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上也上前,看了一下点点头,记下位置,拱手道:“此地不宜久留,在下告辞。”
“去吧!”刘璋点点头道。
“州牧,您何必去冒险呢?”在宁飞离开之后,徐庶道。
“无妨,某相信黄忠的为人。”刘璋道。
“可是……”
“此事不必再议,今晚幼平你带人随某前去。”刘璋止住几人道。
“未将领命。”周泰道。
“襄阳天眼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何刘琦带兵前来的消息没有传过来?”刘璋比较胆心天眼,这个情报组织初生,还经不起风浪。
“州牧,襄阳天眼有消息传来。”周泰快步走进来道。
“哦,给我。”刘璋接过书卷快速看了一遍,原来在刘琦出兵的时候,刘表就封锁了全城,天眼接到消息却无法传出来,毕竟他们根基太浅。
“元直,你说,刘表是不是知道有我们人在襄阳才封锁全城,企图偷袭我军。”刘璋将书卷递给徐庶。
“有这个可能,不过庶觉得刘荆州不是防我军,而是在防袁术。”徐庶看完情报道。
“元直何出此言?”
“州牧,现在刘荆州与袁术正在对持,若是袁术得知我军攻打江陵,必定猛攻刘表,前面失守荆州归袁,江陵失守,刘表只是没了后路,所以刘表才会下令封锁消息。”徐庶分析道。
“元直说的不错,不过我们下一步怎么做?以前的计划已经没用了。”刘璋不在纠结刘表为什么封城。
“州牧,请看。”徐庶闻言,他心中早有定计,将刘璋引到沙盘前面,开始为刘璋讲解新的计划。
是夜,月朗星稀,气温还有些阴寒,刘璋带着周泰和十几个御林军向约定之地奔去。
“前面可是黄忠黄汉升当面。”刚到地点,刘璋就看到有两条人影站在一棵大树的阴影中。
“黄忠见过刘益州。”两人走出阴影,正是黄忠与宁飞。
“哈哈…两位不必客气,坐。”刘璋跳下马哈哈一笑,挥手间,地上多一套桌椅,两人见此,皆是一震,刘璋微微一笑没有开口解释。
“刘益州大才,忠自愧不如。”黄忠首先回过神,拱手道。
“汉升,不必如此,坐。”
“多谢刘益州。”
“来,某敬你一杯。”刘璋端起酒杯递过去道,黄忠也非常人,接过酒杯一口渴干道,
“刘益州不怕忠在次设伏么?”
“你不会,而且你觉得留得下我么?”刘璋自信地道。
黄忠闻言点了点头,刘璋带来的人不多,但每一个都是三流武将,从周泰身上他能感受到阵阵危机,说明周泰不比他弱。
“不知汉升叫我来有何要事?”沉默了一会儿,刘璋道。
黄忠收回心神道:“是为了破江陵,不知刘益州可有计划,要忠助刘益州一臂之力,忠一进江陵恐怕不好再连络。”
“汉升不可久离军营,这是计划书,汉升回去看过之后烧掉。”刘璋知道黄忠军中没有亲信,在外久了难勉会被有心人察觉。
“喏,属下告退。”黄忠起身道,至于效忠之事两人都没有提。
翌日,黄忠带着兵马直奔野狼谷,还未到谷口,一个校尉道:“将军,我们这是去什么地方?”
“江陵。”黄忠撇了他一眼道,这个校尉是刘表派来监视他的。
“这条路好像不是去江陵的路吧?为向不走大路?”校尉毫不畏惧地反问道,此刻他代表的是刘表。
“斥候来报,江陵危急,必须竟快赶到江陵,走大路要多走数十里,此小路直通江陵,不过要途经野狼谷,那里地势险要,大家多加小心便是。”对于这些问题,黄忠早有说词,同时不忘提醒道,他的任务就是将刘琦引入野狼谷。
“野狼谷地势险要,可能会有埋伏。”挍尉还想阻止。
“本将知道,到时多派斥候便可。”黄忠不耐烦地道。
“可是……”
“无需多言,本将自有分寸,现在救援江陵为主,马上出发。”黄忠打断校尉的话,驱马前行。
很快一行兵马来到野狼谷,黄忠命斥候仔细探查了一番,才率军进入野狼谷,眼看就要走出野狼谷了,刘璋的兵马还没有出现,黄忠心中不由的焦急起来,难道有什么变故不成。还未想完,就听到一声锣响,随着杀喊声,无数士卒从山上和前后杀出,将他们团团围住。
“该死,有埋伏。”校尉不由骂道。
刘璋带着周泰徐庶出现在山上,在刘璋的示意下,周泰喊道:“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放下兵器。”
“缴械不杀。”
四周也响起劝降声。
黄忠叹了口气道:“所有人放下兵器。”
“黄忠,你敢背叛州牧,难道不怕……”校尉还未说完,就被一把大刀穿胸而过,两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黄忠。
“黄忠见过主公。”将校尉斩杀后,黄忠拱手道。
“汉升幸苦了。”刘璋急忙扶起黄忠,道。
见到这一幕就算再笨的人也看出来黄忠早己经投向刘璋,只恨刘表无眼,竟然让他做先锋,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刘璋让黄忠带来的兵马脱下衣物,让一众士卒穿上。
“还要幸苦汉升再走一趟,勿必将文聘擒住,某让周泰与你同行。”刘璋叫过黄忠道。
“愿为主公效力,只是周将军……”黄忠有些顾虑地道。
知道黄忠是什么意思,刘璋道:“幼平一直护卫某左右,未曾与文聘接触。”
“那就好,周将军,请。”黄忠松了一口气,向周泰拱了拱手道。
“黄将军,请。”周泰也急忙回礼,黄忠年领虽然有些大,但一身武力达到顶级武将,未来不可限量,要知道赵云现在实力完爆周泰,他们修练好像进入颈瓶,而赵云还是突飞猛进。
等整理好一后,黃忠向刘璋拱了拱手,带着兵马向江陵而去,而周泰则躲在士卒中,以免引起他人注意。
“城下何人?报上名来?”刚接近城墙,就听到城墙上有人喊道。
“本将乃是中郎将黄忠,奉州牧之命前来救援,此乃某之印信。”黄忠将一个方印交给一士卒,由他将印信放入墙上放下的吊篮中。
城墙守将看了一下印信,道:“黄将军请稍候,未将去请示文将军。”
“快去快回。”黄忠没有反对,这是必走的程序。
不久,文聘出现在城墙上,道:“城下可是黄忠黄将军?”
“正是未将,见过文将军。”黄忠对着文聘拱了拱了道,并抬起头让文聘看清楚自己。
“黄将军客气了,开门。”文聘见过黄忠几次,自然认得黄忠,但两人身份悬殊所以没有什交际。
将黄忠带到太守府,不未等文聘开口,王方便叫道:“黄将军,难道州牧只派来三千兵马?”
“王方住口。”文聘呵斥了王方一句,向黄忠道:“黄将军勿怪。”
“不敢,这位是?”黄忠道。
“未将王方见过黄将军,未将一时失言,请将军恕罪。”
“王将军,客气了,某只是先锋,大公子带兵两万,以蒯越为军师,明日便可赶到。”黄忠初来乍到不敢得罪人。
“黄将军为何来的如此之快?”文聘皱眉道。
黄忠哈哈一笑道:“未将听闻江陵危急,便冒险走的野狼谷。”
“可曾有埋伏?”
“未见,不过斥候说有人活动的痕迹,也许看不上某这三千兵马。”黄忠摇头道,神情在些苦涩。
“黄将军那里话,也许那边不曾有埋伏。”文聘安慰道。
“多谢文将军,不知现在战况如何?”黄忠向文聘拱了拱手问道。
闻言,文聘叹了口气道:“唉,难熬啊,刘璋军根本不来攻城,每天用霹雳车不停地轰击城墙,现在城中人心惶惶,士气全无,还好黄将军及时赶来,士气有所回升。”
“为何不出城将霹雳车推毁,可要未将出手?”黄忠道。
“刘璋军弩箭阵无双,某多次出城都落了个全军覆没,黄将军先去休息,明日蹬上城墙一看便知。”文聘咬牙道。
“喏,未将告退。”黄忠非常识趣地拱手走人。
“来人,去为黄将军安排住处。”
待黄忠离开后,文聘道:“王方,去盯着黄忠带来的兵马,暂时不要他们靠近城门或着城墙。”
“将军,这黄忠有问题?”王方道。
“不知道,只是心中有些不安罢了,非常时刻小心些为好。”文聘一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未将这就去办。”王方转身离开。
“等一下。”文聘又叫住王方,道:“不可太过激,还有让人去找大公子,告诉他千万不要走野狼谷,那恐怕有埋伏。”
“喏。”
可惜,文聘的动作慢了一步,刘琦接到黄忠的报告,如同徐庶所料的一般,不顾蒯越的阻拦,执意走野狼谷。
“公子,野狼谷地势险要,恐有埋伏啊!”蒯越苦劝道。
“那黄忠都没事,本公子走就有埋伏了,再说现在刘璋不知道还有没有兵力去埋伏。”在刘琦印象中,刘璋带兵三万,打了江陵半个多月,一定损失惨重,自己大军一到,必能杀他个落花流水,这一战他是来捞功劳的,可不能被黄忠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