过挖防火带,火烧,我冒了一身的汗,感觉好像身体轻了很多,也舒服多了,我就知道我的病已经是痊愈了。
干完了好事,病也好了,心情自然就愉快起来,不过肚子也饿了起来。当然了,我这几天生病,不是吃粥就是吃药,都是吃不饱的东西。
“今天好开心啊,我做东,我们回城吃东西去了。”我一边拉着一个,高高兴兴的上了马车。
在全个开封府最有名的悦香居二楼坐了下来,点了几个小菜和点心,肚子也饿了,我不客气的吃了起来。他们俩见我这样开心的吃着,不约而同的摸了一下我的手,感觉一下我的病,体温正常,他们也知道我的病已经是痊愈了,也放下心来吃了。
真是秀色可餐,不知道是不是有两名大帅哥在陪我吃饭,还是我真的好饿好饿,这一顿我可比平常吃多了一半。
我看自己也吃得差不多,天色也到了黄昏,街上的人也开始回家了,突然有一匹快马从人群了经过,吓得人民四处躲避。
“我看是不是该立一条交通法?”我喝着茶对展昭说。
“什么是交通法?”展昭不明白的问。
“你刚才没有看见,在街上这样跑马,很容易出事的,伤了人怎么办啊?”我说。
“也许是有急事。”白玉堂说。
“有急事也不可以这样啊?这样会伤人的。”我对白玉堂说。
“唔……”他们俩在沉思着,看来他们俩对于这事从来没有想过,也许他们也试过在大街上跑马。
“这位姑娘说得没错。”一位坐在旁边桌的书生搭口说。
听到他这样说,我看了看他,他对我表示同样的意见,我对他点了点头。
“上次不就是有一匹快马撞死了一位老太太,就是因为那马的主人是襄阳王的人,所以才不了了之的。”那书生淡淡的说。
“你们听见没有。”我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好,我回去和包大人商量下,大街上不可胡乱跑马。”展昭说。
我满意的对展昭笑了笑。
“我们的星月可真好,老是为百姓着想。”白玉堂对我笑着说。
“白玉堂,你少拍马屁了,我可不喜欢。”我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了。
吃完了这一顿,我们三人有说有笑的回开封府了。
“禀王爷,有快马有报!”一个侍从对襄阳王说。
“传。”襄阳王吩咐。
从大门走进了一名刚才在大街上骑着快马的人。
那人跪在襄阳王面前,拿出了一株烧焦的花说:“禀王爷,花园被人纵火了。”
“什么,你说什么?”襄阳王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继续问:“被什么人纵火了?”
“没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不过只有那花园变成焦土,花园之外的树木却没有火烧过的痕迹。”那人说。
军师季高接过那人的焦花看了一下说:“这花上面是烧了,可是根部却是枯萎的。”
“这是怎么回事?”襄阳王问。
“现在在去看看过知道。”季高回答襄阳王。
“好,我们马上去看看。”襄阳王马上吩咐备马。
襄阳王和季高带着几个家丁来到北郊,看见这一大片的焦土。
“怎么会这样?”襄阳王看见只有他那片花园被烧了,其他的植物却是丝毫不损。
“王爷,你看。”季高把襄阳王招了过去。
“这是?”襄阳王问。
“看来这人是有意放火烧花,却无意烧山的。所以才挖了这一条坑道,防止火势漫延。再看一下这花根。”季高从泥土上拿起一些剩余的石灰。
“这是石灰粉,花根遇到石灰粉才会迅速枯萎的。”季高解释说。
“那个人会是谁呢?谁会比季先生更加了解这花的作用呢?”襄阳王又问。
“这要查一下,这几天谁大量收购石灰粉。”季高说。
“好!来人啊,快去城里查一下,这几天谁人大量购买石灰粉。”襄阳王吩咐家丁们说。
“是。”家丁回答。
襄阳王回到府里不久,家丁就带来了一个男人。
“禀王爷,这人曾经一天卖过大量的石灰粉。”家丁对襄阳王说。
“你说,谁买了大量的石灰粉。”襄阳王生气的问那男人。
“回王爷,是一个女孩,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孩。”那男人回答。
“一个丫环?”襄阳王不相信,他不相信一个丫环会坏了他的好事。
“是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孩,不过她身边有两的英俊的男子。一个穿白衣服的,一个穿黑色衣服。”男人说。
“一个白衣服,一个黑衣服,两个都是英俊的男子?他们守着一个小女孩?”季高自言自语的想着,然后问:“那个黑衣服的是不是开封府的展昭?”
“对对对。”经季高提醒,那男人想起了开封府的展昭。
“白玉堂和展昭?那女孩就是月明公主——冷星月罗?”襄阳王说。
“白玉堂和展昭根本不知道这种花,不过,月明公主是在灵界长大的,她认识也说不确,还是用我们从来都没有见的烧毁办法来烧花,那可是高明啊。”季高说。
为了证实是不是月明公主干的,就要那男人一边说那女孩的样子,季高一边手绘。最后画出了一个中国娃打扮的女孩。呈上给襄阳王看。
“对,是冷星月。须然打扮不同了,不过她的眼睛是很特别的。”襄阳王肯定的说。
“看来这月明公主看起来普通,可是她一点也不简单。”季高说。
襄阳王点了点头,说:“所以她刚出生的时候我就想除去她。再让她这样下去迟早会发现我们的。”
“不用急。王爷,两男一女迟早也会出问题的。我们只要静待机会就可以了。”季高阴险的说着。
襄阳王也点了点头,同意了季高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