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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前为何路,后为哪方

在大雾中前行,那让人敬畏的未知领域,一切都是那么的恐惧,我们前路在哪,我们又何以退却。

“小飞看附近的地势你感觉我们现在在哪?”枯树看向四周问道。

“通过大雾浓郁程度来看一时半会雾无法散开,具体方位不知道,但大致方位应该没错”,小飞不停的摇晃着脑袋思索着很是担心的样子“但是枯树我感觉这个地方有蹊跷,总感觉不对,但就是说不出来是那地方不对”

“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总是忧虑重重,”枯树拍着小飞的肩膀说道,同时时不时的看老铁。

“走一步看一步,眼下的局势不是我们能预料的,我们只能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大飞从后面走上来说道,“枯树对于昨晚的事情我总感觉不对,事情发生的那么离奇,但我们却无从下手,那个小兵绝对骗了我们,他一定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看向身后跟着的小兵低声在枯树的耳旁说道,“要不咱们再问问他”

“我现在不好奇是谁袭击了我们,而是好奇是谁那个失踪的班长,”枯树顿了顿厉声道“他不要动在所有的事情没有清楚前,不能随意怀疑他人”

大飞自找没趣,又跑回了后面和小兵吹嘘自己的非人经历了,真是的刚刚那样,现在又跟没事人一样,我摇了摇头。

四周大雾缭绕,周围杂草丛生,原始的大森岭就是那么的旷野朴素,山中不时有几声鸟的啼叫声,之后又归于平静,死一般的寂静,让人心生恐惧。向前看,看不见前为何路;,向后望,寻不到后为何路。我们的队伍成搜索队形前进,最前面开路的是老黑距离我们有大约3分钟的步行距离,其次是小飞和老铁在老黑和队长之间形成传递屏障,负责警戒,大飞和小兵在后面负责后方的安全。而我就呆在队长身边负责他的安全,我们彼此之间相互照应,以防生变。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应该在五到十米的距离,这是一个安全区域,也是一个缓冲区。

“这么大的雾怎么办才好,”老铁悠悠的问道,好似在自言自语一样

我猜到了他的心思,刚才虽然满不在意昨晚的袭击,但还是忧心忡忡,毕竟这关系到一队人的生命以及任务能否成功, 我说道 “现在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毕竟我们脱离了任务以外,因为我们都无法确定现在在哪”

“那可不一定,或许我们就在朝着任务前进”枯树不顾我那满脸的疑问摆了摆手招呼队伍停下来,向他聚集。我看了看表我们是七点出发现在已是九点一刻,也是时候休息了舒坦的坐在地上等着他宣布休息的命令。

“老黑呢?怎么没来,”枯树看向小飞生气的问道,很是不悦,“老铁呢,干什么去了?”到后面似乎要活吃了小飞

“老黑说让我们先来,他随后就到,老铁不放心说去叫他”小飞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在这过程过程中枯树的脸越来越阴沉,到后面似乎要吃人了。随着等待的时间加长枯树明显坐不住了,我们也是担忧,这俩人到底在干嘛,就在我决定要起身去找他们回来时,我看见大雾中有两个人并肩走了回来,虽然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但我可以确定那是老黑和老铁,但老黑的姿势却是那么的别扭,但当他们走近时却让我着实惊吓了一跳老黑手右手捂着左边的肩膀,鲜血顺着手臂一直流到手掌,老黑握着拳头,即使这样鲜血还是循着指缝流了下来双眼阴森着看向我们,我正好与他对视上,在那一瞬间我都有种错觉是我害了老黑,但也就是一瞬间而已,那种眼光就消失了,换上的是一种平和的满不在乎的眼神,好似这点伤算什么,屁大点事一样,但我却捕捉到了,虽然是一瞬间而已但却那么的真切,只有我一人捕捉到了。当我看向老铁希望能从他那获得原因,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人一种迷茫感,什么都没有。眼神清澈,没有一丝感情。

大家赶紧起身冲向老黑,小飞从小兵那里找来急救包给老黑包扎,老黑坐在地上抽着烟一言不发,好似那点痛不是事一样。

枯树安排小兵负责警戒注意周围情况,之后大家都看着老铁和老黑。

“枯树是军刺伤的”小飞头也没抬的说道,“伤口正面刺伤,不深但很向上蔓延到肩膀,但是军刺刺伤的伤口难以愈合,由于是三面破开皮肤表层,普通的消毒起不到长久作用”,说到这小飞看向老黑说道“黑哥忍着点”。

老黑点了点头继续抽着手里的烟,什么也没说。小飞从1954式冲锋枪上卸下两颗颗子弹,在老黑的手臂上倒出火药,点燃,待火药还未燃尽时迅速包扎动作那么的熟练,老黑只是闷哼了一声。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虽然有点残忍,火药燃烧的热灼烧着皮肤,将伤口强制粘合在一起,这是战场上紧急处理伤口的通用方法,但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没有多少人可以忍受住“折磨”,但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中,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再加之我们不知道老黑是怎么伤的,一切只能以最坏的打算开始。

在这期间老黑什么也没说但我们都严阵以待,枯树本来说要派人去探查的,被老黑拦住了,毕竟现在队伍不能分散,以防意外发生,更何况目测在这的身手在老黑之上的就两个人吧!毕竟能伤老黑的人绝对不简单,等到包扎好了,看到没什么事情了 大家才松了口气。

枯树看向老黑和老铁“怎么回事,为什会受伤,什么人?”

老黑生气的骂道“他妈的就在我们回去时我看见不远处的大树旁似乎有什么,刚才还没有快走了出现了我也觉得好奇就招呼老铁看看,本来大雾得就什么都看不见,才刚迈步老铁就说不对,我连忙蹲下举枪不成想一箭,真他妈是一箭划过了我的手臂,人他妈的跑走了连个开枪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草”,老黑从老铁的手中拿过箭一把摔在地上“TMD的想一把干死我”

说完后我们都面色难堪,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这位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太强了,我看向老铁希望从他那得到一点答案因为当老黑说完这些话后就一直骂个不停从人家祖宗问候道他,又从人家祖奶奶问候道他老婆,唉!我估计人家的老祖坟现在都该冒烟了。

“老铁哥,敌人什么样,大致的体型?”,此时的老铁拿着枪警戒着四周,回答道“很强,那一箭是要老黑的命”。虽然他的回答简单,但在我看来这已经是莫大的奢侈了,至少从早上开始,他就没说过几句话。

“军刺样式的的箭,材质看着与我们身上带的军刺一样,不简单”枯树边看边把箭传给我们看。

当传到我手中的时候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箭头很小我曾经在山中的猎户哪里接触过弓箭,但这个箭头明显比之小了很多我拿出军刺将箭头拔了出来,在箭头的后面有个锥子直接镶嵌到箭柄中,然后在拿草绳扎紧,其他的与一般的箭无二。

“这应该还是早上那一拨,”我说道。

大飞说道“他这是想逐个击破么?,一个一个做掉我们”,说的同时还不忘用手做出手枪的样式放在脑袋上,用嘴模拟“砰”的一声。他居然还是笑着说的,真是乐观啊,哥哥。

这次枯树没再开口了只是望着茫茫的大雾看向天空,还不时的四处看着,自言自语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到底是哪里?”

“枯树有啥好看的,茫茫大雾想看风景都不行”我也跟着他看风景说道。

“对了,就是雾,现在是一点二十分,我们从七点多开始出发到现在有五个多钟头了,按照我们的步速三十步,一步1。3米,现在应该距离出发地有~~~”

“大概10公里,我们是从山腰的小路上来的,枯树怎么了?”大飞回答道。

“我们都知道山中大雾很浓,但山脚和四周环山的地方是大雾最浓的地方,有时一连几天都散不开,而且从一开始我就在感觉,风很淡,直到现在没有一点感觉”枯树环视我们最后看着我冷冷的说道“我们在大山中,四周都是山”。

我这时有点不解了“我们明明是上山,何来大山中呢?”

“山中环山”我们最想不到的人居然说话了老铁。

“山中环山?”不可能吧!”我疑惑地问道。

“准确的说,我们现在距离入口处还有一段距离,但不会太远,等我们进去时雾更大,”枯树指向前方说道“危险也会变得常发”

“其实我们会遭到伏击是早已可以预料的事情,毕竟我们早晨就被袭击了,但我没想到会这么晚,敌人越早解决我们对他越有好处,但却一直未动手,这点直到刚才才有了眉目”。枯树看向大家。

大飞一拍大腿说“我靠,枯树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有感觉了,我们进入了他们不想让我们进的地方,也就是这次任务的地方,他一直没有伏击我们是希望我们离开,但当我们进去了他们的地方时,也就是杀我们的时候,现在情况危急呦”。

“虽然我们还不确定究竟是谁伏击我们是敌人留下的特务还是残敌,但我们显然接近了任务目标,或许敌人就在周围,他不轻举妄动,我们也不要声张” 说这话的时候枯树明显压低了声音

我听到这敌人就在附近时连忙端起枪扫视周围,大飞拍了怕我的肩膀说“别怕老五,看我杀他们个干干净净”。

这时老黑骂骂咧咧的一阵子了,终于歇了下来大口喝水说道“杀,一个不留” 。

这时大家都沉默以对毕竟关乎生命,但你们或许不知道在我们那个年代责任大于生命,也就是一瞬间的犹豫大家一致点头同意老黑,又或者同意前进。但我们的哑巴老铁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以对,即使枯树投去目光,老铁还是沉默。

责任大于生命,我们那个年代的骄傲,被你们现代人看成了愚昧,但这就是我们的骄傲。

———— 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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