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厌诈,你输了!姜公子,记得咱们的约定,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哼!”姜以流气愤的摔了棋子盒,拂袖而去,没想到自己竟被一个棋艺不精的女子给摆了一道。
看到姜以流走了,李嘉臣急忙上前说,“啊邪姑娘,你真是神了!没想到这么悬殊的对局你居然赢了,为什么以前你和我下的时候没有这么下过?”
“你傻啊,这招出其不意,一般人会中招吗?”
“嗯嗯。李某再次感谢姑娘的恩情,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李嘉臣向沐城倾行礼!
“去去去。”这时孟柯走了过来,“啊邪姑娘,您今天的对弈另在下受益匪浅,在下孟柯,可否与姑娘交个朋友?”
沐城倾开始上下打量他,孟轲也没有因为她的不礼貌的生气。
一开始他对她确实没有什么想法,在她前期快输的时候也觉得很没意思,但是沐城倾最后的表现另他着实大吃一惊!他开始欣赏她了。
“孟柯?你和姜以流是朋友,俗话说,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
孟柯不禁笑了,“姑娘竟在意这个?”
“那当然了!要是他利用你害了我朋友,我应该怪谁?”
“姜兄虽然棋艺高超,不过在品行上确实是有所缺陷。但是在下与他仅仅只是棋艺切磋而已,姑娘大可放心。”
“是吗?”
“啊邪,既然孟公子一番好意,你又何必拒绝呢?”李嘉臣插了句嘴。
“李嘉臣,你给我看看,今天这赌局是谁害得,本姑娘都差点成了别人小老婆了!你个书呆子,不是说你很有才学吗?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纸浆吧!”
李嘉臣被说的很抬不起头,孟柯反而笑着说,“姑娘竟然为了这位公子如此,看来你们的感情不浅啊。”
“谁跟他有感情了!”沐城倾两手抱胸。
“孟公子误会了,在下何德何能让姑娘为我如此努力。其实是啊邪姑娘心善,见不得有人在她面前作恶罢了。”
李嘉臣这时又开始赞美起沐城倾来。
“看来今天这个朋友孟某是交定了,有姑娘在这繁都,想必今后会很有意思的。”孟柯笑着说。
“有什么意思啊!老娘都快喝西北风了。”
见沐城倾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两人都深感疑惑,他们不懂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她。
“嗯哼,没什么,我是说不瞒公子,啊邪现在已经囊中羞涩,已经无处可去了。”
“原来是这样,姑娘若不嫌弃,可到在下家中做客。”
“这不太好吧?”
“姑娘放心,我家在繁都也算是名门,家父在朝中任职,所以不用担心。”
听到这句话,沐城倾终于两眼放光,“你父亲是官员?可否替我这个朋友推荐一下,他人是呆了点,可学识渊博,绝对是个人才!”
李嘉臣不知道他到底是损自己还是夸自己,急忙说,“啊邪姑娘,你不能这样,在下的事情自然是去参加考试,哪能靠旁门左道呢。”
“李嘉臣,你别不知好歹。ni当考试就能当官啊,个书呆子,脑子能不能放聪明点。”
孟柯也有点为难,“这…家父在朝中也只是一介小官,可能起不了什么作用。”
“不行就算了。”沐城倾正准备要走,“姑娘真的不愿意去我家吗?”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本姑娘不轻易交朋友的,看你今天表现好,下次你找到我,我就交你这个朋友!”
沐城倾说完不等任何人回话就迅速跑出门了,孟柯本想再说和她说两句话,可是门外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中国皇宫里,由于那日锦奕和皇上两兄弟的串谋,使得太后的计划终究成了水中捞月,太后从此被软禁的殿里终日郁郁寡欢,不久就得了重病。
宫女嬷嬷都一直贴身服侍她,但病情却还是越来越严重,跟随她多年的心腹嬷嬷碧瑶守着昏迷不醒的太后,难过的说,“都怪那个丁明香,要不是她打乱了娘娘的计划,王爷又何至于与娘娘闹到如此地步,要不是她,娘娘如今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怨恨在她的心里积郁了起来,可是她现在守着太后根本没有办法管别的事情,她暗暗想一定要狠狠地教训那个丫头!
不过终究是家斗,这一切对锦裳公主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从小太后就最疼她了,她每隔不久就会去探望太后,碧瑶也在她面前说了不少丁明香的坏话,她早就对丁明香怀恨在心,现在心头是更加的恨那个女人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惩罚那个女人的!母后,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裳儿如今好孤单,奕哥哥被那个狐狸精迷的神魂颠倒,都不来陪我玩了……呜呜……还好那个女人活该,孩子生下来就死了!真是活该!”
皇宫内和王府分隔开来,锦奕特意不让人知道王妃的事情所以对外只是声称王妃早产,孩子早夭,却不知道王府内早已是别番景象。
锦奕终日沉默寡言,王妃被打进别院相当于被打入冷宫,这些变化他都让管家封锁了消息。
不过这种事情终究是藏不住的,在皇宫都以为王爷在为小王爷早夭情绪低落的时候,王妃被冷落的消息已经悄悄地传入了宫中。
一日,徒王爷又去探望锦奕,他和锦奕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但是感情却非常好,所以他也知道不少事情。
劝了多久都没有用,他只能默默地看着自己哥哥日渐消瘦,心里说不出的心痛。
当宫里收到了王妃被冷落的消息以后,碧瑶终于按耐不住了,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照顾好娘娘。”
她做好了准备,吩咐好身边服侍娘娘的宫女们,悄悄的出了宫,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王府里的女佣,径直往丁明香的所在奔去。