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调节,王坤精神还算可以,睡觉成了他的天性,上课迟到,下课睡觉,晚上开通宵。
读书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受罪,开始逃课,班主任的课一过,转身就逃了,不知道怎么躲开门口保安的视线的。
上网的时间越来越长,骨瘦如柴,面黄肌瘦。鸭子经常一个人哈哈哈哈哈哈、、、发笑,像个孩子。上课努力听,下课,放学拼命的学,把自己变成学习狂人。
恋爱可以使人发疯也可以使人沉沦,两个好朋友演绎不同的角色。相对我而言,属于中性,没有沉沦,也没有鸭子狂人的努力,卑微的生活,默默的关注雨墨的一切动向。
追她的人很多,写情书的,表白的,她总是拿我来当挡箭牌。我们是男女朋友吗?好像不是,只是关系密切。
看到很多男孩子在她的身边旋转,心中的感觉很特别,酸酸的失落感,什么东西把灵魂抽干了似得,写作业总出错,平方根当立方根的算,sin当cos算,数学老师每次都在课上说。
“这卷子的倒数第二道题,做对的同学几乎没有。也有做对前俩小标题的同学,还有一个步骤全对的同学,第一道题算错了,后面全错了。sin当cos算,这样同学,简直是不用心。不会做的可以理解,出错的坚决杜绝。”。
数学老师敲打着桌子,发出砰砰的声音,感觉眼睛都要掉下来了,全班静悄悄的。
感觉自己成了班上的笑柄,连sin与cos都分不开,下课几个女生议论纷纷。难受劲涌起,喷泉般直往上冒,冲击的自己心都碎了。
张文勤发疯似得,天天泡酒吧,听那个女孩弹古筝,从张文勤的口中得知,那个女孩的芳名,冷凝雪。漂亮,美丽,冷艳,高洁,亭亭玉立、、、美好的词汇总能粘上边,勤哥赞不绝口。
从网上下载了古筝的曲谱,上课都在看,一次被化学的女老师抓住了,都以为他惹麻烦的了,那女老师很开明,既然说:“这么帅的小伙子,喜欢古筝,有很多女孩子爱慕吧。”。
“有!”异口同声,这女老师幽默感真强,弄的张文勤上化学课,不再敢看曲谱。
自从鸭子呆呆的学习,玩耍的人变得少了,苕皮哥,冰冰,肾哥,石头,几个在阳台寻找女一号的出现。不再争论经济政治了,什么时候苕皮哥开始对女生感兴趣,或许他从灵魂深处走出了。
“冰冰看那个漂亮,身段,脸蛋百里挑一。”苕皮哥用嘴吹了下前边的头发说道。
“苕皮哥,我看旁边的那个女生还可以,你看那个头,那发饰,那服饰。”。冰冰眼睛真雪亮,十几米远都看的见,猎鹰盯着食物,眼睛动都不动,说话眼睛不眨。
“你说那个女生,我初中认的姐姐,谁喜欢,我可以帮你们要电话号码。”,肾哥边笑边说。
“你们是不是人,连肾哥认的姐姐都不放过。”石头拍拍苕皮哥的后背说道。
“滚,找你的高殿花去,别打扰哥哥看美女。”,皮哥讪讪说道。
“垒哥,你这是要干啥,自己有了在我们几个里面搅和,没看见就我们几个光棍了。”,冰冰不满意的说。
“王坤要发疯了,鸭子变呆了,二哥痴痴的,勤哥直接来个傻,你们想和他们一样。”,石头说。
“石头你也谈恋爱了,怎么没有和他们几个一样?”,苕皮哥追问道。
“我哪有人家的那种境界,痴,傻,呆,念全了,四大境界。”,石头笑道。
“我不觉得,鸭嫂的妩媚,二嫂的高洁,坤嫂的洁净,勤嫂的妖娆,不发生效应就怪了。”,肾哥说完,自己笑了,大家都笑了。
窗外的梧桐树花在微风中零落,樱花焉了下去,长出嫩黄色的叶子,微风吹过针叶松沙沙的响,好像画素描的铅笔滑动的声音。
燕子叽叽叽的鸣叫,什么时候在窗子外边的房檐下做了个窝。燕子是有灵性的动物,没有人气的地方是不做巢的。想起了林黛玉打开窗子让燕子进来做巢的情景。想起了纳兰性德《蝶恋花》无那尘缘绝,燕子依旧,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曹雪芹是孤独的,把他孤独的情怀融入林黛玉,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的性格。容若是孤独的,把自己的孤独燃烧在人生如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词中。
自己只是一响贪欢,红尘滚滚中,被湮没其中,至死方休。
看看雨墨,趴在桌子上,水灵灵的眼睛在书上流淌,一会乐,一会愁。距离产生美,相隔几米的距离只有猜测与预测。
猜测她想什么?猜测她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下一个表情是什么?什么时候给我发短信,什么时候在下一个地点见面,再过几年我们会变成什么样?还会牵着彼此的手,会相对微笑吗?会不会、、、
空荡的脑中装的满满的全是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
看看同桌吴康,文文静静的,看英文美句子,没有忧愁,没有惆怅。我的心已经跳跃出教室,随着燕子在空中飞舞,承秉青春的深念,情绪在陈妍,雨墨中间飞思,时光隧道中穿梭。
碧山绿水,阳光温暖,风景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