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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好快

大蛇丸与水门的战斗中尽管数次遇险,但凭借直到刚才为止水门并没有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大蛇丸此时的身体却已经到了极限。查克拉虽然还足以支持他继续战斗,但身体的排斥却导致他的实力大打折扣。刚刚更是出现了一丝迟缓,连万蛇都在水门的契约封印下不甘的消失了。

如果大蛇丸现在的身体和原来的一样的话,那么即使没有万蛇的帮助,大蛇丸也会继续战斗下去。毕竟以水门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还不足以干掉拥有白磷再生之术的他。但现在的身体恐怕连白磷再生之术都不能熟练使出,万一再遇到危险时,身体恰好由于排斥而反应迟缓,没能及时发动白磷再生术,那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既然继续战斗下去落败身死更是迟早的事,那么即使如何不甘心,面对死亡的威胁,大蛇丸也只能暂时放弃夺回佐助的想法了。

不甘之下大蛇丸用阴冷的的眼神狠狠的看向了佐助,目中的贪婪与不甘让远处的佐助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不管他现在的性格如何的冷漠,巨大的实力差距还是让他难以承受大蛇丸的气势。

“波风水门,这次是你赢了。不过你最好还是看好佐助。终有一天,我会再次回到木叶,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你给我记住!”

大蛇丸凶狠而阴冷的声音缓缓响起,身体周围的空间奇怪的扭曲了起来,片刻后,空间的扭曲终于平静了下来,而大蛇丸却已不见了踪影。

“大蛇丸大人!”兜一看大蛇丸放弃了战斗,不敢怠慢的喊了一声,周围竟同样扭曲起来,不过片刻,也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逆通灵术吗?哼,真是不错的保命手段呢。”

看着大蛇丸和兜先后离去,水门却丝毫阻止他们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嘲讽似的喃喃了几句。随即转身向佐助走去。

“封印法,开!”

水门熟练地结了几个印式,轻松地解开了对佐助来说起着禁锢和保护作用的结界。

佐助面色复杂的看着水门,同时心中暗暗惊讶:跟大蛇丸进行了那样激烈的战斗,水门的脸上依然轻松之极,竟没有一丝疲态!

“那样的战斗,面对大蛇丸那样的战斗,他竟能表现的如此轻松!他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程度!这就是作为四代火影的真正实力吗?”佐助不能置信的暗暗想道。

“你真的是四代火影?大家不都说你殉职了吗?为什么……”尽管之前大蛇丸这么猜测,水门也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四代火影,佐助仍然有点怀疑的问道。

“啊,如假包换。只不过里面有很多秘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佐助,不要为自己主动离开村子自责,大家都会理解你,没有人会怪你的。那么,跟我回去吧,佐助,大家都还在等着你呢。”水门笑着肯定了佐助的疑问,随即柔声劝道。

“回村子……我已经回不去了,不只是因为我自己离开了村子,更因为我是个复仇者。我不需要同伴,只需要力量!”佐助摇了摇头,拒绝道。

“……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佐助。仇恨会带来痛苦,而痛苦会加深仇恨!战胜痛苦和仇恨的最佳办法不是遵循它的意愿去肆意破坏,而是找到值得自己珍惜和保护的感情来消除这份痛苦和仇恨。想想你和亲密的同伴在一起的时候,你们一起努力,一起玩笑,一起生活,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难道你不感到安宁和充实吗?”

水门沉默片刻,随后直视着佐助真诚地道。

“……你也和卡卡西一样想让我放弃报仇吗?”佐助看着水门,沉默片刻后冷声道。

“报仇……忍者的世界充满了杀戮和憎恨,身为忍者每时每刻都会面临最亲密的伙伴被杀掉的可能。报仇是对死者的告慰,也是自我满足的方式。不能冷静的面对仇恨,就只能陷入无尽的黑暗和痛苦中。不停地破坏和杀戮以减轻自己的痛苦和放纵自己的欲望。但那样却仅仅是你满足自己的方式,并不能真正的告慰死者英灵。佐助,你真的想要成为那样的复仇者吗?”

水门语重心长的对着佐助说道。

“……”

面对水门对仇恨的解说,佐助一时竟发起呆来。只想去破坏和杀戮,佐助自问自己现在还没有到那种程度,但是当自己被大蛇丸的咒印影响的时候,确实有过肆意放纵自己欲望的想法。难道如此下去自己真的会变成只懂得杀戮和破坏的人吗?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就算自己能够满足但自己父母的在天之灵会高兴吗?满足自己的欲望,告慰死者的英灵……

面对这两个抉择佐助深深地沉默下来。

“跟我回去吧,佐助,在那里你一样可以得到告慰死者的力量,并且,你能拥有值得自己珍惜和保护的感情。”水门再次劝说佐助跟自己回村。

“你会给我那种力量吗?如果我回去的话……你能教导我修行吗?”

佐助沉默片刻,终于说出了同意回村的话,但却提出了想要水门教导他修行的请求。在佐助心里,大蛇丸是他遇到水门前认可的最强忍者。但如今水门的实力明显在大蛇丸之上,更加上水门温柔的性格和充足的人格魅力,竟情不自禁的对水门产生了崇拜的情感,不觉渴望能在水门的教导下提高自己的能力。

“唔?”水门没想到佐助会提出这种要求,微微一怔下,伸手轻按在佐助头上,灿烂地笑道,“你目前的老师是卡卡西哦,现在的你他是足以指导你的修行的。如果有一天你认为已经超越了卡卡西,而且那时候你还有这种想法的话,我会不吝亲自指导你的。”

“……”

佐助脸上忽然微微一红,水门亲密的动作并没有让他感到突兀,反而泛起了种时隔多年的被人关心的幸福感,一时竟有些痴呆起来。连因为大蛇丸咒印的影响而变得冷酷无比的性格也悄悄发生了变化。

“哼,卡卡西……”

佐助想到哪个不太负责人的老师不由微微撇起了嘴,不过却没有说出反对的话来。佐助能感到水门拒绝他并不是因为嫌弃自己,而是认为卡卡西确实足以指导目前的自己。虽然没有任何理由,但佐助就是这样相信了水门。

“对了佐助,我是四代火影的事暂时还不想太多人知道。村子里知道这件事的也仅有五代火影等寥寥几人,回村后暂时对我的身份保密好吗?”看到佐助终于想通了的样子,水门轻轻笑了起来,随即说起了自己的身份问题。

“啊,知道了……呐,四代火影大人,你那个突然消失然后出现在大蛇丸背后的术是什么样的术呢?应该不是纯粹的体术吧。”佐助应声答应了水门的请求,随即想起了那个让他无比震撼的术,不由问了起来。

“那个术啊,是时空间忍术的一种。就是……”

水门忽然伸手抱起了佐助,随即身影一闪,已消失在原处。

“……这个样子。”

木叶医疗院,鸣人的病房,水门和佐助突然出现。

佐助啊了一声,震惊的看着四周的情景。不久前刚在医疗院住了一月之久的佐助当然对这里无比熟悉。让他吃惊的是只是一瞬间,水门就已带着他回到了木叶,而这时水门甚至一句话还没说完!木叶与大蛇丸那里的距离有多远佐助大致可以估算出来,以他的速度全力前进也得一整天之上!

这时怎样的速度啊!

佐助脑海闪过两个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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