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哥,夏宇廷这家伙简直是个流氓。”二少觉得是时候实施计划了。
“他、他咋个流,流氓了?”
“他欺负我姐……”二少把白菊花提到那幕重新改编润色讲给史生地。史生地便听到了一个比RB人搞三光政策还可恨的流氓事件。
其实,史生地对裘青黛与夏宇廷间的私情已略有感知,他进厂后不久就曾隔着窗子瞧见过两人拥抱。生地早就想找机会和二少唠唠夏宇廷这个人了。毕竟夏宇廷干的是件给汤耀祖戴绿帽子的事。裘家与汤耀祖待自己不薄,就冲当初能把自己留在厂里工作这点,就该报答人家。现在裘家人有难处,能不帮衬一把?况且流氓本身就该打,该教训。
“啥?我他妈弄、弄死这个流流氓!教、教训他一顿,走,找找他去!”生地怒了。
生地的怒火二少正求之不得,他觉得让超级神将披挂上阵的时刻到了。
“哥、别急!咱今儿给他来个关门打狗,瓮中逮王八。我略施小计他就得上钩。到时你负责给他上劳动课就行,咱这么办……”二少对史生地一通儿耳语后操电话打给夏宇廷,谎称自己是外地客商有急事找他,要他来服装厂一趟,夏宇廷中计了。
“生地,知道谁找我不?”夏宇廷支好自行车问史生地。
“爷、爷找你!”生地喝得面红耳赤,撸胳膊挽袖子一副凶神恶煞模样。
“怎么说话呢?”夏宇廷不耐烦了,他压根就瞧不上史生地这号人。
“叫爷、待会儿你就叫叫不出来了!”
“史生地,骂谁呢?你让傻子睡了吧?”夏宇廷那天如果不说这句话还能被打得轻点。他当然不知道傻妞是谁,更不知道他的话象刀子般扎痛了生地。
“我弄、弄死你个驴日的!”史生地飞起一脚踹翻夏宇廷。等二少喳喳呼呼跑出来拉偏架时,夏宇廷那张俊脸已被打成了发面馒头,白衬衣上印满了史生地那大号鞋印子。
“再他、娘缠着青黛我就劁、劁了你,叫、叫爷!”生地抡着只样式陈旧的丑陋大鞋狂搧夏宇廷。
“哥,亲哥!下课吧!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说嘛!夏科长快跑,生地喝大了……”二少拉起史生地,夏宇廷这才连滚带爬一瘸一拐地跑了。
“青、青黛咋变这样啊?”史生地抱着脑袋哭了。做为信徒,他很悲伤,为女神的腐化堕落悲伤。
“生地哥,咋还哭了?爷们儿有泪不轻弹,这课上得够劲!走,换菜接着喝……”
“喝喝个屌?滚远点,我心里难受,再、再不走连,连你一一块打!”二少瞧着生地攥在手中那只鞋不禁浑身一颤。生地为何如此伤心他猜不透,也不敢再问。他觉得生地是真喝大了。二少躲开了。他躲开出于两种想法:一怕史生地真抽他。二怕夏宇廷反扑报复。其实二少多虑了,夏宇廷压根就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因为他在挨打过程中,听史生地提及了他与裘青黛的私情。这节劳动课让夏宇廷记忆深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