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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开始

“有一天发现当你发现你爱上了一个你讨厌的人,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

“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我讨厌的人呢?请你给我一个理由好不好?拜托!”

坦白说,故事的开始,我很讨厌你。

那是一个盛夏,我从小学六年级升到了初中。故事的开始,就是在那所初中遇到了你。因为两个村子里就一所初中,所以初一的同学有相当一部分是从小学一起走过来的。所以,一个班里以村有界,自然而然的就分成了两派。很少有交集。而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开学一始,就被班主任选中,当了课文课代表。这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那是一天中午,我记得已经放学了。我告诉小曼,小婷,语文老师给我说了一些下午来要做的事,要我通知你们一下。你和小曼是那种形影不离的朋友,就留下来等她。可是,正在我们说的时候,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你突然在我们身边大声叫了我的外号。我讨厌别人叫我外号。如果是男生那样叫我,我可能就会和他打起来了。可是你毕竟是女生,我只是瞪着你吼道:“你说什么!”然后就十分简单地把余下的事交待了,头也没回就走了。

我的性格,说好听了叫念旧,说难听了就是记仇。自从发生了这样事,在我心里对你的界定,只是视而不见的同学而已。除非有公事,否则我从不会和你说一句话。因为我讨厌这种以取笑他人为乐的人。我们之间更不会有交集。而我在不经意的遇到你的时候,首先进入我脑海里的,就是你当众取笑了我。然后直视着前方走开。

爱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个样子。

事情并没有像爱情小说里写的那样,突然来了转折。我们每天依旧和自己周围的同学、朋友一起学习、玩耍,也渐渐认识我们身边新出现的人。直到第一次月考。因为我爸爸妈妈平时对我要求特别严格,所以我平时很少有玩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在背书,而那个时候的学习,大多数是多记多背,所以平时只要多用功一些,学习成绩自然会好。月考成绩下来的时候,除了小学同学外,所有人都惊讶了。9门功课,7门第一,两门第二。同样是一个班的,怎么会有学习这么强的人。而我也一下子成了班级里的焦点。而接下来的班会,我又被班主任选中,和小曼一起作了班长。那时候,多多少少心里还有些矫情,说自己不想当,其实心里对你们的认可,觉得还是很满足的。不过,过两天,这种感觉就淡了。因为我的小学生活,就是这么过来的。

月考之后,我要做的,也只是继续努力学习,准备好下次考试。不过,我的生活里,也悄悄进入了一个女生:小洁。

因为月考生物大学普遍考的不好,所以老师让班里的同学把月老之前讲解的知识点找我或者另外一个同学背一下,小洁就坐在我背后,所以就整天嚷嚷着找我背书。可是每次都背的坑坑洼洼,过不了关。不过,我和她也就这样渐渐地熟悉了起来。

记忆里的小洁黑黑的,一头长发,女生之中,算是有些高的个头,两条又嘿又浓的眉毛下面,是一双大大的眼睛,而且嗓音很是憨厚,很像一个男孩子,平日里言谈举止更是大大咧咧。我知道她对我有好感,或许也是喜欢我吧。可是,那时候的我,从不缺少这些。而且我也不需要。所以,很多的时候,也是她主动跟我交谈,偶尔我主动和她说一句话,她也会很开心的接话,和我聊半天不相干的话题。就这样,不知道小洁是我和你和我之间,到低谁是谁的插曲。但我知道的是,初一的上学期,她在我心中占的位置,比你要多太多。

那是初一上半年的期末考试,第一场已经考完了。天很冷,外面下着大雪,我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下一场考试。第二场快要考试的时候,小洁进来了。她跑到我的位置上,和我说了一会儿话,问我第一场考的怎么样,然后,你和小曼,小婷也进来了。莫名其妙的,你又开起我的玩笑,不过这次的主人公不只我一个,你开的是我和正在我身边的小洁的玩笑,说小洁多么喜欢的话,使我对你愈加感到厌烦。不过,使我感觉到奇怪的是,小洁却并没有生气,更没有抢白你,或者反驳你的话,反而只是看着我发笑。也许,从那里我就应该明白,她是真的喜欢我。

其实,我早应该明白的。

那时候还是在盛夏,每当中午放学,她总是留下一会儿,然后告诉正在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的我:下午早点到,咱们去西边的桥底下玩。好几次,我都穿着向外浸水的鞋子上完下午的课。

那是一天中千,我,小洁,还有小乾和往常一样去桥下面玩耍。我和小乾打闹讨你们开心的时候,顺手抓了一把泥巴砸在了他的后背上。顿时在他白色的衬衫上留下了一大片泥污。可是下午还有课,一会总不能让他穿这样的衣服去上课吧。可是,当我看到,你在河边洗他被我弄脏的衣服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觉得有一些多多少少的遗憾,也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你还是像开始那样喜欢我么?我不确定啦。

可是,故事的发展却出乎我的预料。在不经意的一瞬间,你突然问我,我是不是喜欢你。而我竟然没有经过思考就回答:是啊。怎么了?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正常的剧情,不应该是我们瞒着老师和父母偷偷的恋爱么?然而并不是这样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突然进入了冬天一样,一切都变凉,变冷了。你不再主动找我说话,我不明就里,也没有找你问为什么。也许,那只是你的一句玩笑话,而我,只是对那个笑话有点信以为真了。

初中的第二个夏天,在领完成绩单后,你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听同学说,你转到了别的学校。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了联系。偶尔从同学那里听说你的消息,还是从小乾那里来的。你们两个还保持着联系。后来我还听说就是那年暑假,小乾教会了你滑旱冰。对了,那年夏天,我再没有去过那座小桥。

我裹了裹自己的外衣,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玩笑,只是我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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