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把你当猪圈养!”他不紧不慢地解释,他说着,眼神轻轻瞥了我一眼。
“我不需要!”
他却莫名其妙地偷笑了一下。
“笑个什么劲儿!”我白了他一眼,不快地丢了一句。
他站起来,将手中尺子递给我,对我说:“量一量吧!”
“量?量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思考着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才和智!”他说着,邪邪的笑又浮现在那张脸上。
我接过尺子,把它比了比自己的脑袋,突然好像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北雁望越这混球!居然耍我!
我假意看了看尺子,故意说道:“哎!我的才和智比北雁公子多这么点哦!”
“你什么意思?肥婆!”他咬着牙,瞪着我,话语似乎是从牙缝里出来的。
“什么意思?喏!连这么简单的意思都不懂,看来受过高等教育的北雁公子也不过如此嘛!”我瞥了他下,嘲讽道。
“肥婆!”他低声咒骂。
“哎!就只剩这一句了么,北雁公子!”我说着,拿着尺子打了下他的胸口。
“好!算你狠!”他低声怒道。
我将尺子拦在他的面前,“拿着你的尺子!免得你的脑子变质!”等他接过尺子,我潇洒离开。
“好了!公子答应了!我可以上战场了么?老将军!”我对许叔说道。
许叔向北雁望越望去,等候他的指令。
可北雁望越那家伙一直在那摆出一副大爷的架子,我抬脚踹了下他。
“哦!”他痛呼了声。
许叔忙上去扶,关心地问候:“少爷,您怎么了?”
北雁望越抬手阻止许叔,狠狠的瞪着我,说道:“无碍!”
“注意点嘛!北雁公子!”我欢喜坏了,第一次整他整得这么爽的。
“哼!”他愤怒地看着我,不悦地哼了一声。
许叔问道:“公子,那她的请求!”
他瞪了我一眼,丢下一句:“随你便!”说完,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模样,我意识到,自己好像过分了。
“又铃小姐!”许叔喊道。
我回过神,忙问道:“啊?那我可以去酒坊了吧?”
“自然可以了!”他见连北雁望越也同意了,就爽快地答应了。
我正式搬离北雁府,到酒坊工作。
别怀疑,常年务农;就是女人也比这这里的男人还要强壮得多;我宁愿这样靠自己的力气,也不要寄人篱下。
今日万里无云,是个晒稻谷的好天气,我从与众多伙计一起把稻谷从谷仓里扛出,这些伙计见我是一女流之辈,起初的确怀疑过我是否扛得动,不过,我才不像他们想得这么柔弱,一个人扛着两大麻袋的稻谷,走路还能气定神闲,令他们一行人都惊呆了,两眼发直地看着我。
这还算可以的了,在山里生活时,每每到丰收时节,我都要背着一个巨大的背篓,里面放有满满的玉米,再在背篓上放上一大麻袋的玉米,那可是比这个重得多了。
中午时候。
“又铃!”
我回头一看,望熙站在一旁看着我。
“你想不开啊?北雁府的条件这么好,你怎么要自请到这里来受苦啊?”她对我说。
“唉!好是好,都把我变懒了,要是有一天我回去,估计连锄头都拿不起了!”我对她说。
她忙追问道:“你还要回去?”
“对啊!这里又不是我家,我想留下就留下。”我坦言。
“这里的饭菜还吃得惯吧?”她问。
我笑着回答:“当然好了!这是北雁家的酒坊哎!”
她嘀咕:“也是哦!”
许叔可能考虑到我是女人,与伙计们一间房不太好,所以特地给了我一间房。这点我要感谢许叔,谢谢他的特殊照顾。
北雁望越,也应该谢谢他,我孤身一人来到汴梁,人生地不熟,多亏他的收留。还给了我宾客般的待遇,虽然他这人有些小毛病,不过大致上还算好人。
自然,如果不是遇见他,我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找到宣敏,他这人是比较孩子气,但整体来说还是挺好的。
此时,已离宣敏离开三个月有余了,我来这里已经过了四个月了。
今天,酒坊放假休息一天,一大早,望熙就来了,看得出来,这丫头和我合得来。
我见她来这里,有点疑惑地问:“来这里干嘛?今天夫子准假了?”
“又铃,哥哥回来了!”望熙看着我,欣喜地说。
北雁望越回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一直在家里么?什么时候出去过?”
“不是!”她摇了摇头,继续说:“是采宣哥哥回来了!”
“哦!”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